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老爷子、邓老爷子、张老等人的到来,晁家又热闹起来。
当然,有小萝莉那个最会煞风景的人在,主客们注定没多少时间自由自在的畅谈人生,见面后的众人仅聊了十来分钟就被通知做准备。
邓家、许家人和张老清楚来晁家的目的是什么,那边小姑娘一吆喝,他们立马群起响应。
晁家的博哥儿没在家,没人陪许少、邓少,他俩麻溜地跟着小萝莉上楼,再把自家亲友们送进分配的针灸室。
而各人在针灸前要怎么配合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他们很早之前就跟家人们说过,男男女女们都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
邓少、许少先在走廊等了一会,等到小萝莉为每个间房的人都扎了针,他俩去客厅等。
许、邓两家出发得早,到达晁家时还不到八点半,在九点前开始针灸,小萝莉精准地控制着针灸时间,在一个半小时内完成针灸。
她只用除尘术清除掉沾到的气味即跑下楼,又坚定不移地找晁妈妈求保护。
难得发小小晁不在家,邓少许少想趁机与小萝莉好好增养一下深情厚谊,结果小萝莉生怕他们朝她的脑袋下手,说什么都不跟他们玩。
小萝莉不肯跟自己扎堆,晁少的母上大人又像老鹰护崽儿似的护着孩子,邓少许少只有干瞪眼的份。
晁家三妯娌也担心老世交家的孩子们不讲武德,趁博哥儿不在家拐走小团子,把小团子护得滴水不漏,哪怕许老、邓老爷子他们亲自来哄骗小团子也无济于事。
当自家长辈们陆陆续续露面,许少邓少也为家人返老还青而激动,也没再执着去抢小萝莉。
邓、许和张家的众人都在一个钟内洗漱好,年青一辈们聚齐后与主人们畅聊了一阵,尽皆告辞而去,他们家的老爷子老太太留在晁家吃午饭,邓少许少留下给老爷子当司机。
三家的人员多,坐下来能凑四桌半,如果留饭,无疑会给主人添麻烦,因此他们来时就跟晁家三俊沟通过,请晁家保姆们别为他们年青一辈的午餐费心。
晁家三俊也没客套,小团子给各人做了针灸,个个年青十几岁,相当于延长了十几年的寿,莫说是他们自己不想麻烦晁家才不留饭,就是晁家说招待不过来不留他们吃饭也没人觉得晁家怠慢了他们。
没了年青一辈在旁,老爷子老太太们愉快地谈天说地。
张老一直想把小姑娘哄到自己身边来,可惜小丫头警惕得很,躲在她义母身边说什么也不肯冒头。
就连吃饭的时候,小姑娘也坐得远远的,坚决不挨老爷子老太太坐,严防他们摸她的脑袋。
小姑娘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哪怕他们保证说不摸头她也不信,让老爷子们好气又好笑。
邓老爷子、许老爷子和张老也知晁家下午还要接待其他世交家的亲友,他们也没在晁家占地盘,吃完饭不久就辞行。
张老家的儿女们先回去了,许少开车载着自家大家长和张老张老太太,准备先送张老张老太太回去,之后再回自己家。
两辆车刚驶出别墅的大门,被提前赶来接长辈、在别墅门外等着的张老的孙子截胡。
自家孙子来接自己,张老张老太太与邓老爷子道别,转移到孙子开来的车里。
三家的车各归各家。
晁家下午有预约的只有晁家大姑娘的婆家。
张家自己也很急心,才过了午没多久就到了。
张家并没有携带姻亲,毕竟是张家的孙媳妇娘家妹妹爱屋及乌给姐夫和姐夫父母、爷奶们做针灸,张家的长辈们都是沾了儿媳\/孙媳晁宇明的光,如果他们谁再带上姻亲,那就太不识好歹。
张家队伍就只有张老爷子张老夫人,老夫妻俩生的儿子与儿媳们,孙辈仅晁宇明的丈夫。
晁大姑娘也一起回娘家,并携带上一双儿女。
车刚刚在二外公家院子外停下,张璇玑张玉衡打开车门就跑,冲进院子一边喊太姥爷外公,然后直奔小姨,成为小姨身上的挂件。
