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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开业的筹备工作千头万绪,姜芷像是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忙得脚不沾地。确定新品菜单、培训新招的伙计孙小丫和陈七的妹子陈小草、定制点心匣子和礼盒包装、计算开业酬宾的成本与利润……她事事亲力亲为,力求完美。

赵重山将她的辛苦看在眼里,虽心疼,却也知这是她热爱并愿意为之奋斗的事业,只能尽力在生活上多加照顾。每日变着法子让春杏炖些滋补的汤水,晚上也强制她早些休息,不许她再对着油灯写写算算到深夜。

这日午后,姜芷正带着春杏和秋菊在新店的后厨试验一款新点心“核桃酪”。她想着秋日干燥,需有些润肺生津的温补甜品,便将泡发的糯米和去皮的核桃仁一同用小石磨细细磨成浆,又加了牛乳和少量冰糖,在小火上慢慢熬煮。

乳白色的浆汁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细泡,浓郁的核桃香混合着奶香弥漫开来。姜芷拿着长柄木勺,不停地搅拌,防止糊底。许是站得久了,又或许是后厨通风还不够好,她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恶心感涌上喉咙,眼前也有些发花,握着勺子的手微微发软。

“娘子,您脸色怎么有些发白?是不是累着了?”细心的秋菊首先发现了她的异样,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

姜芷强压下那阵不适,摆摆手,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就好。”她将勺子交给秋菊,“你看着火,熬到这般浓稠就行了,千万记得要不停搅拌。”

说完,她放下围裙,快步走到后院。深秋清冷的空气吸入肺腑,那股恶心感稍稍压下去一些,但眩晕感却并未减轻,反而觉得脚下有些虚浮。她扶着院中的水井边缘,慢慢坐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不对,这不像是普通的劳累。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最近虽然忙碌,但饮食作息都比以前规律,赵重山盯着她补养,气色本该更好才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征兆的眩晕和恶心……

一个模糊的、带着巨大惊喜与不确定的念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猛地荡开涟漪。她的月事……好像迟了有几天了?之前一心扑在店铺上,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到了脑后!难道……

心跳骤然加速,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震得她耳膜发响。她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按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会吗?会是她期盼已久的那个可能吗?

“阿芷?”

赵重山低沉带着关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刚从镖局回来,听说姜芷在后厨试新品,便寻了过来,却见她独自一人坐在井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心立刻揪了起来。他大步上前,蹲下身,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的冷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的眉头紧紧拧起,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焦急。

姜芷抬起头,看着赵重山写满担忧的刚毅面孔,那个猜测在嘴边滚了滚,却又被她咽了回去。万一是空欢喜一场呢?还是等确定了再说,免得他跟着白担心一场。

“没、没什么,”她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借着他手臂的力量站起来,“可能就是刚才在厨房里闷着了,又有点累,歇一下就好。”

赵重山却不信,她这脸色绝不是“没什么”的样子。他打横将姜芷抱起,不容置疑地道:“回屋躺着。我让春杏去请薛郎中。”

“不用!”姜芷急忙拉住他的衣襟,“真的不用兴师动众,我躺会儿就好了。薛郎中年纪大了,别动不动就麻烦他。”

“不行。”赵重山在这件事上异常坚持,抱着她稳稳地往老宅卧房走,“必须看郎中。”他语气强硬,抱着她的手臂却稳如磐石,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将姜芷安顿在炕上,盖好薄被,赵重山立刻吩咐春杏去请薛郎中,又让秋菊去倒杯热水来。他坐在炕沿,握着姜芷微凉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脸上,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些天太累了?”

姜芷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底的忧色,心里既暖又有些歉然。她反手握住他粗粝的手指,轻声道:“重山,你别担心。我……我可能就是有了点猜测,但还不确定。”

“什么猜测?”赵重山追问。

姜芷脸颊微红,垂下眼睫,声音更低了:“我……月事迟了几日。而且,刚才突然觉得恶心、头晕……”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响在赵重山耳边。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握着姜芷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一双虎目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芷,又猛地将视线移到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

“你……你是说……”这个在刀光剑影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汉子,此刻声音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巨大的、从未有过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同时攫住了他。他有孩子了?他和阿芷的孩子?可是阿芷刚才那不舒服的样子……

“还不确定呢,”姜芷见他这般反应,心里那点不确定反而淡了些,涌上更多的是甜蜜,连忙安抚道,“只是猜测,许是累着了,月事不准也是有的。等薛郎中来了号过脉才知道。”

赵重山却仿佛没听见她后面的话,他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情绪。他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再次蹲在炕前,看着姜芷,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狂喜,有担忧,有紧张,还有一丝笨拙的无措。

“对,等薛郎中,等薛郎中。”他喃喃道,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薛郎中很快被春杏请了来。老人家提着药箱,听闻是赵娘子不适,也不敢怠慢。进了屋,见赵重山如同铁塔般杵在炕边,脸色紧绷,而炕上的姜芷虽然脸色还有些白,但精神尚可。

“赵镖头不必过于忧心,容老朽先为尊夫人诊脉。”薛郎中安抚了一句,在炕凳上坐下,示意姜芷将手腕放在脉枕上。

赵重山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郎中搭在姜芷腕间的手指。屋内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几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薛郎中闭目凝神,指尖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片刻后,他花白的眉毛微微一动,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他换了一只手,再次仔细诊察,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最终变成了欣慰的朗笑。

他收回手,站起身,对着紧张万分的赵重山和带着期盼的姜芷拱了拱手,声音洪亮带着喜气:“恭喜赵镖头,恭喜赵娘子!这是喜脉啊!脉象流利有力,如盘走珠,是滑脉无疑。尊夫人这是有喜了,依脉象看,应已有一月有余!”

