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昏暗潮湿,只有墙壁上几盏油灯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混杂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刘民蜷缩在角落,身上伤痕累累,新伤叠旧伤,触目惊心。
每一次的刑罚,都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一旦屈服,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这几日,他受尽折磨,每次被打得奄奄一息,又被一颗疗伤丹药吊住性命。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伤口以缓慢的速度愈合。
这丹药的效果,比之前喂服的那种好了许多,刘民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难道是组织出手了?
还是刑堂的人?他们用这种方式,既让自己受尽折磨,又保证自己不死,究竟意欲何为?
刘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忍受。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数日后,刘民再次被带到了刑堂。
还是那间大厅,还是那些人。
刑堂长老端坐高位,铁山和矮胖修士分立两侧,笑长歌站在大厅中央,铁柱则站在角落,沉默不语。
刘民被两名刑堂弟子押着,站在大厅中央,他抬起头,环视四周。
几日不见,他的脸颊凹陷,嘴唇干裂,唯有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刘民,你可认罪?”刑堂长老开口,声音威严。
“我无罪可认。”刘民回答,声音嘶哑,却掷地有声。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矮胖修士怒喝,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动手。
“慢着。”笑长歌开口阻止,“长老,我有一事不明。”
“讲。”刑堂长老示意。
“既然这封信是伪造的,那么伪造这封信的人,目的是什么?”笑长歌问,“如果只是为了陷害刘民,未免太过大费周章,而且,这封信的破绽如此明显,岂不是很容易被人识破?”
“你到底想说什么?”矮胖修士不耐烦地打断。
“我想说的是,这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笑长歌沉声说,“我们不能只盯着刘民一个人,而忽略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你有什么证据?”铁山问。
“目前还没有。”笑长歌坦言,“但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调查,一定能查出真相。”
“哼,我看你就是想包庇刘民!”矮胖修士冷笑。
“我只是就事论事。”笑长歌平静地回答,“如果刘民真的有罪,我绝不会姑息,但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也绝不会让他蒙冤。”
“好了,都别吵了。”刑堂长老开口,“这件事既然信是假的,那么袖箭想来也是假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刘民都有畏战潜逃的打算。
虽说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近期缺乏狂血丹的炼制材料,就让他去参与猎杀狂血犀吧。
不过这件事还没完,必须要好好惩戒一番,否则以后人人都像他那样的话我铁家还有人敢卖命吗?
还有人敢冲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