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得像一潭静水，墙上的电子钟数字跳到“3:00”时，最边上的小哔声音里带着点促狭的笑：“李总，您可太偏心了。”
李总他看着小哔清醒的眼神，诧异道：“你没睡着？”
小哔咯咯地笑，往床边挪了挪，月光刚好落在她脸上，能看到她眼里的狡黠：“何止我啊，你听听。”
话音刚落，小茜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其实我们早就醒了，酒劲过了，你们俩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小羽也红了脸，推了李总一把坐起身，看向小哔时眼里带着点歉意：“是我不好，光顾着自己了。李总，你可不能偏心，也得关心关心小哔。”她说着，伸手把小哔往李总身边拉了拉，“小哔，你到这边来睡。”
小哔也不客气，顺势挪到李总另一边，和小羽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她身上的奶香混着酒气，是种很清甜的味道。“还是小羽懂我，”她笑着拍了拍李总的胳膊，“刚才看你俩对小茜和小羽献殷勤，我都快吃醋了。”
李总被三个姑娘围着，脸上有点发烫，他干咳了一声：“你们这……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小茜靠在床头，头发散在肩上，眼神亮得很：“李总，只要你以后真心对我们好，好好照顾我们，我们姐妹仨，以后就都是你的人。”她的语气很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小羽在旁边点头，手指轻轻绞着裙摆：“是啊，我们仨是最好的闺蜜，从来不分彼此的。你对我们好，我们自然也对你好。”
小哔往李总身边靠了靠，肩膀蹭着他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李总别害羞呀，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我们仨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这点事不算什么的。”
李总看着左边小羽带着点羞赧的脸，右边小哔明媚的笑，还有对面小茜认真的眼神，心里那点局促慢慢散了，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流。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化作一句：“你们……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三个姑娘异口同声，说完又相视一笑，眼里的默契藏都藏不住。
小茜爬过来，挨着小羽坐下，伸手拍了拍李总的腿：“其实今晚让你留下，我们心里都有数。王老板那边的事，还要多谢你帮忙挡着，我们姐妹仨没什么能报答的，只能这样了。”
小羽接话：“只要你以后别辜负我们，有难处时多帮衬着点，我们就知足了。”
小哔最直接，她拽了拽李总的手：“别说这些啦，夜还长着呢。李总，刚才你对小茜和小羽都那么好，也该轮到我了吧？”
李总看着三个年轻的姑娘，她们脸上带着羞涩，却又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坦诚。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亮了些，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她们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沙哑：“好，我答应你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们。”
小茜笑了，往他身边凑了凑；小羽也放松下来，靠在他胳膊上；小哔更是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格外融洽，刚才那些微妙的紧张和试探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心照不宣的亲近。
夜依旧深沉，但这小小的旅馆房间里，却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暖意。四个身影在月光下依偎着，仿佛达成了某种无声的约定，要一起走到天亮，走到往后的日子里去。
窗外的天色泛起一层淡淡的鱼肚白，微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朦胧的亮色。小哔率先起身穿衣服，她动作轻快，棉质的裙摆扫过床边时带起一阵微风。
“哟，小哔这模样，真是风情万种。”小茜靠在床头，看着她笑，又朝李总那边努了努嘴，“你看李总那一脸满足的样子，昨晚没白折腾。”
小羽也跟着笑，伸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长发：“可不是嘛，平时看着最文静，没想到……”
小哔的脸“腾”地红了，她嗔怪地瞪了两人一眼，整理衣服的手都慢了半拍：“你们俩别取笑我了。”说着，她走到床边坐下，往李总身边靠了靠，语气忽然正经起来，“说真的李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当初我们六姐妹一起进的公司，小渝和小嘻还在公关部呢，回头她们知道了，该说你偏心了。”
李总正揉着太阳穴，闻言笑了笑：“放心，少不了她们的。”他坐起身，掀开被子，语气带着点公事公办的严肃，“正好，跟你们说件正事。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把公关部的小媄调到战略规划部当副总监吗？”
小茜眼睛一亮，接口道：“我猜，您是想让她先熟悉熟悉业务，过段时间派去子公司美姿服装公司当董事长吧？”她在公关部待了三年，对公司的人事调动向来敏感。
李总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你机灵。不光是她，我打算让你们六个姐妹一起过去。”
这话一出，小羽和小哔都愣住了，齐齐看向他。
“小茜你去当总裁，主抓全面业务；小羽性子稳，当总经理，负责日常运营；小哔心细，做副总裁兼财务经理，把好钱袋子。”李总一一安排着，眼神里带着笃定，“小渝和小嘻能力也不错，让她们当副总经理，分管市场和行政。你们几个知根知底，又是多年的姐妹，一起把美姿服装撑起来，没问题吧？”
小哔眼睛瞪得圆圆的，随即往李总怀里靠得更紧了，声音里带着惊喜：“真的？那我们以后就能天天在一起工作了？”
小茜和小羽也难掩兴奋，小羽笑着说：“李总这是把我们几个都委以重任啊，我们肯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信任。”
李总被小哔靠得身子一歪，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别光高兴，美姿服装虽然是子公司，但底子薄，想做出成绩，得下苦功夫。”
“那是自然。”小茜点头，眼里闪着光，“我们姐妹几个一条心，肯定能做好。”
小哔忽然凑近李总耳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促狭的笑：“不过李总，昨晚折腾了半宿，您这会儿累不累啊？要是累了，可得好好歇歇，养足精神才能给我们掌舵呢。”
