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莱提醒道:“楚哥!还有一位伪军的军官。”
项楚点头道:“鬼子伪军土匪,没一个好人。”
甘荣担忧地说:“若是土肥原咸儿的人,会不会带来狗兵?”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应该不会!没听见狗叫。”
刘正雄急道:“那还等什么?快打吧,把这些家伙先消灭。”
项楚摇头道:“这里植被茂盛,打起来不好机动。后撤到开阔地带!老甘断后,若敢袭击就机枪扫射。”
“是!”
刘正雄和甘荣急忙领命。
不多时,车队调头,尾车变头车,迅速向后撤退。
“呯!呯!”
山上的土匪开始攻击了。
无数土匪从各路两旁的山上冲了下来。
他们边打边冲,大喊大叫,气势惊人。
不过他们的手枪、步枪射程比较近,伤不到项楚车队分毫。
项楚冷笑道:“这些土匪真沉不住气,晚一点露面都不会。”
徐莱嗔道:“那是甘荣他们发现得及时,否则就麻烦了。”
项楚拿起喊话器,吩咐道:“野比君!开始攻击,狙杀山顶鬼子和伪军。”
“哈咿!”
甘荣急忙领命。
“哒哒!哒哒哒!”
最后几辆车上的轻重机枪朝冲锋的土匪猛烈射击。
冲在前面的土匪瞬间被击中倒地,余者继续冲锋。
甘荣拿起狙击枪,瞄准山顶,寻找伪军军官和高桥小正。
高桥小正在另一名鬼子军官后面,无法有效瞄准。
甘荣没时间等他走开,时机稍纵即逝,扣动扳机。
“呯!”地一声。
子弹射进鬼子军官的额头。
鬼子军官应声倒下,吓得高桥小正与伪军军官趴下,顺势滚下山顶。
“可恨!”
甘荣怒骂一声,将狙击枪口瞄准冲在前面的土匪。
他弹无虚发,一发子弹击杀一名土匪。
土匪还没进入有效射击距离就死伤一半,被打怕了,吓得转身就逃。
土匪头目朝天开枪,大声狂吼:“皇军给了咱们好处,谁都不准后撤,否则就地枪毙。兄弟们!车上全是真金白银。举旗,向前!”
他身边的旗手急忙将义字旗高高地举起。
在他的淫威与哄骗下,土匪们停止逃跑,跟在旗手后面猫着腰向前。
甘荣抬手就是一枪,将举旗的土匪狙杀。
土匪们吓得肝胆俱裂,争先恐后地趴下。
土匪头目爬到旗边,将旗帜举起插进石头缝,大声吩咐:
“兄弟们!趴原地上待命,咱们等皇军大将领狗兵过来。”
“是!”
土匪们高声领命。
此时,项楚的车队已经撤到山下开阔地。
土匪不敢再靠近,既不撤退,也不进攻。
刘正雄走到项楚身边,不解地问道:
“机关长!这帮土匪在等什么?”
项楚指了指西边,苦笑道:“太阳快落山了,他们在等天黑。”
刘正雄点头道:“嗯!土匪想等天黑再发动突袭。”
项楚摇头道:“不!他们应该在等土肥原咸儿的狗兵赶过来。”
刘正雄惊道:“怎么办?晚上不好防范土肥原咸儿狗兵偷袭。”
项楚笑道:“放心!我有对付狗兵的办法,再说土肥原咸儿没那么快赶到。你先带人架上掷弹筒,把这帮投降鬼子的土匪消灭,或赶跑再说。”
刘正雄摇头道:“掷弹筒的攻击距离可能不大够,不如从车上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下来,使劲轰轰。”
项楚不好气地说:“炮弹是给八路军打鬼子的,怎么能用来打土匪?”
刘正雄笑道:“反正你的兵工厂都搬到上海了,炮弹还不是随便造?”
项楚点头道:“行!打3颗炮弹吓唬吓唬土匪。”
“是!”
刘正雄兴奋地领命。
不多时,两门九二式步兵炮零件搬下车,组装起来。
刘正雄拿起小红旗,以扶桑话指挥:
“装填!目标土匪旗帜,发射!”
“轰隆!轰隆!”
两发炮弹射出,轰中土匪旗帜。
土匪头目当场被炸死,土匪齐发一声喊,落荒而逃。
刘正雄摇头道:“一帮怂货,两发炮弹就开溜了。”
项楚指着山顶吩咐道:“司务长!往山顶打两发。”
刘正雄不好气地说:“山顶又没有土匪,干嘛要浪费炮弹?”
话虽如此,他立即指挥发射。
“轰隆!轰隆!”
两发炮弹落在前方小山顶部,一面旗帜被炸飞上天。
刘正雄疑惑道:“机关长!刚才山顶是什么旗帜?”
项楚苦笑道:“一面画着狼狗的旗帜,土肥原咸儿狗兵旗。”
刘正雄嚷道:“这个神经,以前装神弄鬼,现在还玩狗了。”
此时,甘荣奔到项楚身边,报告:
“机关长!土匪已经溃散,我们是否继续前行?”
项楚点头道:“继续前行,赶到云台山青龙峡谷,表演一场遭遇战,把武器弹药遗弃给八路军五行山特战支队。”
“哈咿!”
甘荣躬身领命。
辉县南,南下公路。
一辆轿车,3辆卡车正在疾行。
土肥原咸儿和蜷川西卫门在轿车里。
3辆卡车里面装的是他心爱的狗兵。
土肥原咸儿询问道:“西卫门!高桥小正还没有发来电文?”
蜷川西卫门摇头道:“大将阁下!暂时还没有。”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他招土匪攻击影机关的人,成功率极低。”
蜷川西卫门苦笑道:“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没有人愿借兵给你。说句实话!大将您真可怜。”
土肥原咸儿感到很没面子,大声呵斥:“胡说八道!本大将有无往不胜的狗兵,还需要借什么兵?”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蜷川西卫门急忙抄录,译出电文,报告:
“大将阁下!冈村联队长来电,质问八路部队什么时候能赶到云台东村?这情报是不是假的?”
土肥原咸儿坏笑道:“回复冈村那家伙,说八路部队去辉县攻打他的营地了。”
蜷川西卫门皱眉道:“大将阁下!您这是假情报。”
土肥原咸儿负气地说:“谁让他在辉县怠慢本大将,连个女优都不舍得让。”
“吱嘎!”一声。
轿车来了一个急刹车。
土肥原咸儿没坐稳,狠狠地撞在驾驶台上,头上磕出一个大包,气得狂吼:
“司机!你想害死本大将。”
司机指着前方说:“大将阁下!河面上的桥梁被人破坏了。”
的确,小河上的桥梁已经被人炸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