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四人硬着头皮走进女厕,那浓烈刺鼻的气味让他们瞬间皱紧了眉头,几乎要窒息。
昏暗的光线下,贾张氏卡在坑口的狼狈模样更是让几个大老爷们尴尬得不知眼睛该往哪儿放。
贾张氏一见几个男人进来,尤其是看到何雨柱,那羞愤瞬间化为了恶毒的指控,她扯着破锣嗓子尖叫:
“何雨柱!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挨千刀的泼水害我!你不得好死!你存心想害死我老婆子啊!”
她用最恶毒的语言试图掩盖自己的难堪,把屎盆子往离她最近的“仇人”身上扣。
何雨柱气得脸都绿了,梗着脖子就要反驳:“放你……”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吵!”
一大爷阎埠贵一声断喝,脸色铁青,他实在不想在这多待。
“救人要紧!老嫂子你也少说两句!柱子,搭把手!”
秦淮茹也在一旁带着哭音劝道:
“妈!您别说了!先让一大爷他们把您救上来再说啊!”
在阎不贵的权威和秦淮茹的哀求下,这场极不情愿的救援才算正式开始。
四个男人忍着恶心,找准位置,易中海和阎埠贵架住贾张氏的左胳膊,刘海中和何雨柱架住右胳膊。
“一、二、三!使劲!”
四人同时发力,想把这一百多斤的“重物”从坑里拔出来。
“刺啦——”
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贾张氏那件厚实的旧棉袄袖子,竟被硬生生从肩头扯了下来!
同时她腿上的棉裤也“噗”地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脏污的棉絮。
骤然失去平衡,四个男人踉跄着差点一起摔倒,贾张氏更是被扯得胳膊如同脱臼,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哎哟我的娘诶!你们这些天杀的是要分了我的尸啊!我的胳膊!我的衣裳!赔我的新棉袄!”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和更混乱的局面告终。
几人喘着粗气,面面相觑,脸上身上都溅上了冰渣污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再来一次!这次慢点,一起用力!”
易中海抹了把脸上的汗(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咬牙道。
第二次尝试开始。
四人调整姿势,再次抓住贾张氏的手臂和肩膀,小心翼翼地向上提拉。
贾张氏肥胖的身体一点点地被从坑口拔起,眼看上半身已经出来大半,胜利在望——
就在这关键时刻,意外发生了!
何雨柱脚下猛地一滑!
他“哎哟”一声,身体失控地向后倒去,手上自然就松了劲。
他这一松,其余三人承受的拉力瞬间失衡,“噗通噗通”几声,也跟着脱手向后跌坐!
而刚刚被拉起来大半的贾张氏,失去了向上的拉力,加上自身的沉重,像个巨大的秤砣一样,直挺挺地、加速向下坠去!
这一次,她那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的棉衣失去了支撑和缓冲的作用,竟然没能再卡住坑口!
“噗通——咔嚓!”
一声沉重的闷响,夹杂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头断裂声!
贾张氏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粪池底部!
万幸(或者说极其不幸)的是,由于天气寒冷,粪池表面已经冻上了一层厚实的冰壳。
她这一摔,不是陷入柔软的污秽,而是如同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一般!
左脚踝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剧痛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啊——!!我的脚!我的腿断了!杀人了啊——!!”
坑洞下面传来贾张氏撕心裂肺、变了调的哀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
剧烈的疼痛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股恶臭的黄汤不受控制地从她下身窜出,迅速浸透了那早已破烂不堪、沾满污物的棉裤,使得她身下的冰面也变得更加污浊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