这话一出，小茜和小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又热络。
李总被逗得也笑了，伸手刮了下小哔的鼻子：“就你嘴贫。放心，精力好着呢。等你们把美姿服装理顺了，我给你们庆功。”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晨光穿透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四个年轻人坐在床上，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窗外渐渐响起的晨市喧嚣，像是一首充满希望的序曲，预示着即将展开的崭新篇章。
天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漫进来，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浅黄。李总手臂一收，又将身边的小茜揽进怀里，指尖划过她纤细的腰侧，带着点赖床的慵懒：“再亲一个。”
小茜笑着躲开，伸手推他的肩膀，头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脖颈，带着点痒意：“您可真是精力旺盛，就不累吗？”
“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累。”李总低笑一声，没给她躲闪的机会，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这个吻不像夜里那样急切，带着点晨光里的温柔，慢慢厮磨着。
旁边的小羽和小哔看得直笑，小羽往被子里缩了缩，故意打趣：“我们俩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小哔也跟着笑：“就是，让你们俩单独待会儿，我们不打扰。”
小茜被吻得脸颊发烫，好不容易推开李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另外两人：“别笑了，再笑我不理你们了。”
李总看着她泛红的脸，心情正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脸红什么，都是自己人。”
小茜往他怀里靠了靠，忽然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认真，又有点玩笑似的狡黠：“李总，我可跟您说，要是哪天您把我搞怀孕了，可得负起责任来，不能耍赖。”
李总一愣，随即笑了，语气笃定得很：“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负责。到时候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孩子我也疼。”
“那我们呢？”小羽在旁边接了句，语气里带着点促狭的试探，“要是我们也……”
“都负责。”李总没等她说完就接了话，伸手把小羽也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另一边，“你们几个我都疼，谁也少不了。”
小哔看得眼热，也往中间凑了凑，挤在李总和小羽之间：“那可说定了，到时候可不能偏心，给小茜买了大房子，也得给我们留一间。”
“何止一间，”李总被她们逗乐了，干脆把三个人都揽在怀里，虽然挤了点，却透着股热热闹闹的亲昵，“到时候买栋大别墅，带花园的那种，你们几个都住进去，我天天陪着你们。”
小茜笑着捶了他一下：“就知道说好听的，先把美姿服装的事理顺了再说吧。要是做不好，别说别墅了，怕是连小公寓都买不起。”
“放心，有你们几个得力干将，肯定能成。”李总信心满满，低头又在小茜额头上亲了一下，“到时候给你们每个人都配辆车，上下班方便。”
晨光越来越亮，把房间照得通透，能看清床单上的褶皱，还有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三个姑娘靠在李总怀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以后的打算，笑声像银铃似的，在晨光里荡开。
李总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又温暖。他收紧手臂，将她们搂得更紧了些，心里想着，不管以后怎么样，此刻的热闹和亲近，都是难得的。窗外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无限的可能，在他们眼前缓缓铺开。
上午的阳光透过集团总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程婧端着刚泡好的茶走进来，放在李总办公桌上，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董事长，昨晚万家福食品的王老板约小茜她们吃饭，聊得还顺利吗？”
李总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闻言笑了笑：“还行，小茜说王老板这几天还想约她去酒吧坐坐。”
程婧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了然：“看来王老板是真对小茜上心了。”
李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里却暗道：上心又怎样，昨晚小茜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没接这话茬，话锋一转：“对了，雨薇和诗涵那边，研究控股万家福的方案有进展了吗？”
“有的，”程婧拿出平板电脑，调出相关文件，“雨薇说，王老板公司有个关键突破口——他前妻是第二大股东，一直对王老板有意见，或许能从她那边入手。而且王老板现在的老婆天天跟他闹，加上他自己本就好色，总去酒吧找乐子，内部矛盾不少。”
李总手指停顿了一下，沉吟片刻。他看着窗外楼下车水马龙，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开口道：“从他前妻和家庭矛盾入手固然可行，但太慢了。”
程婧抬眼看他：“董事长有别的想法？”
李总靠回椅背，指尖在下巴上轻轻摩挲着，语气笃定：“让公关部的小茜出面吧，用美人计，先稳住王老板，摸清他公司的实际情况，尤其是财务上的漏洞。等抓住了把柄，控股的事就好办多了。”
程婧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跟小茜说。”她知道李总向来行事直接，只要能达成目的，适当的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李总摆了摆手，看着程婧出去的背影，心里盘算着。王老板好色，小茜又能言善辩，由她出面再合适不过。至于王老板那点心思，不过是白费功夫，现在的小茜，只会按他的吩咐行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眼底是成竹在胸的冷静。这场商业博弈，他势在必得。
办公室里的空调风带着凉意，小茜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包臀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走动时裙摆微微晃动，带着一种利落的风情。
