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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的战火纷飞的形势之下,这个“团结”要塞的名字自然是不堪直视的地狱笑话了。

不过,有一说一,在这方面蒂芮罗人倒一直是挺粗神经的。他们一点都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胸襟,甚至对自己一路征服下来的星球,都会保留以前的名字。

可是,在这个语境下,依旧还保持这种名字,却实在是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毕竟一个蓝星共同体都已经没了不是吗?

“波拿巴准将和维恩上校已经通过荣耀之门和余连长官会和了。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帝国一定会想方设法强化新大陆公路和黎明航道的战力。除了新神州,共同体已经全境沦陷,帝国有的可以自由调动的兵力。”

秋名山八幡相当于是在托维少将的话了。他的意思也很简单,想要从黎明星域方面取得突破,确实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坚定地守住,然后静待天时了?”

“新神州虽然方寸之地,却也是大有可为的。”

“余长官进攻天域,我们该如何配合呢?守好新神州?”

“是的!守好了新神州,这里可是余长官留给我们的根据地。不管未来如何,只要控制好新神州,他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他一定会平安回归的!”他沉声道。

总之,可以看得出来,大家都是很忠诚的样子啊!

杨希夷当然也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地理问题,如果余连没有失联,但凡有一句召唤,大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随他们的余大帅攻打天域的。

可是,杨希夷依然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他不由得想到了上个星期,自己收到的来自新长安的诺姆·派里斯元帅的那封电子信。

“地球虽然沦陷,但老朽从不担心战争的未来。地球和泰拉是个牢笼,你们都脱出了它的束缚,从此海阔天空。帝国占领了地球,但客观来说,却只是在帮我扫平了垃圾。替齐先生,替杰西卡,替先驱党扫平了垃圾。同时,也是替余连扫平了垃圾。”

“他会取得战争的胜利的,这是老兵的预言!以前老朽只是在猜测,可是,在他攻陷了荣耀之门之后,就是坚信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他一定能做到!”

“他也一定会取得比我们这些共同体时代的残党更辉煌的功业!他只要在一日,就不会重蹈我们的覆辙的。”

“那么,在战争胜利之后呢?共同体的未来究竟如何?地球人的未来又究竟何如呢?”

这是诺姆·派里斯元帅在835年1月5日的时候,发给杨希夷的信。他也仅仅只是发给了杨希夷。

荷枪实弹的装甲掷弹兵从攻坚战车一跃而出,伴随着从钻头裂缝中冲出来的战斗机器人,

24小时后,帝国军的铁蹄踏破了他栖身的地下堡垒。

装备巨型热熔钻头的地下攻坚战车,悍然撕裂了层层叠叠的钢筋混凝土与厚重装甲构筑的壁垒,最终突入那巨大的半球形地底舱室。

舱壁破开的瞬间,装甲掷弹兵如铁流般从攻坚战车中汹涌跃出。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战斗机器人如同疯狂的金属鼠群似的,从钻头撕裂的狰狞裂缝中喷涌而出,瞬间掀起了狂暴的冲锋浪潮!

那是蓝标战斗机械人系列的6号战术机器人,因为其行动特点和攻击方式,而被人称之为“恐怖鼠”的。

这些共同体引以为傲的新型兵器,终于用在了共同体军人的头上。

不过,这毕竟是迟早的事情。帝国早在入侵成功的当天,就完美地接管了地球人几乎所有的优质军工企业和研究部门。所有能逃出去的早就跟着人联窜到新神州的,而没能逃出去的,说不定是早就做好准备要变成帝国的形状了。

