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刘光福商量起了该怎么报复的事情。
他们如此,有人同样的也在商量这事情。
也不是别人,正是刘海中。
先是被人在家门口泼水害的自己宝贝大儿子摔成那样,后来又被挑拨,怀疑自己剩下的两个儿子,刘海中也是满肚子火气。
他想报复贾家。
这不,他找到了他的狗头军师何大清,也跟着一起商量起了报复贾家的事情。
不过,相比较于刘光天、刘光福的隐秘,刘海中这个隐秘性就差很多了。
他前脚刚去找了何大清,后脚就被发现了。
“不好了,不好了。”
傻柱跑到了贾家,着急的对贾张氏、秦淮茹预警。
“傻柱,什么不好了,怎么就不好了,我们一家好得很,你大早上的能不能不要那么晦气,说这么一些话。”贾张氏冲着傻柱说。
“我倒是也不想说,可不说不行啊,再不说,你们家就真的出事了。”傻柱无奈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贾张氏注意到了不对劲。
“刘海中要报复你们。”
“你才知道啊?”
贾张氏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结果就这啊?
刘海中要报复他们家,还用傻柱多说?
虽然秦淮茹已经成功的转移了一部分的注意力,挑起了刘海中对刘光天、刘光福的一些怀疑,但是贾家的人却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个事情就会因此结束、刘海中的报复就会因此停止。
他们都清楚,刘海中的报复迟早会到来。
傻柱现在说刘海中要报复他们,也是难怪贾张氏是现在的这么一个反应了。
“我当然不是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傻柱这么说。
“你早知道你还这样干嘛?”
“这不是事情有了新的发展了吗?”
“嗯?”
“刚刚,刘海中找我爸出主意去了,他要联合我爸对付你们家。”
“你说什么?”
贾张氏情绪激动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说,刘海中找我爸去了,他们又联合在了一起。”
傻柱重复了一遍。
而贾张氏的情绪也是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单独一个刘海中的报复,这并不算事。
可是,要是再加上一个何大清,那可就不好说了。
何大清这老小子可阴险了。
“傻柱,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贾张氏对着傻柱说道。
“贾张氏,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贾张氏,你与其浪费时间在这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妨赶紧和秦姐想想应对的办法吧,别到时候抓瞎。”
“对对对,你说的对。”
贾张氏转过头,看向了一边已经开始思考的秦淮茹,对着她问道:“淮茹,你有什么应对的办法没有?”
“倒是刚刚想起一个。”
秦淮茹出人意料的说。
“哎呦,淮茹啊,要不说你的脑子灵活啊,这才多久,你就想到了一个应对的办法了,是什么办法,快跟我说一说。”
贾张氏激动的说。
“去扒墙角。”
“啊?扒墙角?”
“妈,刘海中不是正和柱子他爸商量着对付我们的办法吗?我的意思是让一个人过去扒墙角偷听一下他们的这个办法。”
这都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了,那剩下的就都好办了。
无论是中途抓他们一个现行,还是给他们挖坑,都是非常的简单的一个事情。
贾张氏也是想到了这些。
她随即也跟着自告奋勇,向秦淮茹讨这个活。
秦淮茹却有一些顾虑。
这个活不太好干啊。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屋里的两人发现。
这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准会怎么样的。
秦淮茹的意思是最好还是让傻柱去干这个活。
到时候,真的要是被发现了,倒霉的也只会是傻柱,而不是他们贾家的人。
“妈,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你这去真的能顺利吗?别到时候一不小心闹出点什么动静,再被发现了。”傻柱在旁边,秦淮茹不好说的太透,只能这么说道。
贾张氏也不知道是没有发觉秦淮茹隐藏的意思,还是想要表现一下,说道:“我这胳膊腿虽然老了一点,但是也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我去绝对不会有问题。”
“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你再耽搁一阵,那边都说完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贾张氏不等秦淮茹继续开口,直接出了门。
“妈,你小心一点啊。”
秦淮茹眼看着阻止不了贾张氏,只能出声提醒。
“你放心吧。”
贾张氏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再也没有了声音,人静悄悄的向着傻柱家不断的靠近。
等到她接近了傻柱家,更是以不符合她老年人的灵活的身手扒到了窗户根下,支起了耳朵,开始听房间里发出的声音。
“秦姐,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啊,这贾张氏人是老了,这身体是真的不错,瞧瞧这灵活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老人家。”
傻柱看着贾张氏的身影,打趣了一番。
秦淮茹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贾张氏这灵活程度确实不怎么像是一个老人家该有的。
她……
秦淮茹正想着,突然想不下去了。
为什么?
在秦淮茹的视野中,贾张氏扒的那个窗户突然的被打开了,刘海中、何大清端着一大盆水的身影也跟着出现在秦淮茹的视线下。
这突然的一幕一出现,直接打了秦淮茹一个措手不及,让秦淮茹无法继续。
秦淮茹现在只想着呼喊贾张氏赶紧跑。
不过,却还是晚了。
哗!
只听到这么一个声响。
刘海中、何大清两人端着的一大盆水突然的倾泻而下,将窗户下的贾张氏淋了一个透心凉。
贾张氏忍不住的一阵惨嚎。
这大冷天的,即便是她身体还算是可以,被泼了这么大一盆水也是扛不住啊。
这不,惨叫了起来。
她叫那也是一个声大啊,跟杀猪似的。
“刘海中、何大清,你们太过分了。”秦淮茹双眼通红,怒视着两人,对着两人吼道。
“我们过分?过分的是你婆婆吧,我们两个在家商量一些事情,你婆婆可好,跑我们这扒窗户、听墙根来了,你好意思说我们过分?”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