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宫的清晨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
夜玄靠在寝殿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流光溢彩的玉简,眼角余光却瞟着不远处正在梳理长发的邀月。她刚沐浴过,月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腰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看得人心里发痒。
“昨天双修时,你那招‘星月锁魂’用得更熟练了。” 夜玄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看来本帝这‘人形修炼炉’当得还算称职。”
邀月梳理发丝的手一顿,耳根瞬间泛红。昨晚两人在寝殿双修,混沌之力与月华之力交融时,她确实突破了困扰许久的瓶颈,连带着神魂都凝练了不少。只是夜玄这直白的说法,让她实在有些羞赧。
“谁……谁让你总分心。” 她小声反驳,却不敢回头看他,“若不是你中途捣乱,我本该能领悟更深的。”
“哦?捣乱?” 夜玄挑眉,放下玉简起身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鼻尖蹭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本帝帮你稳固灵力,疏通经脉,怎么就成捣乱了?还是说……” 他故意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你更喜欢本帝用别的‘方式’帮你?”
邀月被他说得浑身发软,连忙推他:“别闹……紫玥和嬛嬛说不定待会儿就来了。”
“来了又如何?” 夜玄收紧手臂,霸道地将她按在怀里,“本帝和自己的道侣双修,难道还要看别人脸色?” 他指尖划过她腰间的软肉,感受着怀中人儿微微的颤抖,心中的惬意更甚。
他向来霸道,认定的人或事,从不会藏着掖着。邀月是他的道侣,这点整个魔帝宫都该知道。
两人正亲昵间,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紧接着便是紫玥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夜玄……你醒了吗?”
邀月连忙推隔夜玄,整理好衣襟,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夜玄却毫不在意,扬声道:“进来。”
紫玥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紫色长裙,只是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哭过。她刚走进来,便敏锐地察觉到寝殿里残留着一丝特殊的灵力波动——那是夜玄的混沌之力与邀月的月华之力交融后留下的气息,唯有双修过的两人之间才会产生。
她的目光瞬间落在邀月微红的脸颊和夜玄敞开的衣襟上,心里顿时像被猫爪挠了一样,酸溜溜的。
“你们……” 紫玥咬着唇,想说什么,却对上夜玄似笑非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夜玄霸道,若是自己敢对邀月发难,恐怕讨不到好果子吃。
夜玄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故意伸手揽过邀月的肩,语气带着几分炫耀:“昨晚帮邀月稳固了下修为,她刚突破大圣境中期,还不太适应。”
邀月被他说得更羞了,却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紫玥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在魔帝宫等了夜玄这么久,好不容易盼他回来,他却先和邀月……她咬着牙,忽然走到夜玄面前,仰着小脸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和委屈:“夜玄,我也要!”
“你也要什么?” 夜玄明知故问,眼底的戏谑更浓。
“我也要你帮我稳固修为!” 紫玥鼓起勇气说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最近修炼也遇到瓶颈了,妖族的功法本就需要阴阳调和,你……” 她说到一半,脸颊也红了,却依旧倔强地看着夜玄,“你不能厚此薄彼!”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邀月,也不敢得罪夜玄,只能用这种方式宣示自己的存在感——邀月能和夜玄双修,她也能!
夜玄看着她这副明明吃醋却又强撑着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这小狐狸,倒是学会用这种方式“争宠”了。
他伸手捏了捏紫玥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却依旧霸道:“哦?你确定要?本帝可不像对邀月那么‘温柔’。”
紫玥被他捏得脸颊发红,却用力点头:“确定!我不怕!” 只要能留在夜玄身边,只要能让他眼里有自己,再“不温柔”她也能忍!
夜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旁边眼神复杂的邀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修罗场什么的,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好啊。” 他松开揽着邀月的手,伸手将紫玥拉到怀里,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语气暧昧,“既然你主动求着,那本帝自然要‘好好’满足你。”
紫玥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挑衅似的看了邀月一眼。
邀月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微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夜玄的性子,既然他已经答应了紫玥,自己再说什么反而会惹他不快。只是……她默默地握紧了拳头,下次修炼,她一定要更加努力,绝不能被紫玥比下去!
夜玄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地对邀月道:“你先去偏殿等会儿,本帝帮紫玥疏通完经脉就去找你。”
邀月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寝殿,只是脚步似乎比平时慢了一些。
寝殿门关上的瞬间,紫玥立刻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夜玄的唇。她的吻带着妖族特有的热情与直接,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思念全都宣泄出来。
夜玄低笑一声,反手将她按在软榻上,加深了这个吻。
魔帝宫的日常,似乎注定要在这样的“修罗场”中,变得越来越热闹了。
而此刻,魔帝宫的观星台上,女帝嬛嬛正凭栏而立,遥望着寝殿的方向,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她能感觉到寝殿里的灵力变化,也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她轻声自语,指尖轻轻划过栏杆上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她也不能一直冷眼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