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会长,原来你在这儿啊。”朱崇文来找雁安康。
刚刚雁安康还在会客厅,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若不是安康商会的其他人还在,朱崇文还以为安康商会是对他们此次合作不满,不告而别了。
雁北归笑道:“罗浮山不愧为岭南府第一名山,风景秀美,我被山景吸引,不知不觉就到了这儿。”
“雁会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箫剑酒箫少侠。”看到箫剑酒和雁安康都在后山的亭子里,朱崇文为两人相互介绍起彼此的身份:“箫少侠,这位是安康商会的雁安康会长。”
“江湖俊杰榜榜首,名满江湖的箫剑酒箫少侠,雁某当然知道。”雁北归抱拳行礼道:“雁安康见过箫少侠,少侠的名声当真是如雷贯耳。”
“见过雁会长。”箫剑酒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
两人就这么在朱崇文面前,上演着素不相识的把戏。
演技浑然天成。
好像他们真不认识一样。
“朱掌门,雁会长,你们聊。”箫剑酒灌了一口酒,招呼火烧从后山的亭子里离开。
朱崇文跑来找雁北归,肯定是有事相商,他就不打扰两人相谈要事了。
下午雁北归一行从罗浮剑派离开时,还特意找机会来跟箫剑酒打了声招呼。
朱少卿跟着雁北归他们一起下了罗浮山,让箫剑酒在罗浮山等他回来。
为了更好的和安康商会对接,罗浮剑派组建了罗浮商会,门内商业划归罗浮商会旗下,朱少卿为罗浮商会会长,掌管罗浮剑派的财权。
一转眼。
箫剑酒在罗浮剑派住了半个月。
朱少卿依旧没有回来。
他不可能一直在罗浮山等朱少卿回来,他打算今天就离开罗浮山。
明天有一刀和有一剑跟陈员外家的两位千金大婚。
吃过他们的喜酒,他就会离开傅罗县,继续去下一个地方游历。
要不是等着吃有一刀和有一剑跟陈员外家两位千金的喜酒,他也不会在傅罗县待这么久。
收拾好行李,箫剑酒去和朱崇文辞别,然后带着朱崇文给的几坛荔枝酒,和火烧下了罗浮山。
“火烧,等明天参加完一刀和一剑的婚礼,我们就离开傅罗县,然后一路向北,回临皇县过年。”
“恢儿恢儿……?”
“一刀和一剑不跟我们一起走,他们俩入赘到了陈员外家,以后在陈员外家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跟我们夜宿荒野了。”
“恢儿恢儿……?”
“放心吧,他们俩在陈府才不会受委屈,他们俩可不是普通人,以后陈府说不定还会以他们为主心骨。”
“恢儿恢儿……?”
“怎么,你也想找个大户人家入赘,陈府应该有不少母驴,要不要我给你保个媒?”
“恢儿恢儿……!”
火烧用脑袋顶了箫剑酒一下,将箫剑酒顶飞出去。
“哈哈……。”箫剑酒放声大笑:“火烧,还是你够意思,不像一刀和一剑,见到美色就走不动道啊。”
“恢儿恢儿……。”
火烧扬了扬脑袋,它驴爷可不是见色忘友的驴。
就陈府那些普通肉驴,跟它驴爷门不当户不对,岂能入它驴爷的眼。
想要跟驴爷当媳妇,起码也得跟它一样聪慧才行,不然以后生了一只蠢驴出来,它可没脸说那是它儿。
“明天一刀和一剑就要大婚了,像陈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宾客肯定特别多,这两天陈府肯定特别忙,我们今天就不去陈府打扰一刀和一剑了,在傅罗县城找一家客栈住一晚,明天直接上陈府吃喜酒。”
太阳快要落山时,箫剑酒和火烧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傅罗县城。
箫剑酒没有去陈府,而是打算在傅罗县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只剩下不到四个月就要过年了,等参加完有一刀和有一剑的婚礼之后,箫剑酒就会从傅罗县城出发调头往北走,往临皇县的方向而去。
边走边玩。
平均一天走五十里路,四个月就是六千里,过年之前赶回家不成问题。
…………
“火烧,我们就住这家客栈如何?”
“恢儿恢儿……。”
“那就这家吧,这家客栈最大。”
箫剑酒带着火烧在傅罗县城内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门头上的招牌刻着汇宾客栈几个大字。
箫剑酒和火烧刚在客栈门口停下,立马有伙计跑出来招呼他们。
“客官,请问您打尖还是住店?”
“给本公子安排一间上房,不,两间上房,我的伙伴也要住上房。”
之前住客栈,火烧都是住驴棚马圈,这次箫剑酒准备给它开一间上房,让它住在房间里。
火烧虽然是驴,但它不是一般的驴,而是非常聪慧的异兽。
除了不会说人话,它比许多人都聪明。
以后如果再住客栈,火烧也跟他一样住在客房里,不能再让它去睡驴棚马圈了。
“这位公子,你还有同伴一会儿要来吗?”
一个人开两间上房,伙计还以为这位绿衣少年还有同伴要来。
“我的伙伴就是它。”
“恢儿恢儿……。”
“它?”
在这个绿衣少年身上,伙计闻到了一股酒气。
给驴开一间上房,这个绿衣少年是喝多了在说胡话吧,
驴啊马啊什么的,就应该关到驴棚马圈里去,哪有开上房给驴住的。
“公子,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哪有给驴开上房住的,我这就把您的坐骑牵到驴棚马圈里去。
您放心。
我们一定会把您的坐骑照顾好,我们客栈给牲口喂的,都是上等的草料。”
“我这伙伴必须住上房,真的开不了吗?”
“公子,别说我们汇宾客栈没办法把您的伙伴安排到客房里去住,傅罗县城内任何一家客栈都开不了。”
“我这伙伴不是如同的驴,它跟人一样聪慧,不会在房间里乱屙屎屙尿。”
“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了,就算您这驴再聪慧,它也是一头驴啊。
如果我们让它住进客房,让其他客人知道了,我们没办法再做生意啊。”
“有道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哪家客栈让牲口住进客房,这样的客栈他也不会住。
再继续啰嗦下去,就是他的不对了。
箫剑酒没再为难伙计,灌了一口酒后招呼火烧离开,准备另寻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