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今天他的表现那场给隐蔽下来吧。”莫凡提议道。“他的表现太夸张了。我真害怕圣裁院那些没脑子的把他当异端抓了。”
想到有次去天山被一个光头裁教误会就来气。
圣裁院在莫凡心里面一直不是什么好公正的地方，就连红衣大主教冷爵都能放脱的地方，还不如审判会。
噱头上描述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禁制。
“我总感觉这个孩子不一般。”莫凡挠头道。“不想让这个孩子太早与圣裁院打交道，如果圣裁院不管，等他成长起来被天使看上更麻烦，难道又来一次闯圣城？”
“我不想因为圣城而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至少在超阶以前不能被圣裁院注意到，超阶之后不能踏入审判会，我不想出现秦羽儿和丁雨眠这种事情了。”莫凡严肃道。
“审判会？为什么？”牧奴娇问道。
“丁雨眠就是审判会逼死的，道德绑架为了眼前的那么一点点。若是丁雨眠晋升禁咒她的心灵系完全就是海妖克星。”
“唉，算了往年的事就让他过去好了。”莫凡摇头。
“莫凡哥哥，要不我把他带到帕特农神庙吧？”叶心夏提议道。
“不行，得留在国内，去帝都还是明珠看他，去了让院长照看些就是。但是如果有利用的嫌疑，拉回来当个教育工作者好了。不能把他当名牌来用。”莫凡可不想让叶心夏一直用权力开绿色通道，威严会下降。并且对于塑造爱国情怀还是很重要的。
“你们有事你们先聊吧，我再出去看看。”
......
莫凡出来直接给赵满延打电话，“那小子没上擂台了吧？”
“没有。你过来吧，这孩子好像有点怪怪的。”赵满延给莫凡发了个定位。
几秒钟后莫凡就瞬移过来。
程枫一个人蹲在角落，望着天外发呆。
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被风沙迷了眼。不争气的热流从眼眶夺目而出。
嘴里念叨着父母，七大姑八大姨。
“我就说这小子是装出来的，虽然是直觉，但是没想到这么准。”莫凡小声道。
“不是这小子哭着哭着怎么就中阶了？”赵满延满脸诧异。
赵满延转头一看，莫凡不见了。
“人呢？”
此时莫凡已经一跃而下。
“不是说好低调行事吗？就这么水灵的下去了？”赵满延选择在上面观摩，并没有下去。
“拿着，把眼泪鼻涕擦擦。”莫凡这次把声音尽可能的往他认知的温柔上靠。
实际上一点没变。
这句话可把程枫吓得不轻，立马站了起来。
“拿着，我这次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来问你几个问题。”莫凡再次将纸递给程枫。
莫凡随机隔空取物，取了两个板凳过来。
“坐，收收气，深呼吸，缓一下。”
“我很好奇，你坚持了多久不在常人面前说话？”莫凡把炎姬召唤出来，当然是以小炎姬的模样。
据说小朋友都喜欢这种可可爱爱的小娃，会放开一些心扉。
以炎姬女王的方式出来，不得吓住这小孩子，询问变成逼问。
“有十年了吧。”程枫声音很小，要不是莫凡靠的近估计听不清。
“你这小子还挺能坚持的哦！”莫凡欣赏的看着就程枫。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没到中阶能使用中阶的空间魔法吗？莫凡询问道。
程枫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感觉这个是自己本来就会的。”
“后面我问的几个问题，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莫凡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程枫点头。
“你的空间是魔法。是自我觉醒的，对吗？”莫凡盯着程枫。
程枫点头。
“你几岁的时候觉醒的？”
“14岁”
“你觉醒的时候有操控不住这股力量吗？”
程枫沉默不语，莫凡已然知晓，没操控住，估计还出了点事和他前面念叨的人有关。
莫凡没多问这个问题：“今天来的这些方向，你有想去的吗？去大学学府？还是审判会？还是军部？”
见程枫不语，莫凡立马改换话题。
程枫思考了一会：“在高等学府会有抑制我能力的方法吗？”
莫凡没有给予回答，而是继续询问：“这股力量很强，你是想放弃还是想掌控？”
“我想放弃。”程枫的声音很低，头一直垂着。
还没等莫凡询问，程枫继续说道：“这股力量太强了，我觉醒空间系的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父母为了给我庆祖，把爷爷奶奶和婶婶叔叔都喊来了。”
“前面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要到我切蛋糕的时候，当时我感受到一股极强的能力压着我的脑袋，很疼很胀。”
“突然一股银灰色的线出现，一瞬间那股线把房子切成了两半，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他们也被这里面切成了横切成两半，我看到他们的血，流着不停，我当时懵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着，程枫的眼眶又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莫凡给的纸张一下子就已经完全润湿了。
