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很给面子,连声夸道:“还是你办事利索,这么快就弄好了,真厉害!”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
秦淮茹为了奖励他,提议说:“你办了这么大的事,我给你做双鞋吧,你穿多大码?”
傻柱激动坏了。
这年头女人给男人做鞋,就像后来女人送男人须后水一样。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升了上来。
“46码。”
秦淮茹吃了一惊。
“脚这么大?男人里都少见。”
傻柱更来劲了,这不就是夸他有男人味儿嘛!
……
苏卫国他们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包从供销社买的糖果。
刚进院子,苏卫国就分了一包给李巧儿。
“拿回家给弟弟妹妹吃。”
“谢谢卫国哥哥!”
阎埠贵听见动静赶紧凑过来看。
“哟,这么多糖?过年啦?”
苏卫国今天心情好,也不小气,直接给了他两块。
阎埠贵拿着糖,高兴得像个得了小红花的孩子。
“还是你大气!”
傻柱和秦淮茹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又趴到窗口张望,看见苏卫国、于莉和子枫三个人手拉手,有说有笑地走回家。
傻柱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这下成了!
苏卫国马上就要完蛋!
秦淮茹也紧张起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卫国就算身败名裂,还是有钱的。
而且计划一旦成功,苏卫国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神气了。
到时候自己就配得上了,他还不得像从前一样对自己低头顺从?
“看什么野男人呢!”
贾东旭一回头,见秦淮茹趴在窗口看得眉开眼笑,顿时不高兴了。
秦淮茹赶紧缩回头,朝他“嘘”
了一声。
“你小声点。”
“*,你偷汉子还不准我说了?我还没咽气呢!”
秦淮茹一脸扬扬得意。
“聋老太跟一大爷正收拾苏卫国呢,你等着看热闹就行。”
贾东旭来了劲头。
“怎么回事?”
秦淮茹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
“问那么多干嘛?等着看戏不就完了。”
……
苏卫国跟于莉、子枫有说有笑地推开门。
刚要进屋,苏卫国却突然拦住两人,让她们退回去。
“怎么了,卫国?”
“你俩先别动。”
苏卫国凝神一看,他出门前特地在门槛里撒了一层灰,现在上面竟清清楚楚印着几个脚印。
显然,家里刚才有人进去过。
那脚印大得跟野人似的。
苏卫国又顺着门外看去,果然有一串脚印朝中院延伸过去,越来越淡。
他跟着走过去一看,脚印一路延伸到傻柱家门口。
苏卫国冷笑一声。
本来看着何大清的面子,最近都没动这傻子,没想到傻柱自己贼心不改。
这回可不是小事,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送他一程!
傻柱还浑然不知,生怕被苏卫国看见,一见他进后院就赶紧缩回屋。
其实是他心虚,屋里背光,外头根本看不见他。
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工夫,否则他就会看见苏卫国顺着脚印找过来,说不定还能察觉自己已经暴露了。
……
聋老太家。
聋老太和易中海也正趴窗口张望。
他们看到苏卫国在门口站了半天不进去,好像在观察什么。
易中海顿时慌了,大惊失色:“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别一惊一乍的,几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沉稳。”
聋老太心里也发虚,但比易中海镇定得多。
两人紧张地看着苏卫国进了屋,这才松了口气。
“咱们这计划成了一半了,中午记得给我炖肉。”
聋老太到这会儿还惦记着肉。
易中海有点无语,随口应道:“记着呢,别急,待会儿还得演场戏。”
“我这演技你还不放心?”
聋老太得意不是没道理的,毕竟是从风月场里出来的。
“这下苏卫国肯定完了,我这一大爷的位子也能拿回来。
老太太,这回多亏你帮忙,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易中海又开始描绘美好蓝图了。
聋老太太一边听着,一边乐呵呵地点头。
不过她心底仍不踏实,生怕易中海这老狐狸遇到麻烦时,会推自己的宝贝孙子出去顶罪。
“我再说一次,这回你务必护我孙子平安。”
……
苏卫国走进屋,叮嘱于莉和子枫:“你们待在屋里,千万别出去。”
于莉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脊背发凉。
“卫国,究竟出什么事了?”
“屋里可能进来人了!”
于莉吓得捂住了嘴,接着忍不住问:“你怎么发现的?”
