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肃清行动,帝星永固
神武元年,夏。新朝的气象在铁血与秩序中逐步确立,但蛰伏的暗影从未真正消散。董天宝深知,打天下易,坐天下难,尤其是在他这般以非常手段夺得大位的情况下。表面的顺从之下,是无数双或怨恨、或嫉妒、或等待时机的眼睛。
这一夜,月黑风高,京城看似平静,但天机阁总部却灯火通明。孙槐将一份加急密报呈至御前。
“陛下,江南八百里加急!”孙槐声音凝重,“三日前,苏州府发生暴乱,数千乱民冲击府衙,打出的旗号是‘朱明正统,诛杀国贼’!虽已被当地驻军与明教分坛联手镇压,但首脑尽数逃脱。据查,此次暴乱并非偶然,背后有前朝余孽‘朱三太子’的影子,更疑似与白莲教残部勾结!此外,北疆密报,元廷残部与西域金刚门联络愈发频繁,似有大举南下的迹象。朝中……亦有暗流,几位前朝老臣近日府邸夜间常有不明人物出入。”
御书房内,烛火跳跃,映照着董天宝冷峻的面容。他放下密报,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冰封的杀意。
“跳梁小丑,终于忍不住了。”他声音平淡,却让侍立一旁的赵猛、王彪感到一股寒意,“也好,正好借此机会,将藏在水下的石头,一并清理干净!”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大衍疆域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几个位置:“传朕旨意!”
“第一,赵猛!”
“臣在!”
“命你即刻持朕虎符,调动京营‘神策’、‘天雄’两卫,秘密南下,会同江南总督,以雷霆之势,清剿苏杭一带所有前朝余孽及白莲教匪!凡有参与暴乱者,无论主从,格杀勿论!涉事官吏,查实与逆党勾结者,满门抄斩!朕要让江南之地,三月之内,再无敢言‘复明’二字者!”
“臣,领旨!”赵猛眼中凶光毕露,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第二,王彪!”
“末将在!”
“命你总督北疆四镇军务,‘破虏骑’扩编至三千人,配备最好的战马与连环弩。元寇若敢南下,给朕狠狠地打!不仅要击溃,更要追入漠北,焚其草场,毁其根基!朕不要俘虏,只要首级!将那金刚门余孽的人头,给朕筑成京观,以儆效尤!”
“末将遵旨!必不让一个元寇踏过长城!”王彪抱拳,声若雷霆。
“第三,孙槐!”
“臣在!”
“天机阁所有暗探启动,给朕盯死朝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尤其是那些前朝遗老!记录其往来人员,监听其言谈密议!凡有异动,或有串联谋逆迹象者,不必请示,先抓后奏!朕许你先斩后奏之权!”
“臣,明白!”孙槐躬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第四,”董天宝目光转向一直静立一旁的杨逍,“国师。”
“陛下。”杨逍微微欠身。
“江南明教分坛此次平乱有功,朕心甚慰。但乱党能隐匿民间,与白莲教勾结,说明地方掌控仍有疏漏。请国师传令各地明教堂口,全力配合官府清剿行动,提供一切所需情报与人手。此事若成,朕不吝封赏,但若有人阳奉阴违,甚至与乱党有所牵连……”董天宝没有说下去,但那股冰冷的杀意已让杨逍心中一凛。
“陛下放心,”杨逍正色道,“臣必当约束教众,全力协助朝廷,铲除叛逆,绝无二心!”
“很好。”董天宝满意地点点头,“去吧,让朕看看,这大衍天下,还有多少魑魅魍魉,敢不服王化!”
