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风云,波谲云诡,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帷幕。
沈浅柠、秦砚之与李将军面色凝重地走出朝堂,仿佛携着朝堂上压抑的气氛。沈浅柠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警惕:“皇帝未当场裁决,裴书琛那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可得小心他狗急跳墙,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秦砚之目光坚定地点点头,沉稳回应:“放心,我已经安排了可靠人手,密切盯着裴书琛的一举一动。只是如今这局势,皇帝到底会如何定夺,实在难以捉摸。”李将军皱着眉头,望向皇宫深处那威严的建筑,语气沉声道:“不管怎样,我们都必须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决不能掉以轻心。”
三人带着关键证人,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离开皇宫。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坚毅而又警惕。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命运的弦上,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场难以想象的风暴。
皇宫御书房内,一片死寂。皇帝独自坐在书桌前,面前满桌裴书琛的罪证堆积如山。烛火在微风中摇曳,昏黄的光线在罪证上跳动闪烁,映照出皇帝那阴晴不定的面容。裴书琛的罪行板上钉钉,可他背后庞大的家族势力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贸然裁决,朝堂必将掀起轩然大波,陷入混乱;但若是从轻发落,又如何能服众,更无法向天下百姓交代。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深感此事如同烫手山芋,棘手至极。
另一边,裴书琛怒气冲冲地回到裴府,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在这扇门上。他怒不可遏地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而落,摔得粉碎。“可恶!沈浅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算计我!”他双眼通红,犹如一头被困的野兽,在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重重的喘息声。他的支持者们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此刻如暴躁雄狮般的裴书琛。
“大人,如今这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啊?”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裴书琛突然停下脚步,咬牙切齿道:“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在皇帝裁决之前,想办法把那些罪证销毁,不然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没了主意,气氛愈发压抑。
“有了!”裴书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恶狼之眸,“宫中的刘公公,曾经受过我的恩惠。或许可以花大价钱买通他,让他偷偷潜入御书房,把罪证毁掉。”
“此计虽然冒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刘公公那边……”另一人担忧地开口,话中充满了忧虑。
“哼,只要给他足够丰厚的好处,谅他也不敢不听我的!”裴书琛握紧拳头,仿佛看到了一丝生机,那紧紧攥着的拳头仿佛要抓住这最后的希望。
于是,裴书琛立刻提笔修书一封,附上一张巨额银票,派人暗中送往刘公公的住处。在黑暗中,那封信和银票如同罪恶的使者,承载着裴书琛最后的挣扎与妄想。
与此同时,沈浅柠等人回到府中,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召集林伯、林锦晴等人商议应对之策。
“裴书琛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一定要加强防备,不能让他有可乘之机。”沈浅柠神色严肃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坚定。
林伯点点头,语气沉稳:“小姐放心,府中已经安排了重重守卫,那些贼人想要闯进来,绝非易事。只是证人那边……”
“证人目前安置在城郊的废弃庄园,由林锦晴的江湖朋友保护着。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裴书琛要是急红了眼,难保不会派人去对付证人。”秦砚之接着说道,目光中满是担忧。
林锦晴拍着胸脯,自信满满:“放心啦,我那些江湖朋友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保护个证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咱们也不能老是被动防守啊,得想个办法主动出击,给裴书琛来个措手不及。”
众人正陷入沉思,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夫人、公子,刚刚得到消息,裴府有人暗中与宫中刘公公接触。”
“刘公公?”沈浅柠与秦砚之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闪过一丝疑虑,“难道裴书琛想通过刘公公在宫中搞鬼?”
“很有可能。”秦砚之神色凝重,语气中透着担忧,“看来我们必须抢先一步,把裴书琛的计划给破坏掉。”
沈浅柠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既然裴书琛想利用刘公公,那咱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众人都疑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
沈浅柠轻轻一笑,眼中的狡黠愈发明显:“我们派人紧紧盯着刘公公,等他有所行动的时候,当场把他抓住,让裴书琛的阴谋彻底败露。这言一来,既能阻止罪证被销毁,还能让皇帝清楚地看清裴书琛的真面目,看他还怎么狡辩。”
“好计啊!”秦砚之忍不住称赞道,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如此一来,裴书琛这次可就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于是,秦砚之立刻安排可靠人手,暗中监视刘公公的一举一动。每一双眼睛都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紧紧盯着那即将上演罪恶一幕的舞台。
在宫中,刘公公收到裴书琛的书信和银票后,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深知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被发现,那必将是死路一条。可是,那巨额的银票又如同巨大的诱惑,让他难以抗拒。金钱的魔力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最终,贪欲彻底战胜了恐惧。
深夜,皇宫陷入了一片死寂。月光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着清冷的光。刘公公怀揣着裴书琛的书信,鬼鬼祟祟地朝着御书房走去。他左顾右盼,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确认四周无人后,他轻轻推开御书房的门,那“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他准备在书房中寻找罪证时,突然,四周涌出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将他团团围住。“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御书房!”为首的黑衣人一声断喝,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刘公公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地,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颤抖着求饶:“各位大侠饶命啊,是裴书琛裴大人让我来销毁罪证的。”
黑衣人相视一笑,为首之人冷冷道:“果然不出夫人所料,把他给我拿下!”
刘公公被黑衣人押着,带到了沈浅柠等人面前。沈浅柠看着刘公公,眼中满是鄙夷:“刘公公,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刘公公吓得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夫人饶命啊,是裴书琛那家伙用银票诱惑老奴,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这大错。”
“哼,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你以为你就能逃脱罪责吗?”秦砚之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威严。
“老奴愿意将功赎罪,求夫人给老奴一个机会啊。”刘公公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声泪俱下。
沈浅柠沉思片刻,目光在刘公公身上扫视:“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明日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把裴书琛指使你销毁罪证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老奴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刘公公连忙应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这边沈浅柠等人成功抓住刘公公,顺利破坏了裴书琛的计划,而裴书琛却还浑然不知,依旧满心期待着刘公公传来好消息。他在府中来回踱步,想象着罪证被销毁后自己便能逃过一劫,脸上时不时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第二日,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皇帝高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缓缓开口:“昨日裴书琛一案,朕已经深思熟虑。”
众人都屏住呼吸,整个朝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裴书琛心中忐忑不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沈浅柠、秦砚之和李将军则坚定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正义的宣判。
就在这时,刘公公突然出列,跪地叩首:“陛下,老奴有要事启奏。”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落在刘公公身上:“刘公公,你有何事要说?”
刘公公便将裴书琛如何买通他,指使他潜入御书房销毁罪证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在朝堂上炸响。
裴书琛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指着刘公公破口大骂:“你这老匹夫,竟敢血口喷人!”
“裴书琛,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沈浅柠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愤怒,“刘公公已被我们当场抓住,他所说的句句属实。你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如今又妄图销毁罪证,罪加一等!”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指责裴书琛的声音此起彼伏。皇帝脸色阴沉如水,怒视着裴书琛:“裴书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裴书琛瘫倒在地,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皇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裴书琛罪行累累,证据确凿,朕……”
皇帝的话还未说完,朝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禀报:“陛下,大事不好,裴书琛的支持者们在宫外闹事,扬言若不释放裴书琛,他们就……”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裴书琛的支持者竟会在这关键时刻狗急跳墙。皇帝脸色一变,喝道:“成何体统!立刻派人前去镇压!”
沈浅柠与秦砚之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皇帝会做出怎样的裁决?裴书琛及其支持者是否会接受裁决,还是会继续狗急跳墙,引发更大的混乱?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深渊,而他们,也将面临新的、更加严峻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