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这个词出现了好多次,小茧已经察觉到小林的疲惫和压力了。】
【小林陪逛街那段心理描写太真实了!男生们懂的都懂!那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最后这个?小林是用身体行动在弥补内心的愧疚吗?还是单纯的发泄压力?】
【小茧那句“害怕最终会放弃”真是看得我心一紧!异地恋最大的敌人就是距离和逐渐消磨的热情啊!】
【沐神把那种恋爱中期,激情褪去后现实琐碎带来的疲惫感写得太到位了!】
【沐霖:七月二十一日 周二
在魔都生活了半个多月,身体似乎终于开始适应这里快节奏的生活。
食欲恢复了正常,体重也稳定下来。虽然夜晚仍然时常辗转难眠,但我相信,迟早也会恢复正常的吧。
今天接到了小茧的电话,“我买了新的泳衣,这个周末去海边吧?”是上次在商场试穿的那件吗?她最终还是买下来了啊。
海边啊......确实很久没有去过了。“好啊。”我立刻来了劲头。
想到前几周,到了小茧那里基本都是待在家里,车几乎没怎么动过,总觉得有些浪费。这次能派上用场,正好。
考虑到周六中午才能到她那里,再赶去海边就有些晚了,玩不尽兴。于是我跟小茧提议周日早上再去海边。
周日傍晚五点前回到小茧家,我再开车回魔都,最晚晚上十点前也能到,时间足够了。实在不行也能走高速。
计算着时间,心里对接下来的周末充满了期待。】
【海边!是梦开始的地方!又要发糖了吗?】
【小林计算时间的样子,像极了精心规划行程的男朋友,虽然累但甘之如饴。】
【求求沐神让这次海边之行顺利吧!给孩子多点糖吃!b面太现实了需要甜份补充!】
【预感不妙......通常这种充满期待的规划后,总会出点岔子......】
【沐霖:七月二十八日 周二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四天前,也就是二十四日周五的早上。
我从睡梦中醒来,世界却异常安静。起初并没有发现异常,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糊又遥远,耳朵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还伴随着一阵阵眩晕感。
我有些慌乱,强忍着不适去找阿海。他看到我脸色不对,凑近大声问我怎么了。我费力地描述着症状。
“该不会是突发性耳聋吧?”他说道。
我听说过这种病,确实是我现在的症状。
“总之先去医院吧,我会帮你和公司请假的!”阿海当机立断。虽然有些听不清,但应该就是说了这些。
在医院经历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确诊是突发性耳聋,需要立即住院治疗,主要是用药和打点滴。
虽然除了听力和头晕,身体其他地方并无大碍,但医生强调必须静养。
办好住院手续,躺在病床上,我才得空给小茧打电话。
“喂,小茧......你先不要惊讶,我现在正在住院。”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急促的声音,但我听不清内容。
“今天早上起来突然就听不到了,医生说是得了突发性耳聋。不过不用担心,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自顾自地说下去。
小茧似乎在急切地问着什么,可我即使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也只能捕捉到一些破碎的音节。
“喂,小茧,我现在还是听不太清,所以你就听我说吧。”
我打断她可能的追问,“这周末......我应该是去不了了,所以我提前和你说一下。总之,等我好了我再打电话给你。那就先这样。”
我匆匆挂了电话,心里五味杂陈。无助感,以及对小茧的担忧,还有对病情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住院期间,阿海和小梵每天都来看我。弥美和组长,甚至连部长也抽空来探望了,让我受宠若惊。
但我最担心的,还是听力能否完全恢复。如果从此就丧失了听力该怎么办。
然而,二十六日的周日,虽然还在住院,但我的听力已经慢慢恢复了。
从最初只能听到模糊的噪音,到能分辨出人声,虽然还有些失真,但这天状态格外的好。
我再次拨通了小茧的电话。
“喂?阿树?”这次,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真的好了吗?医生怎么说?”
“对,医生也说恢复得很好,没事了。”
“我担心得不得了......”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很想去看你,但我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心里满是愧疚,“那这个礼拜......”我想起之前答应阿海去看演出的事,看来也得推迟了。
“下周,下个礼拜我们再去海边吧。我还想看你的新泳衣呢。”
然后就到了今天,七月二十八日,周二,在住院五天后,我终于康复出院了。
耳朵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走出医院大门,呼吸着新鲜空气,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果然出事了!突发性耳聋!这就是长期奔波、压力过大、睡眠不足的后果啊!小林太拼了!】
【小茧在电话那头该多着急啊,心疼。“很想去看你,但我不知道你在哪”这句话破防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沐神这是在警示大家异地恋再重要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出院了万幸!但经过这次,小林和小茧应该都会更意识到这种每周奔波的不可持续性吧?】
【b面的现实残酷感越来越强了,不只是感情考验,还有生活本身的重量。】
【所以海边之行又推迟了......感觉好事多磨,希望下次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