随后一步下车的晁宇明,看到自家两个孩子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小团子,笑骂:“你们两个皮猴子消停些,别吵着你们小姨。”
“妈妈,我们不会闹小姨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娃笑嘻嘻地应一声,仍旧紧粘着小姨不撒手。
不论大孩子小孩子都喜欢粘小团子,晁老太太和儿媳们并不吃味,她们等到亲家母和亲家老太太过来,招待女客。
晁老爷子和儿子们招待男士们。
晁宇明与丈夫落后面,拖着一部货运小推车,上头绑着四个老大的食品塑料盒,盒子塞得满当当。
胡叔和家佣们忙去接过大姑娘和姑爷带回来的拜年礼。
温温柔柔的晁宇明,把小推车让给胡叔后,步步生莲地走到妹妹小可爱面前,将一只小可爱搂在怀里。
大正月的,她也没摸小团子的头,也没上手捏脸,给了妹妹几个甜甜的、有爱的亲亲。
“我们家小团子又软又香,越长越水灵可爱,我每次见着你,总觉得你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可爱。”
晁大姑娘是淑女中的典型,人温婉端庄,声音也温柔似水。
乐韵被明姐姐的香气熏得有点晕乎,赶紧退开两步,咧着嘴笑:“我每次见着明姐姐,总感觉你比上次更温柔,嗷嗷,我快受不了,我怕我沉溺于明姐姐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自家姐妹,你还礼来倘往上了。”晁宇明送妹妹一个嗔怪的眼神,伸手牵起小团子的小手手,跟着长辈们上楼。
张家姐弟也跟上,坚定不移的粘着小姨。
各家有各家的事,张家与晁家虽是儿女亲家,若无特殊情况,一般情况也只在逢年过节时互相走动。
有段时间没见面的亲家,热络地聊起来。
然后毫不例外的又是老晁家的金疙瘩当了破坏王,她成功的破坏了聊天气氛。
张家老少们也笑着响应,迅速提着个人行李物品上楼,把换洗用的物品送进卫浴,再在客房铺开防水垫躺平。
晁宇明与儿女们在年前就做过针灸,她和孩子们在客厅陪家长们说话,只等了一个钟多一点儿就见小团子现身。
做完针灸的乐韵,只用了除尘术清除气味,没去冲凉,跑下楼后跟两个外甥扎堆,听外甥女讲她做的旅游攻略。
晁家八大家长和晁大姑娘没插嘴参与讨论,他们愉快地当吃瓜群众。
小萝莉带着两个外甥玩耍时,美少年与燕少一行人在空中飞行了八来个钟,终于抵达拾市。
因为有晁少在直升机上,驾驶直升机的飞行员将直升机停在市政机构的足球场上,没开去警局。
直升机安全着陆后,人员有序下去,最后再递行李。
战警们的行李有限,晁少和任少毋少的行李较多。
大包小包被递出航,最后就是几只食品保鲜盒。
食品盒呈半透明状,燕少等人帮着装机时就大致研究清楚,知道里头是用真空机打包密封的药膳。
任少下机后没管行李,他先跑去把车开来,然后再把他和毋少那份药膳、晁家给他们打包的礼物搬上车。
之后再把晁少的物品也搬车上,他们开车回市政的职工楼区,车停在晁少住的宿舍楼下,只搬少量行李上楼。
把部分行李搬至住处,美少年为住处开窗通风,又与两俊少下楼,再开食品盒,取礼物用袋子装起来,再塞进背包里。
分好礼物,任少毋少陪晁少去给晁少的顶头上司们拜年。
领导们的住处并不集中,如果背着一包礼物去领导家拜年不太合适,任少毋少也分工,毋少当搬运工,她不去领导家,只在晁少要去拜年的领导住的楼层附近等候。
任少陪同晁少去给领导们拜年,每拜访完一家要去下一位领导家时,毋少再把礼物送去。
晁少去的第一家是他最顶头的上司,即管市政工作的陈先生家。
陈先生在家,当见两个俊美青年来拜年,陈老先生也分外欣喜,招呼着小青年们坐。
美少年把提来一份礼物交给陈先生:“领导们高风亮节,从来不收礼,我也没带什么礼品,我妹妹昨晚连夜做了焖全羊,给我打包了一些,我借花献佛,送份请领导尝尝,另一份是四喜丸子,陈先生要吃丸子前请仔细阅读我妹妹写的便签。”
陈先生呼吸微微一滞,是他想的那样吗?