尽管心中已有猜测,但听到薛郎中亲口确认的这一刻,姜芷的眼泪还是瞬间涌了上来,那是喜悦和激动的泪水。她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正孕育着她和重山血脉相连的骨肉。

赵重山更是如同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直到薛郎中又笑着重复了一遍“恭喜”,他才仿佛如梦初醒。这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冷硬如铁的汉子,眼眶竟迅速泛红,他猛地背过身去,肩膀几不可查地耸动了一下,再转回身时,虽然极力克制,但那眼底汹涌的情绪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滔天巨浪。

“薛……薛郎中,当真?阿芷她……她刚才不适,要不要紧?孩子……”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薛郎中捋着胡须笑道:“赵镖头放心,尊夫人身体底子不错,胎象稳健。方才的不适,乃是妇人怀胎初期的寻常反应,称为‘恶阻’,多因气血汇聚以养胎元,致使中焦之气略有不畅所致。待老夫开几服温和安胎、健脾和胃的汤药,调理几日便好。只是日后需格外注意,不可过度劳累,饮食要清淡营养,情绪需保持舒畅。”

听到“胎象稳健”,赵重山悬着的心才落下一半,但“不可过度劳累”几个字,又让他眉头紧锁。他立刻看向姜芷,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送走了再三道谢的赵重山和开了安胎方子的薛郎中,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赵重山几步跨到炕边,想抱抱姜芷,又怕碰坏了她,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冷峻镖头的威严。

姜芷破涕为笑,主动伸出手拉住他僵硬的大手,将它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声道:“重山,你摸摸看,我们的孩子在这里。”

赵重山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常年练武留下的厚茧,此刻却轻柔得如同羽毛。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那依旧平坦的温热肌肤,一种奇异而强烈的连接感涌上心头。这里,有他的骨血,他和阿芷共同的生命延续。

他缓缓蹲下身,将脸贴近姜芷的小腹,动作笨拙却无比虔诚。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贴着,良久,才用极低极哑的声音,仿佛立誓般说道:“爹会护着你们,护得好好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重若千钧。姜芷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怀孕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很快,春杏、秋菊、新来的孙小丫和陈小草都知道了。几个丫头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围着姜芷嘘寒问暖,抢着干活,生怕她累着一丝一毫。春杏更是拍着胸脯保证:“娘子您放心,后厨的事有我和秋菊呢,新点心我们都学会了,保管不出错!”

林老夫人和柳夫人得知喜讯,也派人送来了厚厚的贺礼,多是上等的补品和柔软的料子,叮嘱姜芷定要好生养胎。

狂喜过后,现实的问题也摆在了面前。新店开业在即,诸事繁杂。

当晚,赵重山便神色严肃地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与会者:赵重山,姜芷,以及惴惴不安的春杏、秋菊、孙小丫、陈小草。

赵重山目光扫过四个丫头,沉声道:“娘子有孕,是天大的喜事。但从今日起,店里所有粗重活计,一律不许她再沾手。后厨的事,以春杏秋菊为主,小草协助。前厅招呼客人,小丫多费心。遇到难决断的事,来回我,不许去烦扰娘子休养。可能做到?”

四个丫头异口同声,声音响亮:“能!赵爷放心!”

姜芷在一旁听着,心里暖融融的,又觉得有些好笑,抗议道:“我哪有那么娇气?薛郎中也说了,适度走动对身体好。新店开业这么多事,我总不能全都撒手不管吧?”

“你可以管,”赵重山看向她,语气不容商量,“动嘴不动手。定章程,尝味道,这些可以。熬煮、搬抬、久站,一律不行。开业的事,我来安排,你只需在开业当日露个面,在柜台后坐着收钱即可。”

他这俨然是要把她当成易碎珍宝供起来的架势。姜芷知道拗不过他,而且他也是为自己和孩子好,心里甜滋滋的,便从善如流地点了头:“好,都听你的。”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姜芷过上了“监工”般的生活。她坐在特意搬来的铺了厚垫子的圈椅里,指挥着几个丫头和赵重山找来的短工进行开业前的最后准备:点心如何陈列更美观,礼盒如何捆绑更结实,开业当日的人手如何调配……

赵重山则成了最严格的“执法者”。姜芷稍微想动手帮下忙,比如拿起一个稍微有点分量的点心匣子,立刻就会被他沉着脸“抢”过去,然后一个眼神扫过来,姜芷就只好乖乖坐回椅子上。

晚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盯着她喝安胎药,睡前必定要打来热水给她泡脚,按摩有些浮肿的小腿。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笨拙,但极其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

这晚,姜芷靠在赵重山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透过衣衫传来的温热,轻声道:“重山,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赵重山几乎没有犹豫,低声道:“都好。只要是你生的,都好。”他顿了顿,补充道,“若是儿子,我教他武艺,让他能保护自己,保护你。若是女儿……”他想了想,语气更加柔软,“就像你一样,聪明,好看,我们宠着她。”

姜芷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我也觉得都好。只要他\/她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健健康康地长大。”

月光静谧,笼罩着相拥的二人和那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新店开业在即,新的生命也在孕育中,他们的生活,即将步入一个更加忙碌却也充满无限喜悦的新阶段。只是此刻,他们都沉浸在即将为人父母的巨大幸福和期待里,浑然不觉,命运的轨迹,往往在不经意间悄然交错。那个被暂时压下的、来自“百味园”的请柬,或许并不会因为一个新生命的到来,而改变它既定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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