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刚指导赵思稳住丹田气感，系统提示音又在脑海里炸开：「时光外卖任务完成，奖励积分点，特殊道具『灵根洗练液』x1已存入仓库。」他指尖微动，差点在赵思面前露出马脚——3万积分足够兑换半枚驻颜丹，而那瓶灵根洗练液更是能改善五行杂灵根的稀有物品。
“你发什么呆呀？”赵思戳了戳他的胳膊，指尖那缕青光终于凝实了些，“快教我怎么把这口气变成火苗！昨晚看你放火可帅了。”她晃了晃手，青光却“噗”地散成星星点点，像撒了把荧光粉。
钱程强压下查看系统商城的冲动，蹲下身调整她的手势：“练气期一层只能引动外界灵气，想凝聚法术得先学会‘控灵手势’。看好了——”他指尖划出玄奥的弧线，幽蓝火苗应声而现，“想象丹田的气顺着手臂流到指尖，就像水管控水一样，得用意念卡住‘阀门’。”
赵思依样画葫芦，手指僵硬地扭来扭去，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她指尖“滋啦”一声冒出一缕黑烟，吓得她甩手大叫：“怎么跟烧焦了似的！”钱程凑近一闻，果然有股糊味，低头才发现她袖口蹭到了阳台外的蚊香盘。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第一次失败很正常，你看——”他随手打了个响指，火苗精准地点燃了赵思脚边的蚊香，“关键是心神合一，别想着‘我要放火’，而是‘火本就在那里’。”
赵思指尖的青光第三次凝实成火苗时，蚊香盘“滋啦”一声冒起青烟。“成了！”她兴奋地甩甩手，豆大的幽蓝火苗在指尖跳跃，虽不如钱程的稳定，却总算没再烧成黑烟。
钱程靠在阳台门框上笑：“早跟你说过，心神合一。”他刚说完，就见赵思手腕一翻，火苗精准地点燃了他指间的香烟——这是她偷学他昨晚的控灵手势。
“厉害吧？”她挑眉，指尖火苗忽明忽暗，“刚学会就派上用场了！”
钱程抽了口烟，看着她眼里的得意劲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隔壁房租到期了？昨天看你搬箱子……”
“不是昨天，就刚才！”赵思掐灭指尖的火，跑回客厅拖出个粉色行李箱，“我刚退完租就过来了！你看，连搬家公司都不用请，隔壁到你家就隔堵墙！”她指着阳台连接处，“我连锅碗瓢盆都自己拎过来了，厉害吧？”
钱程这才注意到厨房多了套hello kitty的餐具，阳台晾衣架上还滴着水——显然是刚从隔壁收过来的。“所以……”他故意拖长语调，“赵道友打算长期‘借住’？”
赵思叉着腰走到他面前，鼻尖几乎碰到他的：“怎么，钱金丹容不下我这小练气？”她刚学会控火，灵气还在指尖萦绕，说话时不小心带起一阵微风，把钱程的烟灰吹得簌簌落。
下一秒，钱程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赵思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行李箱“咚”地倒在地上，里面滚出个没塞好的粉色睡衣。“你干嘛！”她红着脸捶他，却被径直抱进卧室。
“罚你……”钱程把她放在床上，俯身靠近时声音压低，“罚你今晚教我怎么叠hello kitty的洗碗布。”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窗帘缝隙透进霓虹灯光。一个半小时后，钱程替熟睡的赵思盖好被子。她侧躺着蜷缩成小猫的模样，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显然是累坏了。他看着她鬓角的银丝，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说我学不会控火术，”他低声笑，“现在知道谁厉害了吧。”
赵思的指尖还沾着练火法时蹭到的蚊香灰，却一把攥住钱程的手腕往卧室拽：“跟你说个事儿——我刚把隔壁钥匙还回去啦！”她晃了晃空荡荡的手心，发尾的银丝扫过他手背时带来一阵痒意，“所以今晚……”
钱程低头看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就明白了那没说出口的话。他故意装傻：“所以今晚要去楼下吃烧烤庆祝？”
“直男！”赵思跺脚时不小心踢到床脚，疼得龇牙咧嘴，“我的意思是……”她突然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他耳廓发烫，“隔壁租约到期了，我没地方去啦！”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钱程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打横将她抱起。赵思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拖鞋“啪嗒”掉在地板上，余光瞥见自己刚搬过来的粉色行李箱还歪在门口。
“那我就‘勉强’收留你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踢开卧室门时，门板撞到墙壁发出“咚”的一声。
床上的被褥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赵思被轻轻放下时，下意识拽住了钱程的衣领。四目相对的瞬间，所有玩笑都化作了灼热的气息。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缓慢地晃动着。
“钱程……你轻点儿……”赵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指尖却紧紧抓着他的后背。
“知道了……”钱程的回应含糊不清，唇落在她颈间时，感受到她细微的战栗。
一个半小时后，钱程替熟睡的赵思掖好被角。她侧躺着，脸颊依旧泛着红晕，发间的银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的白发，想起她刚才累得瘫在床上时嘟囔的那句“还以为修仙者体力有多好”，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现在知道谁厉害了吧。”他替她理了理乱发，起身去衣柜拿干净的衬衫。
刚扣上第二颗纽扣，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时光外卖任务紧急开启，目标时空：2003年京都。」钱程动作一顿，点开面板：「任务物品：『非典疫苗原始数据模块』，接收者：李兰（现代医学博士，意外回到疫情爆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