这其中当然是包括蓝标公司的。

当然了,据说蓝标公司是有联盟的背景的,但这也不重要。或者说,正因为如此,帝国军才更兴奋也说不定的。

同样也产自蓝标公司的自动火力支援机,宛若屹立不倒地巍峨巨像似的,矗立在广场上,用暴雨般的火力迎接着自己的“同类”,以及入侵的帝国掷弹兵们。

这便是杨希夷从新长安守军那边得到的最后影像。

不过,我们都知道,当帝国军进入地下堡垒的这一刻起,战争的胜负便已经决定了。

画面的悲壮,只不过是老兵最后的呐喊罢了。

新长安的守军,以警备队、武装警察和民兵为主搭建的临时部队,却进行了坚决地抵抗。最终有5000人战死,3000人被俘。

新长安最后成建制成规模的一股抵抗力量,也被歼灭了。

当然,还是有少量将士突围成功了。他们随后也向杨希夷发来了诺姆·派里斯元帅的死讯。

这位近百岁的老兵最终陨落在一发流弹之下。

忠诚的卫士们带着他的遗体突围成功,把他火化安葬在了山岗之所,记下来位置,种下了雪绒花,却不敢修坟,不敢立碑。

他们随后把这条噩耗只发给了杨希夷。这其实也是派里斯元帅生前最后的遗愿了。

杨希夷没有把这条噩耗公之于众。在过去的数个月时间中,帝国军已经宣布自己“击毙”了至少十次派里斯元帅了,那就没必要让这个狼来了的故事继续下去

“……想不到,我杨希夷也会开始搞起秘不发丧的把戏啊!”

杨希夷虽然觉得有些难绷,但毕竟逝者已矣,而活人的生活和梦想却还是要继续的。活人们对这个宇宙未来的责任,也还是要继续着。

望着忠心耿耿的高级军官们,他完全理解老元帅身前最大的疑虑。而实际上,这也是他最大的疑虑。

杨希夷扫视着大家,随即坦率地表达了歉意:“这是我的错误。我选择了太过于保守的策略。总是想着要尽量保住手里这些宝贵的战舰,在作战的选择上,也是以游击为主,只要能取得一点点战术性胜利,能给奇迹之环和瑶池送上一些补给,就非常满足了。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不敢兵行险着,始终不能给敌人以战略级的打击,也无法根本扭转黎明星域和新大陆的局势。”

大家当然是很不适应的。有一说一,单论胜率和对己方战力的保存,他甚至是远远超过那位所向披靡的“破晓之龙”的。

这样的当代名将搁这儿自我检讨,大家总觉得这是在讽刺自己似的。

好在,他的态度很坦诚:“是我的错,给了帝国从容布局的时间。现在,新大陆可以留给我们转圜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了。”

姆卡瓦参谋长略微有些急促地正了正自己的衣领:“您这话让我们无地自容了。以新大陆的局势,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得比您更好了。甚至是……”

他是真心觉得,哪怕是换自己那无所不能的长官来这里,也不见得会比杨希夷更好。

“现在您才是新神州舰队的最高指挥官,不管是什么军令,我们必然会不打折扣地执行!”姆卡瓦参谋长如此道。

杨希夷感激地看了看老参谋长:“到了这个程度,已经不能忽略巴别塔被帝国发现的可能性,我们手中的宝贵舰队,是保住新神州根据地的最大依靠。”

秋名山八幡推了推眼镜:“所以,我们也要开始和帝国进行静坐的对峙了?”

“不,在银河帝国开始转攻为守的时候,就轮到我们转守为攻了?”

姆卡瓦和托维这对老将面面相觑,后者饶有兴致道:“所以,从新大陆……”

话说,他好像半分钟以前才说了,巴别塔存在被帝国发现的可能性是吧?

“不,从山海航道。”

话说,他好像三分钟以前才说过,因为地理问题,帝国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吧?

秋名山八幡又推了推眼镜,让镜片后的反光遮住了自己兴奋的目光。他是830党的成员,骨子里其实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反体制分子。

不过,作为一位人设是智将的参谋,秋名山八幡还是摆出了冷静沉着的口吻,郑重问道:“那么,何时开始反攻呢?”

“稍待。”杨希夷用更平静的口吻回应:“放心,等不了太久的。”

秋名山八幡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对方,甚至连眼镜都忘了扶了。他只知道余连是个谜语人,却没想到杨希夷也都染上这种毛病了。

他沉默了一下,又不由得问道:“那么,长官,我们发动反攻的理由呢?又是什么?”