“正当我想走进他们的时候，房子塌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全身基本被砸骨折了，当时我以为他们也是，结果我姨走进来告诉我，他们全去世了。”
“我不知道那股力量为什么会突然降落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开心的一天却变成了这样。”
莫凡发现他哄人的能力几乎为零，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程枫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莫凡立马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
莫凡直接给程枫后脑勺一掌，这家伙情绪过于激动周围的空间都要扭曲。
“睡一觉，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莫凡把皇纹苍狼召唤出来“把他拖到校董办公室。这个是给他们的信。”
皇纹苍狼把头举的高高的，很不屑，召唤他出来居然只是为了送信和驼人。居然不是打架，皇纹苍狼有点不服气。
莫凡拍了拍皇纹苍狼：“老狼，去吧。”
这时赵满延也飞了下来。
“刚刚是空间扭曲了吗？我应该没有感应错吧？”赵满延问道。
“对，刚进中阶，情绪波动变得剧烈会使得周围空间扭曲。”莫凡点头。
“好啊，我就说怎么空间突然扭曲了，原来是你在这儿。”
莫凡和赵满延往后看去，正是他们的国府队长艾江图。
“你这在练习什么呢？我感觉到空间扭曲了。而且离这里还很远，我都感觉到了。”艾江图询问道。
“有多远？”
“直线距离应该是两公里吧。”艾江图说道。
赵满延和莫凡的脸部都僵了。
赵满延说道：“老大，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反正不是莫凡。”
“天之骄子！我只能这么说了，太强了！”莫凡极为震撼。
赵满延看着艾江图一脸懵的模样，立即和艾江图解释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顺便还添油加醋了一些。
“你在逗我玩吗？一个中阶法师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艾江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满延。
“莫凡，我就说老大不信吧。”赵满延耸了耸肩。
“老大，这件事不要说出去，我想空间系的罹难者不会被圣裁院允许活到高阶的。”莫凡思索着。
“真的是个小孩啊！”艾江图像吃了苦瓜一样。
“我带你去看看就是了。”莫凡和艾江图都有空间系魔法，到校董办公室不过几秒的事情。
莫凡刚到皇纹苍狼也刚好把信送到。
“老狼，你的速度变慢了，还得练练。”莫凡拍了拍皇纹苍狼将他收回召唤位面。
艾江图把程枫抱了下来。
莫凡这次依旧没敲门。
“给个空位让一下。”
海蒂看见莫凡正要吐槽，又看见艾江图把扛着程枫，也没有多说。
牧奴娇将自己离了几个身位，艾江图把程枫放在沙发上。
“心夏，你能删除人的一段记忆吗？”莫凡问道。
“啊？”叶心夏一些震惊，莫凡今天好像吃了什么似的，每次问的问题都能让人咋舌。
“可以是可以，也得看当事人的意愿吧。”叶心夏轻声道。
“现在我可以有理由的告诉你们，他就是空间系罹难者，你们如果去调查一下他的背景，或许就知道了。”莫凡说道“而且他的情绪波动严重会影响空间。”
“所以我想把我刚刚和他聊天的记忆给删掉。”莫凡说道。
“莫凡哥哥，删除记忆是要本人愿意删除才能做到的。但是我可以改变一些使他情绪不再那么波动。”叶心夏低声道。
“好。”
莫凡往后退了几步。
“艾大队长，你现在可以看一下他是第几境界精神力。保证出乎你的意料。”莫凡笑笑。
艾江图探测了一下以后，原本黝黑的脸庞有些转白。
“第四境界，算一个小魂种了！”
“他现在已经中阶了，我很好奇，他会觉醒什么魔法。”
.......
天色渐暗，程枫缓缓的醒了过来。
“恭喜你突破到中阶。”牧奴娇在一旁祝贺。
“准备去觉醒魔法吗？”牧奴娇问道。
程枫思索了一会，点头。
“这个算见证时刻，让南珏他们来吧，其他的就算了。”
......
“绵绵，帮我安排一个觉醒石。”牧奴娇说道。
绵绵看着周围的几人，想判断是谁来觉醒。
“不用看了不是我们，是我的学生。”
“好，这就给牧姐姐准备，准备觉醒什么系？”
“普通的就好，随机。”
绵绵办事效率也是极高的，不过几分钟就准备好了。
几人来到觉醒的房间内，中间那个觉醒石，晶莹剔透，完全透明。
“这个确实是个好东西，极品啊！”赵满延说道。
“把手放上去，感应，这样就能觉醒了。”莫凡提醒道。
程枫把手放上去后，原本晶莹透亮的觉醒石，发出了蓝紫色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