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22
我昨晚梦到啥来着,忘了。
2025.4.23
一个老人对另一个老人说了些什么,然后这个被说的老人走过来对我说:
“他让你明天下午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2025.4.24
然而第二天,也就是今天(24号)下午下了很大的雨,天都黑了,开车确实要小心。
但我没有开车,因为没有开车要去哪里的必要。
2025.4.25
从鼻子底下的人中开始,一条细不可见的裂缝出现了,并一路笔直往下延伸,攀上嘴唇,来到下巴。
在到达下巴底端后,往左脸颊,沿着下颚线蜿蜒向上,在来到和一开始人中水平的位置时,裂缝水平往鼻子延伸。
在交叉的瞬间,裂缝开始变大。
接着,被裂缝框住的这四分之一张脸就像面具一样被一只手取下了。
露出了底下密布血管、肌腱、血淋淋的血肉的脸,还有半副牙齿。
“你看,就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取下脸的人对站在他面前的人喊。
但站在一边的我知道,并不是这个人害的,他只是刚出地铁站的路人。
他这样子是我害的。(梦中而已)
2025.4.28
突然,有个不认识的人把我的手机抢了。
他抢到手后,马上就扔了,把手机扔到了一条臭水沟里。
他跑了,一下就跑不见了。
我走去沟边,看到了我的手机正斜斜插在一坨大便上。
手机被我捞了上来,沾着屎。
这是我刚买没多久的新手机,用水冲一下吧。
我拎着手机往一间房子跑去,打开门,是毛坯房。
但好在厕所已经通水了,还有个洗手台。
水哗哗地在手机上冲刷着,冲了一会儿,感觉干净了,已经看不到什么污渍了。
不过总感觉还差点什么,还差什么呢?
目光突然扫到了洗手台边上的蓝色方形肥皂,对了,就差这个。
2025.4.28
(一)
心心念念的新手机到了,开箱!
咦,我买的不是黑色吗,怎么发来了白色?
哎,这镜头边怎么还漏胶了?
我伸手去去撕溢出来的胶水,结果把盖在镜头片上的玻璃给扯掉了。
这质量也太差了,做工也太粗糙了,退货!
正想着这么干时,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我买的手机的后置摄像头是圆形的,这台是长方形的。
这不是我买的手机,我的手机还没到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两天了还没发货。
(二)
刚在教室里上完了音乐课,老师刚走出教室,坐在窗帘边上的同学就齐刷刷地把墨绿色的窗帘拉上了。
整个教室一下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待到眼睛适应黑暗,我朦朦胧胧地看见全部同学都趴下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刚刚是上午最后一节课,现在是午休时间。
“要去饭堂吃饭吗?”同桌压低声音地对我说。
“走。”我说。
我们慢慢地站起来,又慢慢地把椅子无声地推回桌子底下,正准备延续着无声地走出教室。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妩媚的叫声。
“有谁能打一下我的屁股吗?我睡不着,要人打一下才行。”
我转头看去,一个我们班最胖的大胖子正两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左顾右盼地看向全班,看看有没有人回应他。
绝大部分同学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
但有一个人举手了。
“我来!”
这个人是我们以前宿舍的。
只见他走到胖子身后,高高举起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又是一巴掌。
啪。
“不行,不够大力,不够痛。”那胖子的口中又飘出和他性别、体型不符的音色。
“那试试这个。”
我坐在教室的倒数两三排,胖子在最后一排,而教室的最后面放着垃圾桶、拖把桶、垃圾铲和拖把以及扫帚。
舍友转过身,一把抓住了拖把,反过来顶部朝前,然后举起直直地往哪怕不用瞄准、甚至闭着眼都能命中的巨大屁股捅去。
“啊~啊~~,好舒服。”
话音刚落,胖子就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睡去了。
“走吧。”同桌说。
“走。”
不过,在我刚走出教室时,我又折返回去了,因为我到了外面阳光底下,才看到我脚上没有穿鞋,要回座位穿好凉鞋才行。
2025.5.3
我带着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小孩走进了漆黑的山洞。
这个小孩走丢了,我带他回家,而他家就在洞里。
走啊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火光。
等到走近一看,我和火之间隔着一扇石门,我在这边,火在那边。
而之所以我能看到火光,是因为石门上有一个口子,能看到里面。
火堆旁边坐着一个穿兽皮的大胡子男人,我想,他应该就是孩子父亲了。
“papa,fxxk!”小孩子对着里面的人说。
“papa,fxxk!”小孩子情绪激动,手舞足蹈,看来是认出里面的男人是他父亲了。
男人听到声音,站了起来扭头往门这边看,神情疑惑。
接着,他半弯下腰,一步步慢慢地朝门的方向走来,样子和小孩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像是门外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来势汹汹的野兽。
紧接着,更加不妙的场景出现了。
只见男人一边靠近,一边抄起地上的长矛,半举在头顶,似乎时刻准备投掷出去一样。
“papa,fxxk!”小孩继续叫着。
突然,我意识到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是papa,是bapa,不是fxxk,是folk”我拉住小孩,“bapa,folk,这是‘爸爸,我在这里’的意思,你刚刚的读音错了,你爸爸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bapa,folk!”小孩用纠正后的读音喊着。
才喊一声,男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把手上的矛一扔,哭着跑向门,拉开门,和小孩紧紧拥抱。
换到了另一个场景,我走在一条走廊上,身后跟着一群人,其中带头的一位西装男,身后跟着两个女秘书,再后面是好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样的场景和前一个有点像,像的地方在我也是带着人去找人,只不过从小孩变成大人,从一个变多个。
我把这群人带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上有一个小孔,不是那种单向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猫眼,只是单纯的小孔,其中没有任何阻隔。
西装男走到门前,眼睛往里看了一眼,随后往后退了几步,目光看向士兵,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令的士兵来到门前,其中一个把背上的破门器取下,一锤砸向门锁的位置。
门应声而开,出现在我眼前的这样一副场景。
四个只穿着黑色内衣的女人面朝门口,两只手都交错着,摆着奇怪的手势。
在女人们的身后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因为破门而惊慌失措的男人。
“我不是已经摆出了1900的手势了吗?”男人朝门口喊道。
1900?
我把目光看向女人,这下看懂她们的手势了。
“不好意思,我从右往左看了,0019是危险的意思。”西装男说。
“那现在怎么办?”
西装男没说话,只是把手一摊,耸了耸肩。
士兵从他身后鱼贯而入,把床上的男人架走了。
pS:五一假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