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速度极快的在各个房间搜寻着什么。
最终,脚步停在唯一一间亮灯的屋子。
他蹲在地上,几乎没有动静的挪到窗户下。
随即掏出一根竹管,缓缓插入窗户最下面那一格。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成功的遮掩了男人的小动静。
为了确保能把人都药倒,男人一连吹了好几次。
屋子里,花南汐这把是地主。
随着二花丢出一个三带一,且只剩下一张牌。
花南汐笑的特别欠的丢出四张牌。
“炸了。”
“一个三,没了,嘿嘿,给钱给……”
话还没说完,花南汐敏锐的闻到了一种异样的味道。
那警惕心瞬间就起来了。
她也没惊动旁人,眼神快速的打量着窗户和门。
二花她们气死了,就差一张牌就赢了。
“哎呀,你怎么还有炸弹。”
嘴里嘀嘀咕咕的,可手上数钱的动作倒是不含糊。
很快,花南汐注意到侧面窗子,有个不算很小的黑点。
电光火石间,花南汐想到了电视剧的画面。
拿个竹管往里面吹迷烟。
那个黑点不会就是细竹管吧?
没去管谁会盯上自个,花南汐反应飞快。
趁着二花在嘀嘀咕咕时,手在兜里一掏。
捏着几片薄荷叶,一把捂住她的嘴。
“输就输了,哪那么多话,闭嘴吧你。”
随即接着打哈欠的动作,往自个嘴里也塞了几片。
并迅速屏住了呼吸。
倒不是花南汐不提醒其他人。
主要是她怕没默契,万一谁没忍住惊慌嚎一嗓子。
那不坏事了嘛。
二花嘴巴动了动,咦,这个味。
没等她多品,很快意识到花南汐的不对劲。
玩个游戏不至于捂她嘴,还塞薄荷叶,有情况?
三花和冯朝雨她们,眨巴眨巴眼,笑了。
实在是二花那样子太搞笑了,气鼓鼓的像青蛙。
这一笑那呼吸更快了些,很快,三人就觉得二花在晃。
二花也注意到这几人不太对。
舌头一卷将薄荷压到舌根下,快速接了一句。
“不说就不说,洗牌。”
随即憋气,伸手去拿牌,故意弄出动静来。
三花晃了晃脑袋,眼神略显迷离。
“诶,怎么有点晕呢?”
冯家姐妹用手敲了敲脑袋,试图让脑袋清醒点。
“我也晕,这才淋了那么会雨,怎么就脑袋发晕……”
“砰!”
没等话说完,冯朝雨直接倒在了桌上。
“砰,砰!”
紧接着是三花,冯朝露。
花南汐右腿微微抬高,往下面放了把刀。
同时给了二花一个眼神,对方秒懂,过了两息也倒下。
“砰!”
花南汐倒下的瞬间,手已经捏了一把东西。
在趴下时,手也好似无力的垂到桌下。
“嘎吱!”
确认里面没了动静,窗外的男人快速转到门口。
推门而入时,他先打量了一番房间内。
确保大家都晕了,男人这才将门窗都打开。
虽然蒙了脸,可不让迷烟散出去,在里面待着他也会吸入的。
开了门窗,男人这才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可这屋子实在空,家具都没几件。
都不需要费什么功夫,便能将该翻的翻一遍。
没找到需要的东西,男人暗骂了一句。
这群姑娘还挺会藏东西。
这地方总不能有秘道吧?
也不能啊,这空的都没地方设机关吧。
转身后,眼神一一扫过桌上的几张脸。
最终定格在侧趴着的二花脸上。
本不想绑人的,这样容易把事情闹大。
可东西没拿到,他总不能空着手回去交差啊!
没怎么思考,男人朝着二花走去。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花南汐的手也蠢蠢欲动。
在男人弯腰去扛二花时,花南汐眼睛唰一下睁开。
手中捏着的生石灰,飞快的撒向男人唯一露出的眼睛。
男人反应也算快,迅速闭眼,可右眼还是沾了一点点。
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个漏网之鱼。
强忍着眼睛的不适。
本要去抓二花的右手,迅速转向。
想要将花南汐给劈晕。
花南汐早在撒完石灰的瞬间,就拿起了腿下的刀。
那是之前定做的,用来切火腿肠的。
不算大,也就两指宽,一个巴掌的长度。
砍骨头或许不好用,但割破个血管还是很轻松的。
在男人的手劈过来时,花南汐的刀也指向了男人脖间。
“嘶!”
而因为花南汐是侧对着男人的。
他的手刀没劈到关键位置,花南汐没晕,但痛的很。
脖子连接肩膀那块,瞬间就见红了。
没等男人劈第二刀。
花南汐指过去的刀,贴到了男人脖子上的肉。
“你大爷的,下手真黑。”
花南汐手稳稳的拿着刀,痛的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被劈的那一块,不仅痛,还有着发麻的趋势。
难受的很。
因为疼痛,花南汐捏着刀的手也没留情。
那真是紧紧的和对方的脖子贴在一处。
被刀压着脖子的男人,面罩下的脸都绿了。
真是他娘的丢人,竟然让个小姑娘反制了。
说到底还是轻敌了。
谁能想到几个乡下丫头中,还有个厉害角色。
男人闭着右眼,因为疼痛肌肉时不时的抽一下。
可脸上却没什么害怕的神色。
“小姑娘,你敢割吗?”
花南汐没被男人的话牵住思绪,手上的刀往里贴了一丝。
那脖子上瞬间出现了血丝。
“嘶!”
“谁派你来的?”
因为男人就在身后,二花压根不敢站起来。
她脚下一动,身体一个丝滑的滑动,钻入了桌底。
跪爬着从对面三花的边上钻了出来。
气呼呼的指着对面的男人,恨不能跳上去揍他一顿。
“这家伙刚刚是不是想绑我来着?”
“什么仇什么恨啊,追到家里来了?”
男人面罩下的脸更绿了,淦,怎么这个也没晕。
花南汐冲着激动的二花勾唇一笑。
“我睁眼时他正要抓你的腰,大概准备扛走吧。”
说罢,手中的刀轻轻动了动,威胁意味十足。
“再问一次,谁派你来的?”
男人这会虽然眼睛和脖子都传来疼痛,可他依旧不慌。
并不觉得一个乡下的小丫头敢杀他。
也就是威胁而已。
真把他杀了,后续的处理可是个问题。
这可不是什么荒郊野外,周围可都是住了人的。
“什么谁派我来的,我一个小偷还需要人派?”
花南汐能信他的鬼话,才真是脑子让门挤了呢。
这附近住的哪一家,不比她这个刚搬来的有钱。
就算要偷钱,那也轮不到她。
而且偷钱他扛二花做什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