“小晁送来药膳,我们可是有口福了。”陈先生心中有猜测,没问四喜丸子具体是什么,接了礼物,请两俊少年坐,他再亲自送礼物去厨房。
待进了厨房,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看。
小晁很实诚,没送什么贵重礼,就一块密封的肉,约有两三斤的样子,还有一个自封口的小袋子,里头有四颗鹌鹑蛋大的梪色圆丸。
小袋子里还有一张手写便笺,折了几折,陈先生飞速抽出纸条来,展开一看,上头写着“排毒丸”四个字。
看到四喜丸子的名称,陈先生没有再细看说明书,把它折好又塞袋子里,将一袋四喜丸子揣兜里。
他把药膳放厨房,重新提了一只小水壶和一套茶具去客厅,亲自泡茶招待小晁同志。
看到儿子的举动,陈老先生也猜小晁同志送来的拜年礼必定不同凡响。
茶过三巡,美少年辞去。
小晁同志还要去其他家拜年,陈先生没留他,只跟少年说好,让他和他的两个小伙伴晚上来家里吃饭。
领导诚心留饭,美少年也接受邀请,从陈先生家出来,再去步梯那边,从毋少那里拿来一份礼品,再去与陈先生同住一层楼的王先生家拜年。
陈先生为了不让小晁同志尴尬,他把小青年送出家门,等他们转去楼梯那边时就关上门。
陈先生等到儿子转回来坐下,开门见山地问:“小晁同志是不是还带来了什么特别的礼物?”
“爸您真神,一猜就中。”陈先生把揣兜里的宝贵丸子拿出给父母看:“小晁还送了这个,是小姑娘亲手研制的排毒药丸,只赠不卖的那种珍贵药。”
陈老先生陈老太太看到袋子里圆溜溜的药丸子,齐齐一震,小姑娘竟然把药丸子给她哥哥当拜年礼!
这份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陈先生也难掩喜色,小姑娘为市政公务员看诊时发现一位革命老兵,白送他们一份政绩,他和章先生等人已是万分专喜,谁能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份惊喜等着他们。
美少年给领导们的拜年礼是一样的,都是四喜丸子一份,焖全羊一块。
焖全羊的重量稍有差别,陈先生那样的大领导家的药膳重约二斤四两,副级领导们家的药膳重约二斤。
自家小团子为自己精心准备好拜年礼,美少年也没辜负她的心意,一一拜访领导家,给每位领导送上特殊拜年礼。
小晁同志送来的礼物简直送到了人的心坎上,领导们无不欢喜,家家热情留饭,听说他晚上去陈先生家吃饭,他们才没苦留他。
向市政机构的领志们拜了年,美少年与任少毋少再次去车上取一兜礼物,分别给市委机构的领导们拜年。
拜访完领导们,天色也完全黑下来,美少年与两俊少收拾收拾,重新又提了一份药膳去陈先生赴约。
晁少给拾市领导们拜年时,小萝莉带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外甥无忧无虑地玩,他们还没讨论完暑假旅行计划,张家男士们冲好凉陆续下了楼,落最后面的是张老爷子们。
做过针灸的张老爷子,像刚五十出头的中老年人,精神拌数,也成功收获他家小重孙的“哇”声一片。
张璇玑张玉衡姐弟俩跻到太爷爷身边,好奇地研究太爷爷的脸,然后又去研究其他长辈们。
当等到太奶奶下楼,两孩子像小麻雀一样围着太奶奶转。
两只熊孩子的注意力转移,小萝莉也果断地跑晁妈妈身边当乖宝,省得张家老爷子老太太盯上她。
做完了针灸,张家众人心中再无烦恼事,安心地与主人们畅谈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