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鼎上的死气和阴邪之气被祛除后，就只剩了黑雾。
但舒鹤年有通过黑雾帮普通人觉醒异能的方法，那东西就被他用从苏渺那买来的符箓，储存起来了。
苏渺一下子轻松不少，当晚久违的回了空间。
前不久的她，总是和舒鹤年打交道。
对于男人的敏锐，她从未低估。
所以除了往外拿点东西吃，就没回过空间。
今晚不用“工作打卡”，悄悄溜进去待上一会，应该没人发现。
只是才一落地，还不等苏渺把外套脱了，栖栖先逐月几个一步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上来。
“哦豁，主人你最近又在外面搞什么大动作了，玉栖古树的功德又涨了一大截，再有这么一nai nai，就能结出第二颗果子了。”
栖栖用小手指，捏了个不注意都看不到的距离。
苏渺最近生活过的太充实，意识探进空间查探的次数也少了，还真没发现玉栖古树的变化。
闻言小脸上的表情也激动起来。
“真的假的，又涨了，那第二颗玉栖果不是就要熟了？！”
栖栖哐哐点头，“真的！”
今天的栖栖扎的还是那熟悉的花苞头，但因为她的激烈动作，雪白小脸边，有几缕碎发都掉了下来。
经过两次的功德暴涨，苏渺也摸到了一点规律。
按部就班的打怪升级，和用异能帮人治疗，肯定没有这么多的功德，那问题应该出现在黑色小鼎上。
果然，等苏渺说完，栖栖高兴到在半空中转圈圈。
“邪物这种东西，就算放在百年千年前，也是一大祸害，处理掉它，功德想不涨都难。”
“主人你快去问问你的朋友，还有没有邪物，来个十几二十件，我们直接把功德刷满！”
说完一顿比划，小手就开始把苏渺往外推。
苏渺一脸无奈，还没等说话，多宝先开了口：“吱，栖栖，你是想累死主人，好继承我们几个吗？”
“我告诉你，你想的美，我是不会跟着你的！”
多宝这一打岔，栖栖也不催着苏渺去找舒鹤年了，两个要好的小伙伴，瞬间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苏渺见它们说是打架，但很有分寸，就没有理会，而是准备出海，去看看她的玉栖果。
坐船来到小岛，苏渺先是给柏渊倒了几瓶营养液，才来到玉栖树下。
果然如栖栖所说的那样，功德金光，已经快要爬到了第二根枝干上。
苏渺还隐约看见，那枝干中央，悬挂着一颗果子的虚影。
“真好，等吃了它，我差不多就能画高级符箓了。”
“我记得高级符箓里还有不少新符箓……学会后，战力直接up!”
苏渺在这想着美好的未来，脑海中却不自觉闪过一个高大的人影。
“……”
“玉栖果是可以延年益寿的，那如果是……献祭过寿命的人，吃了会管用吗？”
舒鹤年的献祭是为了人类，玉栖果要真对他有用，他身上救过千万人的庞大功德，会不会反过来，反哺玉栖古树？
也就是说，她其实是用一颗玉栖果换了另一颗玉栖果。
算下来，她怎么都不会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在苏渺脑海里生根发芽。
她急需有人证明她的猜测。
这般想着，苏渺拔腿就往海边冲，甚至用上了疾行符。
小楼里。
已经和好的栖栖和多宝，正带着墨雪在沙发上，一起看几匹魔法小马的冒险历程。
正看到有匹小马被坏人抓走了，一只大手就从沙发背后探出来，捏住了她的翅膀尖尖。
栖栖还不等尖叫，多宝就先她一步发现了那只手的主人，并亲亲热热的蹭了上去。
“吱，主人贴贴~”
苏渺并不敷衍的回贴过去，还在多宝的小脑门上狠亲了一口。
“嗯，多宝贴贴~”
亲香完，才一脸亢奋的询问正在摸着自己小胸脯顺气的栖栖：“栖栖，玉栖果不是能延年益寿吗？那如果是自愿献祭自己寿命的人，吃了它会管用吗？”
栖栖虽然不清楚苏渺为什么会这样问，可提起玉栖果，她又变成一开始遇见时，那副傲娇的模样。
“哼！别的灵物可能会不管用，但玉栖果可是由功德滋养出来的，不是它们所能相比的，别说献祭了寿命，就算是大限将至，吃完玉栖果，也能活蹦乱跳！”
苏渺眼睛明显一亮，把自己刚才在小岛上的猜想又说了一遍。
“那如果那人献祭寿命，救了千万人，我把玉栖果给他吃，他会不会反过来，给我功德？”
栖栖皱眉，“主人你这是在这卡bug呢？”
苏渺有些焦急，两根手指捏着栖栖的裙边晃了晃，“你别管我卡没卡，你就说能不能行吧？”
栖栖果然深思起来，“如果真向主人说的那样，那人献祭寿命是为了救千万人，那确实是大功德一件，或许玉栖古树得到的功德，比你上次救那人时还要多。”
猜测被人证实，苏渺表情变得明朗。
“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第二颗果子，咱们就拿去救人！”
栖栖还是有些不放心，踟蹰道：“要不主人你再等等，先把极品灵脉弄到手再说？”
苏渺摆摆手后，嘴角微微下压，“那人寿命可能只有两年了，我并不确定等到结出第四颗果子时，会是什么情况。”
“他是我幼年玩伴，长命百岁不敢说，无病无灾总得沾上一条吧。”
“再说了，我有直觉，他反哺过来的功德绝不会少。栖栖，你要不要跟我赌一把！”
苏渺眼神晶亮，仿若夜空中的启明星，里面没有一丝不舍。
虽然嘴上说着赌一把，但栖栖知道，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
自家主人怎么办，宠着呗。
“好，那我们就赌一把！”
小小的精灵握着拳头，和苏渺的大手，碰到了一起。
距离第二颗玉栖果的成熟，功德只差一步之遥。
苏渺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就已经起床了。
随便吃了点早餐，就带着豆包和追风去了驻扎点附近，畸变兽最常出没的地方。
路上还遇到过卓佑几人和宋媛，也只是远远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离开了。
看的卓佑直挠头，“小渺渺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怎么脚步这么匆忙。”
还没想清楚，就被程轻舟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