晚上八点,原江市的灯火已璀璨如星河,朱飞扬戴着黑色的口罩和墨镜,出现在国际机场,以“陈星”的身份登上了飞往星条国的航班。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异国的机场,他乘车穿过繁华的市区,最终停在一片开阔的农场前。
远远地,他便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农场的栅栏旁,罗薇穿着米色的针织衫,身形比上次见面时丰腴了些,勾勒出少妇特有的柔美曲线;章秋香还是那身简单的衬衫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巴,却难掩眼底的期待;诸葛踏雪则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气质依旧清冷,却在看见他的瞬间,眼底泛起了暖意。
三人身边各推着一辆婴儿车,透明的纱罩掀开着,里面躺着一对对龙凤胎——有的闭着眼睛,小嘴巴轻轻嘟着;有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朱飞扬快步走过去,先是走到罗威身边,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扑面而来,比记忆中更浓郁些。
他弯腰抱起婴儿车里的小女孩,小家伙的小手轻轻抓住他的手指,软乎乎的。
罗薇靠在他身边,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小家伙,还记得来看我们。”
朱飞扬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栀子花香混着她身上的气息,让他心头一暖:“怎么会忘。”
接着,他走到章秋香身边,她刚要开口,眼泪便先落了下来。
朱飞扬放下了孩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终于等到你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最后,他走到诸葛踏雪身边,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而笑,目光落在婴儿车上的孩子们身上,眼底满是温柔。
夜色渐深,农场的小屋里透着温暖的灯光。
朱飞扬靠在沙发上,罗薇坐在他左边,指尖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章秋香坐在他右边,给他端来一杯热牛奶;诸葛踏雪则坐在对面,看着孩子们的睡颜,嘴角带着笑意。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三人身上,柔和得像一层纱。
罗薇靠在他肩头,声音轻轻的:“前几天去我家了,我爸妈还好吧。”
朱飞扬点头,伸手握住她的手:“伯父伯母都很好,我这次带了你喜欢的茶叶。”
罗薇:“我知道他们好着呢,还说让你这次来,把我们的婚事定下来。”
罗薇掐了掐他的胸口,带着几分娇嗔,“哼,娶了我,可是你这辈子的福分。”
朱飞扬笑着点头,将她揽得更紧:“是,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章秋香和诸葛踏雪看着两人,眼底都带着笑意,小屋内的温馨气息,像一杯醇厚的红酒,让人沉醉。
只是朱飞扬知道,这样的温馨时光终究短暂,他的口袋里还装着未完成的任务。
但此刻,他只想沉浸在这脂粉香气与温柔之中,将这份美好,深深记在心底。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罗薇房间的地毯上投下细窄的光带。
罗薇正坐在婴儿床边,将冲好的奶粉倒进奶瓶,指尖轻轻捏着奶嘴试温,长发用一根素色发绳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添了几分柔和。
朱飞扬倚在门框上看了片刻,脚步放轻凑上前,趁罗薇递奶瓶的间隙,突然伸手在奶嘴边虚虚一挡,故意做出要“抢”的模样。
婴儿车里的小男孩本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等着喝奶,他见有人“拦路”,小嘴一撅,豆大的泪珠先滚了下来,小胳膊小腿还在毯子里蹬着,委屈得直哼哼。
旁边的小女孩倒是机灵,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朱飞扬,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在“告状”。
罗薇被这一幕逗得直笑,肩膀都轻轻颤着,伸手拍了下朱飞扬的胳膊,眼底盛着笑意白他一眼:“呆子,跟大半岁的孩子抢什么?”
她把奶瓶塞进男孩嘴里,看着小家伙立刻止住哭声大口吞咽,才转头对朱飞扬柔声道,“别急,厨房温着你爱吃的蓝莓子松饼,一会有你吃的。”
朱飞扬笑着蹭了蹭小女孩软乎乎的脸颊,才轻手轻脚退出房间,往张秋香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时,屋里只开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章秋香正坐在床边哼着摇篮曲,怀里抱着刚喂完奶的女儿,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儿子的背。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领口微敞,因母乳喂养而愈发丰腴的曲线在柔和光线下显得格外动人。
朱飞扬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肌肤。张秋香身子一软,回头便撞进他的目光里,没等她开口,朱飞扬已经俯身吻了下来,唇瓣带着清晨的微凉,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张秋香下意识将孩子放进婴儿床,转身勾住朱飞扬的脖子。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腰间,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指尖在他后背轻轻抓着。
直到相拥着倒在床上,棉质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沾着细碎的薄汗,朱飞扬才放缓动作,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情话,直到她眼角泛着潮红,呼吸渐渐平稳地睡去,才替她掖好被角,轻步离开。
诸葛踏雪的房间里透着清冷的月光,她没睡,靠在床头翻着一本书,见朱飞扬进来,便合上书放在床头柜上。
她穿着丝质睡裙,长发散在肩头,眼底没有太多波澜,却在他走近时,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没有太多热烈的动作,两人只是并肩靠在床头,诸葛踏雪轻声说着这段时间孩子们的趣事,他偶尔插句话,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温柔在静谧中悄然流淌。
等朱飞扬回到罗薇房间时,已是半夜。
罗薇还没睡,靠在床头看着他进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臭男人,都什么时候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将人拉到了身边,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怨,“我们这些姐妹,都快被你宠得没规矩了。”
朱飞扬嘿嘿一笑,顺势躺下将她搂进怀里,鼻尖蹭着她发间的栀子花香,低声说着情人间的私语。
月光透过窗帘,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映在墙上,缠绵的气息裹着暖光,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平息。
次日清晨,朱飞扬在柔软的被褥中醒来时,身边的罗薇还在熟睡,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手轻脚起身收拾妥当,最后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熟睡的孩子,才转身离开农场,朝着与三师弟约定的地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