他其实已经有点不太礼貌了,但毕竟也是和杨希夷搭档许久的老部下。有些事情,其他人无话可说,但他确实能开口的。

杨希夷瞥了对方一眼,慢条斯理道:“牵扯帝国军的行动,为我们的战友创造机会。”

“余长官?”秋名山八幡不由得感慨,自己也是可以如此丝滑地称呼那个人为“长官”了,而且还真的毫无怨言地期盼他能做到一切。

“可以是余连长官,当然也可以是任何还在作战的战友了。”杨希夷微微一笑,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包容感。依旧是万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仿佛这场战争的一切,这场宇宙的所有变化,都在他掌控的舞台上。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做什么,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我要是再修炼个三五年,能这么丝滑地装x,那便实在是太好了。秋名山八幡想。

……

“我唯一肯定的是,我们如果再不找个地方修船,舰体应该是会在七到八次跃迁之后断裂的。”客串舰长的切斯特·罗泽士上校郑重其事道。

当然了,由于他的表情非常淡定,更像是在阐述事实。

客串领航员的克雷尔·贝尔蒙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会进尽力而为的。这一次如果穿过前面的红巨星,就可以抵达戴尔特星系了,或许能得到补给和维修。”

“哦?”罗泽士炯炯有神地看着对方,等待着解释。

“戴尔特星系的军阀戴特帮的老大有四个孩子,全部都在联盟读书。他的大儿子去香波尔大学读时装设计,还是我写的推荐信呢。”

罗泽士敬佩道:“真好。感觉费摩星云一大半的帮会、邪教团以及军阀的高层,都是贵国的手套啊!”

“另外一半则是帝国的手套,有许多还是哪位老爷的家臣呢……呃,我虽然很想要这么说,但偌大一个费摩,其实还是有不少独立自主的势力的。”克雷尔一本正经地分辨道:“如果未来的世界局势能够稍微平和一点,说不定混乱的费摩就能诞生新型的国家了。对此,联盟一定会站在正义的自由之民一边的,我希望共同体也可以。”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忘了自己联盟特派员的外交使命。

于是,罗泽士也不得不肃然起敬,但嘴上却道:“共同体已经没有了。就算是再次诞生,也已经说不清楚是什么了。”

说到这里,即便是沉稳如他,话中也不由得带上一丝对未来的迷茫。

对方沉默了一下,随即露出了喜色:“这是好事。罗泽士舰长。这是好事。”

“对地球是好事,还是对联盟是好事?”

“至少,对他,以及对你们来说,是最大的利好!”克雷尔嬉皮笑脸,轻浮的表情遮盖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罗泽士叹了口气:“果然,您并非他的同路人。”

“您这话真让人伤心。同路与否,其实是个哲学问题,从不是政治问题。”贝尔蒙特看了对方一眼,又垂下了眼睑。

打断两人对话的,是响起的警报声。虽然没有遇到敌袭那么急促那么刺耳,但也足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紧接着,舰桥轻微地摇晃了起来。两人仿佛听到了这艘泰坦舰正在发出一种痛苦的,使得金属都在开始扭曲地哀鸣。

这是来自这个星系主天体的混乱引力。

在苍穹之中的自然伟力地压迫之下,这艘象征着战争无上伟力地钢铁巨兽,却像是一根楚楚可怜的浮萍似的,无助地在这片混沌之海的惊涛骇浪之中摇摆着。

曾经坚不可摧的能量护盾只是偶尔闪烁出了两三次力场光芒的涟漪,就像是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吐出的虚弱气息。

在引力的拉扯下,舰体装甲上的伤口甚至再次开裂,闪烁起了让人心悸的火光。

在舰桥上,临时舰长和领航员已经在投影上看到了引力的来源——那个正在这个星系空间核心翻滚着巨大红巨星。它就像是是宇宙中一块巨大的,不断翻滚的伤口。

这里是费摩星云的某处没有正式名称的红巨星星系,帝国的原自然纹章号,地球的新独立号泰坦舰,已经抵达了这片全宇宙最混乱的星空之中了。

当然了,费摩星云的混乱是体现政治势力的犬牙交错上,是治理的困难上,而非星象条件的恶劣。事实上,这片广袤的星云不但算不上恶劣,在银河范围内甚至还算是相当富庶的。

毕竟是当年那个强大的埃罗帝国的龙兴之地嘛。

至于独立号为何会被迫拖着伤痕累累却又笨拙地身躯来到这红巨星旁边嘛。只能说,战争的考验是客观唯物的,总是会从你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冲过来,对你的老腰和膝盖施以沉重打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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