李总从文件里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两秒，嘴角扬起笑意：“今天穿包臀裙挺好看，比昨天的牛仔裤更显气质。”
小茜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眼里带着点戏谑：“李总还有心思点评我的裙子？看来昨晚是真没折腾累。”
李总靠回座椅，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语气切换成工作状态：“说正事，王老板那边，你得想办法稳住他。”
小茜直起身，理了理裙摆，挑眉反问：“稳住他？您就不怕……我真被他缠上，让他占了便宜？”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点试探。
李总笑了，语气里满是笃定：“我相信你的能力。要是连这点分寸都拿捏不住，以后怎么当美姿服装的总裁？”他顿了顿，补充道，“王老板那种人，看似精明，其实很好糊弄，你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别让他起疑心就行。”
小茜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放心吧，这点事难不倒我。对了，今晚他又约我去酒吧，我想带上小嘻和小渝一起去，让她们也跟着练练手，以后进了子公司，少不了要应付这些场面。”
李总沉吟了一下，小嘻性子活泼，小渝沉稳，两个人各有长处，确实该多历练历练。他点了点头：“可以，让她们跟着你学学。记住，底线守住，主要是探探王老板的口风，看看他最近有没有接触其他合作方，尤其是咱们的竞争对手。”
“明白。”小茜应道，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快速写了几笔，“我会让她们装作是偶然碰到，不会显得太刻意。”
李总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又想起昨晚她在怀里的温顺，眼神柔和了些：“晚上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发消息。”
“知道啦。”小茜合上记事本，转身要走，又回过头，冲他眨了眨眼，“那……今晚回来，要不要向您详细汇报？”
李总被她逗笑，挥了挥手：“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小茜笑着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李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他相信小茜的能力，更清楚王老板那种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让小渝和小嘻跟着去，一来是锻炼新人，二来也是给小茜做个伴，免得她一个人应付起来太累。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文件上投下光斑。李总拿起关于万家福食品的资料，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这场布局才刚刚开始，他需要一步一步来，确保每个环节都不出差错。而小茜她们，就是他布下的关键一步棋。
酒吧里灯光迷离，重低音鼓点震得人心脏发颤。王老板端着酒杯，眼神黏在小茜身上没挪开，她今晚穿了条肉色包臀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勾勒出流畅的曲线。旁边的小嘻和小渝穿着吊带裙，一个活泼一个沉静，却都没盖过小茜的风头。
王老板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条闪着光的铂金项链，坠子是颗小巧的钻石。他往小茜面前凑了凑，声音盖过音乐：“小茜，做我女朋友吧。”
小茜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王老板开玩笑呢，您不是有老婆吗？”
“那黄脸婆有什么意思，”王老板满不在乎地摆手，语气里带着点嫌弃，“我俩一年多没同房了，早没感情了。你要是肯做我女朋友，你们集团想控股我们公司，我立马签字同意。”
小茜心里一动，面上却装作惋惜的样子，伸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语气温柔：“王老板您别冲动啊。我听说万家福的食用油销量一直不错，怎么突然……”
提到这个，王老板脸上的得意劲淡了下去，苦笑一声：“好什么好？现在市场竞争太激烈，各大品牌压价，我们的花生油、菜籽油根本卖不动。仓库里堆着的花生和菜籽，收购商那边还有一大笔货款没结，资金都快周转不开了。”
小茜“哦”了一声，眼神里添了点同情，手指轻轻划着杯沿：“那确实不容易。您刚才说，我做您女朋友，您怎么对我啊？”
“我马上跟她离婚！”王老板拍着胸脯保证，眼睛里闪着光，“到时候给你买大房子，买豪车，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小茜笑了笑，没立刻答应，只是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王老板，这事太大了，您得给我几天考虑考虑，行吗？来，我们先喝酒。”
王老板看她没直接拒绝，以为有戏，立刻眉开眼笑地跟她碰了杯，酒液溅出一点在桌面上。他喝了口酒，目光又黏回小茜身上，尤其是那条肉色包臀裙，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藏不住：“小茜，你是真的美，尤其是穿这条裙子……要是能得到你，让我少活几年都愿意。”
旁边的小嘻适时插了句话，举着酒杯笑道：“王老板真会开玩笑，小茜姐这么优秀，当然值得最好的。”小渝也跟着点头，给王老板添了点酒，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小茜端着酒杯，指尖微凉。她知道王老板说的控股是诱饵，也清楚他眼里的欲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套到了想要的信息——资金链紧张，还有未结的货款。她笑着仰头喝了口酒，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辛辣的暖意。
“王老板过奖了，”她放下酒杯，笑容恰到好处，“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
王老板还想挽留，被小茜用“明天还要上班”轻轻挡了回去。看着她们三个离开的背影，王老板摸了摸下巴，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笑意。他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小茜记在心里，即将成为压垮他的一根稻草。
酒吧外的风带着点凉意，小茜拢了拢裙摆，对小嘻和小渝使了个眼色。三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今晚的收获，比预想中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