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仓库见到了雷小晴。
她比之前开朗了不少,还能用我们的语言说上几句话了。
这让我有些意外,却也正好证明了她聪明又好学。
照这个进度,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不用翻译直接交流了。
陈伟文要见的人来自百慕大,可惜那边暂时还没有传来好消息。
另一边,雷立夫却一直坚持要回去。
他的理由很简单:自己熟悉那里的情况,回去或许能更快找到人。
但陈伟文始终没有同意他的请求。
回去的路上,我问陈伟文为什么不让雷立夫回去。
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雷立夫已经离开太久,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回去才行 —— 不然那些人手段狠辣,他担心雷立夫的安全。
我们回到九溪公园时已经很晚了,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季宴池从监狱逃出来了!
我紧紧攥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才赶紧往书房跑。
陈伟文之前说有份紧急文件要处理,还没回卧室。
他见我慌慌张张跑进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季宴池逃狱了!”
我急声道,“这会不会影响季宴礼的庭审啊?”
毕竟季宴礼的案子和季宴池直接相关。
陈伟文皱起眉头:“偏偏在这个时候逃狱,肯定会对案子有影响。这事看起来像是早有预谋。”
我走到他身边,满心焦虑。
陈伟文把我拉进怀里,一边安抚我,一边拿起手机:“别担心,我先去查清楚情况。”
他思索片刻,拨通电话,让人去调查季宴池逃狱的详细经过。
我也给刘瑞安打了电话,想了解更多信息。
他说会立刻去查,稍后给我回电。
季宴池简直是季宴礼的灾星。
眼看庭审在即,她这一逃,说不定会导致季宴礼继续被关押,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就在这时,陈伟文的手机响了。
他开了免提,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今晚那名囚犯突然说肚子疼得厉害,我们怀疑是急性阑尾炎。监狱医院没法做这个手术,就安排把她送到人民医院。
“结果去医院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一辆自卸卡车翻了,把路堵了。送囚犯的车正好跟在后面,也被堵住了。
“有个狱警下车去查看情况,这时候那名囚犯说疼得受不了,要去洗手间,另一个狱警就陪着她去了。之后他们遭到了袭击,囚犯趁机跑了。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捕。”
这整个过程听着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但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喃喃自语:“又是自卸卡车?”
陈伟文挂了电话,又给戴伦打了过去,吩咐他立刻去追查季宴池的逃跑路线,同时密切关注江逸安的动向。
“季宴池这是在自寻死路。” 陈伟文叹了口气。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次事件涉及袭击狱警和越狱,性质已经严重多了。
“为什么要监视江逸安啊?”
我疑惑地问,“你觉得这事也和江家有关?”
“嗯,巧合太多了。季宴礼庭审在即,季宴池偏偏这时候逃狱,说明江家已经开始警觉,江逸安说不定要有所动作了。”
我不得不佩服陈伟文的敏锐思维。
“说不定这也是个突破口。”
陈伟文自语道,随后看向我,“你先去休息,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儿?” 我问。
“得去处理后续事宜,这事会引发很多连锁反应,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陈伟文解释道,“你等着刘瑞安的电话,我很快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
他先送我回卧室,然后才出门。
我从楼上没看到他的车从正门离开,想必是走了秘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