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副馆主。方案我已经看了，大体内容没有问题，但是部分细节还需要完善。”
夜色下，夏羽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招收学徒方案，一边和汤梦打电话沟通。
“夏馆主，您稍等，我拿笔记一下。”电话那头的汤梦开口说道，随手抽出一支笔和笔记本。
“第一是收费的那批学徒……我觉得收费标准偏低了。”夏羽开口说道。
低了？
汤梦愣了愣，她做这份方案可是极其上心，提前咨询了帝都的其他道馆，在所有道馆中，龙系道馆的收费标准已经是整个帝都最高的了。
这都还低？
汤梦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提出自己的想法：“馆主……我们定的费用已经是所有道馆了最高了，一年光是基础费用就15万，再高……”
“我知道。”夏羽点了点头，接着沉声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个收费标准已经算是很高了，但是换个角度想想。”
“收费高是一回事，但是只要我们能提供与收费匹配的服务，自然有人愿意买单。”
“汤副馆主，我是这样想的。我打算在培训过程中增加mega进化、z招式以及极巨进化的观摩课。我相信这在全球应该是独一份，费用再涨涨也合情合理。”
“除此之外，每学期的研学旅行，巨型实验室会对龙系道馆开放，并且暂时只对龙系道馆开放。”
“这些都是我们龙系道馆的特色课程，价格高点也合情合理。”
“汤副馆主，你别怕收费高，关键看值不值这么多钱，只要物超所值绝对有人愿意买单。”
“你在道馆的培训过程上要多花些功夫，多思考。”
奸商！
汤梦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得不佩服，夏羽提的这两点当真是一针见血。
无论是mega进化、极巨化、Z招式的观摩课，还是巨型实验室都让人怦然心动，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她也下定决心将自己儿子送进来当学徒。
夏馆主当真是有几分本事。
“夏馆主，受教了。”汤梦立刻奋笔疾书，将夏羽提的意见记下来，同时悄声问道：“馆主……那个您觉得费用再涨多少合适？”
“20万保底，25万最好，30万更好。”
汤梦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黑啊。
论黑心程度，夏羽完全不像是个馆主，反倒像个贪得无厌的地下势力老大一般。
“具体多少你们可以调研一些，我的要求是最少20万一年。”夏羽开口说道。
“好的，馆主我已经记下了。”汤梦应道。
“除此之外，李望川那边不是快退休了吗，要抓紧时间招聘两位顶尖的宝可梦培育大师。收费标准高，这些配套的服务品质也要提上去。”
“你也别心疼钱，一定要请到好的培育大师。”
“还有……”
…………
这通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挂断电话时已是到了晚上九点。
夏羽也是感到一丝疲惫，伸了个懒腰。
而桌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碗鲜粥，夏羽摸了摸碗壁，还带着一丝余温，显然这碗粥已经放上来有一段时间。
夏羽脸上露出笑容，赵若菡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会心疼人，她刚刚应该是进来了一趟，看自己在忙就没有打扰自己。
想起赵若菡，夏羽心头一热，起身悄悄向着门外走去。
轻轻打开房门，夏羽蹑手蹑脚走了出去，隔壁的卧室内，灯光穿过虚掩着的门缝。
赵若菡正坐在椅子上，戴着耳机，在电脑上认真看着网课视频回放，丝毫没有察觉到夏羽的靠近。
夏羽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隐隐约约觉得主讲人有些眼熟，细看之下这不池寒清嘛？
讲的内容全是晦涩难懂的宝可梦研究方面的专业知识。
夏羽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困意上涌。
赵若菡却是听得入迷，时不时皱眉咬着笔头思考，偶尔奋笔疾书认真记着笔记。
夏羽就这样端详了一会儿赵若菡，望着她白皙的肌肤，轻轻低下头，双手环在赵若菡的腰间，下巴撑在她的肩上。
“咦……你什么时候打完的电话？”感受着在身上作乱的手，赵若菡脸色微红，轻轻扭动，想要摆脱夏羽的魔爪。
但随着赵若菡的扭动，反而越发刺激着夏羽的神经。
“天色晚了，该睡觉了。”
“嗯……先……先洗个澡。”
“那就干脆一起洗吧，抓紧时间。”
…………
一周后，龙系道馆发布了招收道馆学徒的公告，迅速在网络上引起热烈讨论。
许多人破口大骂，夏羽就是贪得无厌的吸血鬼钻到钱眼里去了，明码标价买卖道馆学徒名额，但他们又极其眼红公告中提到的mega进化、Z招、极巨化观摩课，以及巨型实验室研学旅行。
另外又有很多人声援夏羽，夏羽愿意拿出一成的名额资助孤儿院的小孩，这一点也是让所有人佩服不已。
随着舆论声四起，龙系道馆又紧锣密鼓地再次发布公告，宣布龙系道馆已经与巨型实验室达成深层合作。
巨型实验室会不仅会对龙系道馆学徒开放研学旅行的机会，同时会免费提供所有贫困道馆学徒一只初始宝可梦。
这一消息放出，再次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初始宝可梦？夏馆主也太豪横了吧。”
“看到公告时，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孤儿？明明我不是孤儿，为什么胜似孤儿。”
“夏馆主也太牛了吧。”
“友情提示，据内部人士透露，夏羽会从道馆学徒中挑选弟子。以后各位可以称呼我为夏羽首席大弟子。”
…………
网上的热议，也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龙系道馆招收学徒一事。
汤梦、李望川、赵志刚、侯庸这些副馆主的电话都被打爆。
前来咨询道馆学徒的家长更是络绎不绝，挤满了整个办公大楼。
相比起车水马龙的龙系道馆，其他道馆可谓是门可罗雀，报名道馆学徒的人少之又少。
这也让其他道馆的馆主对夏羽恨得牙痒痒，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高校杯冠军、最年轻的帝都道馆馆主、蒂安希……这些他们一样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