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闫埠贵为什么会如此自信,闫解成能娶到何雨水,说白了就是他脑子里那些老思想在作祟。
在早前男女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是说婚姻大事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
即便是到了六十年代,政府提倡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可是绝大多数人的婚姻还是要靠人介绍。
虽然这种被介绍的婚姻需要男女双方同意才能成,但是基本上都是男女双方看对眼儿了,各方面条件也比较合适,两家一商量,准备准备就能结婚了。
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是认识一两个月就成夫妻,然后就是过一辈子。
所以闫埠贵的想法很纯粹,他们家闫解成条件不差,又是知根知底,只要跟于莉离了婚,自己亲自当媒人把闫解成介绍给何雨水,即便闫解成是个二婚,但是没孩子,何雨水也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即便何雨水不同意,闫埠贵还有第二套备选方案,那就是让所有人认为闫解成和于莉离婚全都是因为何雨水。
只要坏了何雨水的名声,那何雨水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嫁给闫解成。
其实当初易忠海和秦淮茹就是这么对付何雨柱的,只不过现在换成闫埠贵用这招对付何雨水了。
闫埠贵回到家,看见闫解成还没走,家里也没有别人,便说道:“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闫解成不耐烦的看了闫埠贵一眼,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何雨水同意,我就跟于莉离婚。”
在闫解成看来,何雨水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同意跟他结婚?
谁知道闫埠贵却阴恻恻的一笑说道:“解成,你还太年轻有的时候想事情不够全面。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觉着是娶了何雨水对你有好处,还是跟于莉过日子对你有好处?”
闫解成这辈子都没见过他老爹这个模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说道:“那个……那个我觉着还是跟于莉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
“别傻了解成!”闫埠贵抓住闫解成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如同恶魔般说道:“老何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看不到?
只要你娶了何雨水,咱们就是何家的亲戚,到时候他们家吃肉,咱们家就能跟着喝汤。
况且以何雨柱的本事,他能把何雨水调到办公室,能把李秀云办进供销社,就不能给你调整调整工作吗?
这些都是摸得着看得见的好处,难不成你就不心动?”
闫解成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老爹说道:“爸,我就算是心动又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何雨水不可能看上我啊!”
闫埠贵再次露出那渗人的笑容说道:“她看不看得上你重要吗?
只要让所有人都觉着你和于莉离婚是她何雨水造成的,她还能跑得了吗?”
咕噜!
闫解成咽了口唾沫,迟疑的问道:“爸,这……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闫埠贵冷笑道:“何雨柱为什么三十了才娶到媳妇儿,不就是易忠海和秦淮茹坏了他的名声吗?
既然易忠海和秦淮茹能用这招对付何雨柱,咱们家就能用这招对付何雨水。
只不过差别就是,秦淮茹吊着何雨柱打算骑驴找马,最后何雨柱一朝醒悟娶了李秀云,破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局。
而咱们家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让你娶了何雨水,只要她何雨水名声坏了,没了嫁人的希望,那她就只能是咱们闫家的儿媳妇儿!”
要说之前闫解成听闫埠贵说让她离婚娶何雨水是件很扯淡的儿,可是现在他竟然觉着自己老爹的谋算似乎成功的可能很大。
不过闫解成的性子很谨慎,他虽然觉着这件事大有希望,可还是迟疑的问道:“爸,你说要是万一何雨水死活不同意怎么办?”
闫埠贵看白痴一样看了眼自己这个大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是不是傻?
俗话说【好女怕缠郎】,只要咱们坏了何雨水的名声,你再死皮赖脸的缠上去,她何雨水就插翅难飞。”
闫解成仿佛第一天了解自己的老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
爸,您这要是生在古代,那也得是诸葛亮那样的军师啊!”
闫埠贵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你爹我就是生不逢时,要是我生在乱世,说不定真就能成就一番事业。”
说这话的时候闫埠贵却是忘了一件事,他今天都快五十了,建国才十五六年,他上半辈子都生在乱世,可依旧是一事无成,直到建国之后才混了个小学老师。
闫家爷俩商量好了之后,又研究了一会儿具体的实施办法。
按照他们的计划,算计何雨水的步骤分两步走!
首先闫解成要主动跟于莉闹矛盾,做好离婚的铺垫,与此同时闫解成还要主动接近何雨水,如果能勾搭上何雨水最好,即便何雨水不为所动,也要造成闫解成跟何雨水走的很近的假象。
闫家父子也属于行动派,制定好计划便开始着手实施。
晚上下班的时候,四合院儿门口看大门的人从闫埠贵换成了闫解成。
只不过闫解成对其他人不理不睬,直到看见何雨水才笑吟吟的迎上去问道:“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挺奇怪,平时自己跟闫解成也没什么交集,今天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客气啊?
不过既然闫解成主动打招呼,何雨水也只能回应道:“解成哥也下班儿了?”
闫解成听见何雨水的回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说道:“我们单位下班儿早,回来的也就早点儿。
对了雨水,我听说你调到办公室工作去了,不知道办公室的工作辛不辛苦啊?”
何雨水发现闫解成这就是没话找话,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随便敷衍道:“还行吧!比车间轻松不少!”
说完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便往中院儿走,心里忍不住嫌弃的嘀咕:“闫解成这是有病吧?怎么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