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本场对决由九号队伍获胜，九号队伍获得一分。”
“猜测错的队伍，来我这里领罚单，其他队伍原地解散，做自主训练。”
“记得第五节课集合去做塔感检测和脑波震荡训练。”
······
“走，小凡，给你特训去了。”
“好！”
······
“今天的比赛有什么感受？”
“郭堂的拳术暴力，但缺乏灵巧性，且节奏单一。在我习惯之后，可以比较自然地进行躲闪。”
“前面分析很对，比较自然躲闪，这······”白夜笑了笑，“这是你的特点。”
“好吧。”
“话不多说，我们开始拳术练习。”
“好！”
······
“今天来一点新项目。”
“新项目？”
“嗯。”白夜回应着，然后突然从一旁抽出了一柄剑。
还没等叶羽凡开口，白夜就将手中的剑刺向了叶羽凡。
面对剑的突刺，叶羽凡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应激反应，他惊奇地发现，剑在他的眼中，比拳头更加缓慢。
但实际上，白夜的剑速不比拳速慢。
这一剑无疑落空了。
白夜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叶羽凡躲躲得这么云淡风轻。
白夜快速收剑，然后微微蓄势，跨步，连突刺！
叶羽凡一边后退，一边躲闪，动作极其流畅，丝毫没有躲闪拳击的那种有点别扭的感觉。
“怎么可能？”白夜不敢相信，自己的剑术竟然失去了压制力。
叶羽凡的闪避似乎完全出自于下意识，有种玩弄白夜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
白夜无法理解，自己的拳术，叶羽凡应对起来都有些勉强，因为缺乏经验。
但是他的剑术，叶羽凡应该更加陌生才对，为什么他却能更加自如地应对呢？
“我要动真格了。”白夜有点不服气地道。
“有话好说······”叶羽凡虽然表面淡定，其实内心非常慌张。
虽然他的身体很给力，面对白夜的出剑，似乎都可以反应过来。
但是白夜的剑术，他是第一次应对，那种压迫感，还是非常震撼的。
突然，强光一闪。白夜消失在了叶羽凡的视野中。
那一招，来了！
叶羽凡屏住了呼吸，白夜并没有消失，他只是躲闪到了他的视野盲区。
冷静，凭借本能的反应。出剑的那一刻，必定会有剑光伴生。
捕捉眼底一闪而过的剑光，就可以躲避刺来的剑刃！
看见了！
白夜的瞳孔骤然一缩，叶羽凡的突然闪避出乎了他的意料。
白夜连忙收剑，强光再次闪烁，又消失在了叶羽凡的视野之中。
本打算一剑拿下的白夜，只能改变主意。
紧接着，金光一次又一次闪烁。
白夜不着急出剑，既然叶羽凡能反应他的剑击，那么，他想试试叶羽凡能反应多少次。
闪烁的金光，暗藏光影中的剑刃。
叶羽凡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加快自己身体的应击速度。
只不过，下一剑，截然不同。
“不玩了。”
金色的剑刃抵在了叶羽凡的脖颈间。
其实叶羽凡看见了，不过，这一剑重叠了不止一个剑影。
他只能暗叹白夜的强大，这是白夜比赛中没用的剑术。
重叠的剑影扰乱了叶羽凡的视线判断，虽然叶羽凡最后辨别出了真剑的位置，但是，第一次突然应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也算是白夜的奇招制胜。
“下课下课。”白夜有点闷闷不乐地转过头，“你简直是怪物，不陪你玩了······”
“啊？小白，我错了。”
“哈哈······吓唬你的。”白夜叹了口气，“不过，我有点受打击了。”
“······”
“我去独自修炼了，还有一个小时，你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
自上次交流会之后，白夜就有了独自修炼的计划。
毕竟，这是属于他的变强的道路。
叶羽凡也不禁尝试着去思考，自己变强的道路在哪里？
身体素质和近战能力，他都在努力尝试提升。
但是时间仅仅只有一个月，对于全面增强自己，还是远远不够。
所以，最大的突破口，依旧是异能。
吴月雅的一番话给了他一点思路。
叶羽凡的主导塔感是【节制】，但是他确实不了解“节制”在永恒之塔的含义。
关于永恒之塔的知识，学校只是介绍了起源和历史，并没有讲解各种塔感在永恒之塔里代表的含义。
这个很重要吗？只能选择去探究一下。
叶羽凡来到了图书馆，说实话，图书馆并不是一个讨喜的地方。
因为大多数人都把时间放在异能的训练上。看书就像偷懒一样，不是值得提倡的行为。
除了个别辅助性异能者，需要特别的知识扩充，基本没有人会来图书馆。
叶羽凡简单地查看了一下图书的分布，然后来到了史学书的区域。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本《永恒之塔》。
叶羽凡迅速地翻看着，作为二级异能者，记忆力和阅读速度超群。
没多久，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观看的内容。
永恒之塔催生的塔感，一共可以为分为21种，而人类产生异能性质就跟塔感有关。
每一个人都拥有两种塔感，而占主导的塔感类型，会直接奠定一个人的能力本质。
而且，单个塔感所占比率越大，则这个人的异能天赋越好。
叶羽凡的主导塔感【节制】达到了75%，算是相当不错的天赋。
他翻了【节制】的介绍界面。
【节制】的图案大体是一个天使，他的双手拿着两个圣杯。
艺术家般气质的“节制”天使，拥有调和物质世界与精神领域的能力，他不但深刻了解感情的真谛，也深谙艺术创作的技巧。
“这是······”
两个圣杯之间，流水作为贯通彼此的媒介。
天使的动作，和叶羽凡借助圣杯使用能力的样子非常像。
【节制】的释义，有非常长的一串篇幅，内容相当晦涩难懂。
叶羽凡陷入了沉默，因为，他并不能解读其中的意思。
不过，有一点，让他尝试着去思考。
精神与物质。
【节制】明显点出了，它的力量，在于调和物质世界与精神领域。
联系一下叶羽凡异能的逻辑，似乎就是这个道理。
情绪与感觉，作为精神领域。
水，作为物质世界。
对了！
叶羽凡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物质世界的代表，只能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