旨意既出,庞大的国家机器立刻以最高效率运转起来。
赵猛率两万精锐京营,星夜兼程,直扑江南。大军所至,根本不与地方官府过多纠缠,直接依据天机阁提供的情报,以犁庭扫穴之势,扑向一个个叛军据点。苏州、杭州、松江……昔日繁华的江南水乡,一时间血雨腥风。参与暴乱的骨干被成批抓获,公开处决,人头悬挂于城楼之上。但凡有官员求情或办事不力者,立刻被赵猛以尚方宝剑先斩后奏!短短一月,江南官场为之一清,再也无人敢提及前朝二字。
北疆,王彪更是化身杀神。他亲率破虏骑,主动出击,深入草原数百里,寻找元军主力决战。元军残部本以为新朝初立,边防松懈,没想到迎头便撞上了武装到牙齿、杀气腾腾的破虏骑!王彪身先士卒,手中一柄陌刀所向披靡,专找元军将领和金刚门高手厮杀。数场遭遇战下来,元军损兵折将,连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数千金刚门徒众,也被王彪设计引入山谷,以火攻之计,烧死大半,剩余皆被乱箭射杀!王彪果真下令,将金刚门高手头颅砍下,在边境线上垒起一座巨大的京观,元军望之胆寒,再不敢轻易南下。
朝堂之上,更是风声鹤唳。天机阁的暗探无孔不入,很快便锁定了几个暗中串联、妄图借助江南乱局兴风作浪的前朝老臣。孙槐毫不手软,深夜派出血滴子,直接闯入府邸拿人,抄家灭族!一时间,菜市口天天杀人,血染黄土。剩下的官员们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每日上朝都战战兢兢,唯恐被天机阁请去“喝茶”。
在这场席卷全国的肃清风暴中,明教也展现了其强大的基层掌控力。各地分坛积极配合,提供了大量乱党藏匿的准确地点,甚至出动高手协助擒拿首脑。杨逍与殷天正也亲自下令,处决了一批暗中与白莲教有牵连、不服管教的教众,用血淋淋的人头向皇帝表明了忠诚。
神武元年秋,持续了数月的肃清行动渐渐落下帷幕。
江南彻底平定,百姓在严刑峻法之下,已然接受了新朝统治。北疆京观屹立,元廷残部远遁漠北深处,数年之内难成气候。朝堂之上,再无杂音,董天宝的旨意畅通无阻。
这一日,大朝会。
神武殿内,百官肃立,气氛庄严肃穆,再无之前的浮躁与暗流。
董天宝高踞龙椅,接受百官朝拜。他看着台下这些或敬畏、或恐惧、或真正臣服的面孔,心中古井无波。
“众卿平身。”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经此一役,魑魅魍魉已清,四海升平可期。然,居安思危,方为长治久安之道。”
他颁布了一系列巩固新政的旨意:进一步完善摊丁入亩,减轻平民负担;兴修水利,鼓励农桑;整顿军备,改革兵制;开科取士,打破门第之见,广纳寒门英才……
一道道旨意,如同磐石,将这新朝的根基,砸得更加坚实。
退朝之后,董天宝再次登上皇城之巅。秋高气爽,天朗气清,放眼望去,京城秩序井然,远处田野金黄,一派盛世景象。
内侍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份密报而来:“陛下,武当山来信。”
董天宝接过,是张松溪的笔迹,除了例行汇报武当近况,更提及张无忌九阳神功进展神速,已隐隐有突破第一重关隘的迹象,其天赋之高,世所罕见。信末,张松溪隐晦提及,近日江湖有传言,西域有一隐世宗门,名为“幽冥宗”,其宗主乃是玄冥二老的师父,听闻弟子死于陛下之手,似乎……有所异动。
董天宝看完,随手将信笺震为齑粉。
“幽冥宗?玄冥二老的师父?”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来得正好!朕正愁这天下,已无人能让朕活动筋骨了!”
他负手而立,目光穿越云层,仿佛看到了更遥远的西方。
内部的敌人已然肃清,但这广袤的天下,潜在的挑战者永远存在。无论是西域的幽冥宗,还是更遥远国度的强者,只要敢挡在他的霸业之前,都将被他无情碾碎!
帝星永固,并非终点,而是他征服更广阔天地的起点!
这大衍天下,乃至整个寰宇,都将在他的意志下,颤栗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