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把山洞里属于彭鹤楼的人都杀光了以后,注意到洞口居然还有人,杀意上头的她直接冲了过去,鬼力和异能同时释放。
白玖几人立刻对上阮棠的攻击,但一交手,顿时惊了,他们居然接不住阮棠的攻击,就连白玖都退后了好几步。
白玖眸色微沉,敏锐的注意到阮棠的攻击里不止是鬼力,还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就是这股力量让他都无法抵抗。
察觉到这点后,白玖立刻有了主意,“你们先退出去…”
不等他说完,胡艳艳立刻反对道:“不行,现在的阮棠太危险了,我们要是出去了,你更打不过她了。”其他妖也同样。
白玖无奈的解释:“阮棠的修为是强行突破的,还不稳定,我们搞车轮战,等她耗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清醒了。”
其他妖这才懂了他的意思,找准机会,退出了山洞,躲在阮棠看不到的地方。
几妖紧张的看着阮棠和白玖的对战,这才发现阮棠不仅是修为提高了,就连战斗意识好像也增强了。
白玖也不和阮棠正面对上,只是一味的辗转挪移,引阮棠攻击,而阮棠在攻击了几次后,发现打不到白玖,也生气了。
阮棠沉着脸,身上的黑雾更浓,攻向白玖的速度更快,鬼力也更强了,同时身体快速朝着白玖掠去。
郎溪平静静的看了一会,突然发现白玖不是在随便跑的,他脚下的步子很有规律。
“你们看,老大是不是在布阵?”
其他人经过他提醒也仔细看去,发现白玖好像确实不是随便跑的,顿时放下了点心。
胡艳艳拧着眉,“老大什么时候学的阵法?我怎么不知道?他要是学了,刚刚怎么是暴力破阵?”
其他妖也不明所以,而白玖的阵法正是刚刚学的。
白玖破阵是通过找到阵法灵力最弱的地方,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神识需要到达阵法的每一个阵点,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记下了每一个阵点的位置,现在就是在依葫芦画瓢复制刚刚的阵法。
终于,白玖回到了他一开始站的位置,往阵法中输入灵力,一阵灵光闪过,阵成!
阮棠瞬间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施加了一层束缚,就好像被人五花大绑一样,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
胡艳艳他们立刻跑到白玖身边,用眼神上下打量着,确定白玖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古震呼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老大没事,不然我们的皮恐怕得被沈队给扒了。”
其他人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时候了还不正经。
胡艳艳不满的看着白玖,“老大,你明明就没打算让我们出手,还骗我们什么车轮战,你一个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就是啊,老大,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得想想沈队啊!”
“老大,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们要和沈队告状了。”
“老大…”
“老大…”
白玖眉心紧拧,这群妖怎么这么多话,还敢告状,不过还是解释了一下。
“行了,我只是做两手准备,万一阵法没成,就你们上。”
“真的?老大,你可别骗我们啊!”
“没骗你们。好了,你们分开去找找这里还有什么人,或者什么线索。”
“是。”
看着还在挣扎的阮棠,白玖叹了口气,直接把她收了起来。
走到天坑边,白玖向下看去,发现这里还有不少小鬼,聚集在一起瑟瑟发抖,也把他们收了起来,一起送进地府。
又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这里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突然听到了打斗声,立刻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看到了胡艳艳正和陶长渊交手。
陶长渊看到胡艳艳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暴露了,正想离开,却被胡艳艳发现了,两妖就打了起来。
胡艳艳化手为爪,朝着陶长渊划去,陶长渊躲闪不及,以胳膊相抵挡,手臂上顿时出现了道道抓痕。
胡艳艳一击得手,继续以爪攻击,陶长渊飞身后退,同时幻化出两根长长的枝条,挥舞着枝条抵挡着胡艳艳的攻击。
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了一起,打得不相上下。
陶长渊看准空隙,一枝条拍在了胡艳艳的背上。
胡艳艳受了伤,正想反击,却看到一柄剑飞了过来,把陶长渊的枝条全部砍断。
“苍玄剑!”
陶长渊一看到剑就知道白玖到了,转身欲逃。毕竟别看都是千年的妖,但白玖三百岁就能化形,并且从小就在学习怎么打架。
而他在积攒灵力准备化形,战斗力差别太大,所以最后还是被白玖一条缚妖绳给捆了个结实。
胡艳艳走到白玖身边,高兴的叫了一声:“老大,你来了!”
“嗯,你的伤怎么样?”
“老大放心,不过是小伤,很快就能好。”
白玖深深的看了陶长渊一眼,把他收了起来。
本来前途无量,却走偏了路,实在可惜。
这时其他几妖也都过来了,挨个跟白玖汇报自己的收获。
郎溪平:“老大,我抓到了一个人,他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嗯,回去好好审问。”
古震:“老大,我找到了一本名册,里面记录了他们抓鬼的数量,还有发放什么宝丹的记录。”
师堇:“宝丹在我这里,我看过了,根本不是什么宝丹,就是一个被注入了鬼力的药丸子,用的草药还是路边就有的那种。”
“咦~这不是骗人吗?”
师堇耸肩,“他们是在骗傻子。”
众妖点头,表示赞同。
黄伟:“我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很多金子。”
古震疑惑,“金子?这些人弄这么多金子干嘛?”
“个人爱好吧!”
“哦,这爱好还挺像人的。”
众妖点头,他们一直以为,能指挥的了陶长渊这种大妖的,不是更厉害的大妖,就是实力强大的鬼,或者是实力高强的玄门中人,完全没往普通人身上想,可实际上彭鹤楼一开始还真就是一个庸俗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