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袁红又和晚晚聊了一会儿，见晚晚没提帮她涨粉的事，心里有些着急，但又不敢直接问，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晚晚女神，那我先走了，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
“好，路上小心。
对了，你没有男朋友吧，要不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晚晚笑着说道。
“我没有男朋友啊，晚晚姐要给我介绍谁啊？”袁红一脸好奇。
“我把我哥介绍给你怎么样？”晚晚笑着开口说道。
“好啊，好啊，晚晚的哥哥一定很优秀。”袁红一脸期待。
晚晚将自己男身的微信给了袁红，让她自己去加。
袁红迫不及待的就给陈凡发送过去了验证信息。
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得到回复。
..........
袁红走出长嘉汇小区，立刻打开抖音，把昨晚拍的江景、客厅照片，还有今天和晚晚的合照。
整理成一个视频，配文：“和顶流女神@晚晚不吃糖的甜蜜约会！女神人超好，还留我过夜啦。雾都的姐妹快来偶遇呀！”
视频刚发出去，立刻就有了反应。
晚晚的粉丝看到后，纷纷留言点赞：“哇！晚晚居然和这个主播认识？”，“这个主播运气也太好了吧，能和晚晚一起吃饭睡觉！”，“求主播多分享点晚晚的日常！”
袁红的粉丝数量也开始暴涨，从原来的几千人，一下子涨到了几万，还在不断增加。
她立刻开启直播，刚一上线，直播间人数就冲到了几千人，比平时多了十倍不止。
之前的风哥和龙哥也来了，看到她和晚晚的合照，都惊呆了。
“泪花，你真的认识晚晚？”风哥发了条弹幕，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袁红得意地笑着，把手机对准墙上挂着的合照（她偷偷打印出来的）：“那当然！晚晚是我闺蜜，我们昨天一起吃的烧烤，我还在她家住了一晚呢！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合照，还有她家里的样子，豪华吧？”
直播间里一片惊叹，礼物开始不断飘起。
风哥直接刷了个“嘉年华”，龙哥不甘示弱，刷了两个“火箭”。
“哇！谢谢风哥的嘉年华！谢谢龙哥。
...........
好景不长。
很多人在晚晚直播的时候询问她是否认识“泪花”这个主播。
晚晚表示不是很熟，只是吃过一顿饭。
袁红的谎言很快被拆穿，她的大哥都认为自己被骗了。
纷纷申请了未成年刷礼物退款。
这一退款可不得了，直接把袁红给退破产了。
要知道她之前拿到的钱都已经花出去了，哪里还有钱退款。
她是有点恨晚晚的，因为晚晚她流量暴涨，也因为晚晚一句话，她就跌入的深渊谷底。
现在她在互联网上面的人设已经完全崩塌，要想直播根本就不可能。
恰在此时晚晚名义上的哥哥陈凡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
这又给了袁红希望。
“晚晚，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就要当你的嫂子，搞定你哥哥，以后看我拿不拿捏你就完了。”袁红在心里嘀咕道。
她立刻给陈凡发去了消息。
袁红做了美甲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字里行间刻意拿捏着娇柔的分寸：“陈凡哥哥你好呀，我是晚晚的朋友袁红，晚晚姐特意把你介绍给我呢！”
发送完毕，她捧着手机来回踱步，嘴角忍不住上扬。
在她看来，陈凡是晚晚的哥哥，定然也拥有不俗的背景和实力，只要能抓住这个男人。
不仅能摆脱眼下的破产困境，日后说不定还能借着陈凡的关系报复晚晚，重新在互联网圈立足。
可惜他不知道晚晚和陈凡实际上是一个人。
可消息发出后，半天只收到一个冷淡的“嗯”字。
袁红心里犯嘀咕，却不敢表露半分不满，只能继续主动找话题，从天气聊到雾都的美食，极尽讨好之能事。
而此时的陈凡，正坐在自己微光书吧老板办公室里，手指轻点桌面，面前的超大显示屏上，赫然是袁红的全部资料。
这些信息，都是他动用顶尖黑客技术，在几分钟内从各个隐秘渠道搜集而来的。
对于袁红的心思，陈凡看得通透，不过是想借着他的身份攀附罢了。
“陈凡哥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呀？我想请你吃个饭，就当是正式认识一下。”袁红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邀约。
陈凡瞥了眼屏幕上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了两个字：“明天。”
第二天下午，袁红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名牌服饰衬得她格外亮眼，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约定的高档西餐厅等候。
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既能看清门口的动静，又能向路过的人彰显自己的品味。
当陈凡走进餐厅时，袁红立刻眼前一亮。
男人身着简约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场，比她想象中还要出色。
“陈凡哥哥，你来了！快坐！”袁红连忙起身招呼，热情地为他拉开椅子。
陈凡淡淡落座，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袁红，你的情况我都清楚。”
袁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头咯噔一下，强装镇定道：“陈凡哥哥，你.......你说什么呢？我没懂。”
“从你找我，到直播圈钱后破产，再到想借着我报复晚晚，你的所有心思和过往，我一清二楚。”陈凡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你接近我，无非是想利用我摆脱困境。”
袁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脚冰凉，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她没想到陈凡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是完全透明的。
就在她惊慌失措之际，陈凡继续说道：“我可以给你一条出路。每年给你50万，再送你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你以后乖乖跟着我，听从我的安排。”
袁红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原本以为陈凡会揭穿她的真面目，甚至对她嗤之以鼻，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提出了如此优渥的条件。
她下意识地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那种随便依附男人的人。
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早已身无分文，还背负着巨额的退款债务，互联网人设彻底崩塌，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而陈凡年轻英俊，实力雄厚，跟着他不仅能解决眼前的所有麻烦，还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似乎自己并没有吃亏。
袁红的大脑飞速运转，经过3.秒后，她立刻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连连点头：“我答应！我愿意跟着陈凡哥哥！”
陈凡对此并不意外，起身道：“走吧，现在就去看房。”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带着袁红直奔市中心的一个高端楼盘。
售楼小姐见陈凡气场非凡，态度格外恭敬，全程小心翼翼地介绍。
陈凡随手选了一套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当场付了全款，房产证上直接写了袁红的名字。
袁红站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看着窗外的绝美江景，心中狂喜不已，仿佛一瞬间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可这份喜悦还没持续多久，陈凡就将一部新手机递给了她：“以后用这部手机，你的旧手机我没收。”
袁红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接过新手机。
随后，她看到陈凡熟练地在手机里安装了一个软件。
“这是定位软件，我随时能知道你的位置。”陈凡的语气依旧冷淡，“另外，我会时不时检查你的手机，不要试图耍任何花样。”
袁红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这才明白，陈凡给予她的一切，都伴随着绝对的掌控。
她看似摆脱了破产的困境，却又陷入了另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陈凡哥哥。”
陈凡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点点头。
“知道该做什么了吧！”陈凡的声音传来。
..........
袁红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袁红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恐惧，还有一丝隐隐的算计。
她盯着手机里的定位软件，心中暗暗想到：“总有一天，我会摆脱你的掌控，让你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