苏卫国指了指门口的地面。
“我出门前在地上撒了一层灰,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留下脚印——你看这个。”
于莉低头一看,那脚印那么大,难不成是野人?
“可你从哪学到这方法的?”
苏卫国笑了笑,答道:“书上看的。”
其实,他是从前世的谍战剧里学来的,但这年代既没有谍战剧,家里也没电视,只能说是从书上看来的。
于莉就喜欢苏卫国这样有学识的样子。
不禁感叹:“人果然还是要多读书啊!”
子枫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时也抢着说:“子枫也要读好多好多书!”
苏卫国疼爱地捏了捏子枫肉嘟嘟的小圆脸。
“想多读书?那你就得去上幼儿园啦!”
子枫吓坏了,一把抱住于莉,仰头说:“哥哥坏,哥哥要送我去上学。”
“哈哈!”
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果然再乖的孩子也怕上学呀。
苏卫国在家里转了一圈,查看有没有丢东西。
屋里没有被翻动的痕迹,所有物品都原封不动。
再检查炕洞,里面的枪和勋章也都在。
不仅没少东西,反而多了一样——炕洞里放着一块质地细腻的丝绸手帕,里面好像包着什么。
苏卫国打开一看,黄金瞳瞬间启动,里面竟是两个明朝的玉手镯。
“真是好东西!”
他不由得赞叹。
随即明白过来:那帮人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来栽赃的。
“好家伙,这也太毒了!”
苏卫国心里暗骂。
为了诬陷他,对方可真舍得下本,用这么贵重的物件。
要是真被他们得逞,怕是要在牢里坐到老死。
幸好遇上的是他,要是原主在这儿,估计真被他们害惨了。
“呵,恶人自有天收——而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苏卫国微微一笑。
他将玉镯子收进了空间,接着使用了替换符。
把手帕和傻柱家的床上用品随机调换了位置。
“原味内裤?!”
苏卫国露出嫌弃的表情。
没想到傻柱还有这种爱好。
看这尺寸,应该不是何雨水的,大概率是秦淮茹的。
前两天秦淮茹还说起自己丢衣服的事,但别人问具体是什么,她始终不肯说。
估计就是这条内裤没错了。
这种贴身衣物被偷,确实难以启齿。
现在真相大白了,就是傻柱偷的。
“连变态都觉得变态啊!”
苏卫国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这时,苏卫国透过窗口看见易中海悄悄从聋老太家溜出来,朝着中院走去。
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你们在屋里待着,我出去忙会儿。”
苏卫国嘱咐于莉和子枫后,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拿出纸和绘图工具,开始画转炉改造图纸。
“天啊!我的玉镯子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了呀!”
聋老太从屋里跑出来,哭得撕心裂肺,比她亲妈丢了还着急。
她连喊三声后,邻居们闻声赶来,围住了她。
“老太太,出什么事了?”
聋老太抓住一个邻居就问:“你们刚才看见外人进来了吗?我的玉镯子丢了啊!”
邻居们大吃一惊。
“这么严重?没看见有人来啊!”
“您放哪儿了?是不是忘在别处了?”
“要不大家帮您找找?”
“不可能的!”
聋老太抹着眼泪说:“我那玉镯子一向贴身戴着,今天就放在枕头底下,刚要去拿就不见了!是哪个天杀的给我偷走了啊!”
易中海准时出现,假装向周围人询问:“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的玉镯子丢了。”
易中海故作惊讶。
“这么严重?!我去叫老刘、老阎过来,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得有人主持。”
说完,易中海急忙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
两人本来还觉得易中海请他们来是给面子。
到了现场一看事情这么大,他们也拿不定主意。
阎埠贵说:“这么大的事,得叫卫国来,他是院里的一大爷。”
刘海中也急忙附和:“没错,我们这二大爷、三大爷也拿不了主意啊!”
“不行,不行。”
易中海连忙说:“卫国虽然是一大爷,可毕竟年轻。
哪比得上您二位稳重会办事呢?我看这事就由您二位全权处理吧。”
这奉承话听得阎埠贵和刘海中晕晕乎乎。
刘海中尤其受用,腰板都挺得更直了。
“老太太,您丢的玉镯子长什么样啊?”
聋老太太描述道:“圆形的,是一对白玉镯,那可是从前皇上御赐的宝贝!”
邻居们纷纷惊讶。
“御赐的?那得值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