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越来越激烈,子弹像雨点一样飞。突然,一颗炮弹在阵地附近爆炸,尘土飞扬。马静海被震得摔倒在地,他爬起来,骂道:“这小鬼子炮弹真狠!”
莫晓妍边射击边喊:“别废话,赶紧战斗!”
就在大家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后方传来消息,说有一批物资没按时送到。张治中气得直拍桌子:“这关键时刻掉链子,查,到底咋回事!”
经过一番调查,原来是有汉奸捣乱,故意拖延物资运输。大家这才明白,战场上不光要和日军斗,还得防着身边的内奸。
随着战斗推进,中国军队面临着巨大压力。日军装备精良,火力凶猛。但咱们的战士们毫不退缩,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防线。
一天夜里,江玉娇看着受伤的战友,心疼得直掉眼泪:“这些兄弟太不容易了。”
阿强安慰她:“玉娇,咱们得坚强,胜利一定会属于咱们的。”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原来是日军发起了夜袭。战士们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喊杀声在夜空中回荡。
战斗持续了好几天,双方都损失惨重。张治中看着伤亡报告,心里像刀割一样。但他知道,不能放弃,必须坚持下去。
就在大家觉得快撑不住的时候,转机出现了。一支神秘的部队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们战斗力超强,把日军打得节节败退。
原来这支部队是之前隐蔽起来的奇兵,是张治中早就安排好的。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阵脚大乱。
中国军队乘胜追击,士气大振。小李兴奋地喊:“兄弟们,冲啊,把小鬼子赶回老家!”
在大家的奋勇拼杀下,日军开始溃败。但就在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颗子弹击中了老张,他倒在小李怀里。
老张虚弱地说:“小李,别管我,继续战斗……”
小李悲痛欲绝:“老张,你不能走啊!”
老张笑了笑:“能为国家牺牲,值了……”说完,闭上了眼睛。
小李擦干眼泪,站起来,怒吼道:“小鬼子,我要为老张报仇!”他带着战友们更加勇猛的冲向敌人。
.......
话说,张小玉踩着碎石子,脚底像踩了十万个蚂蚁在跳踢踏舞。
她喘得像个刚跑完马拉松的熊猫,头发乱得能当鸡窝。
“玄机子!”她吼,“你不是说这道观有‘魂引令牌’吗?怎么连个香炉都冷得像冰棍?”
玄机子眯眼一笑,白胡子一抖,仿佛在演《甄嬛传》里的太监。
“姑娘,这不是香炉冷,是你心太热。”
他指了指头顶——瓦片上挂着蛛网,风一吹就晃成摇摆舞姿。
小林太郎蹲在地上抠泥巴,嘴里念叨:“我日语说得比你顺溜,可这地方……真他妈静得吓人。”
他穿着和服,却把袖子卷到肘部,露出胳膊上的纹身:一只猫头鹰叼着樱花。
他说那是他爷爷留下的诅咒,其实是个搞笑梗。
唐祖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皱纹深得能种菜。
他眼神像老式相机快门,咔嚓一声就把时间定格了。
“你们来了。”他说,“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张小玉一步冲上前,差点撞翻供桌上的铜铃。
“江玉娇呢?!她在哪?!”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硬生生咬住牙关不让它掉下来。
唐祖不急不慢地指了指远处的时光镜
时光镜突然震动,表面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像蛇爬过玻璃。
张小玉愣住了,手指颤抖着触碰那纹路——
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窜进骨头缝里,像有人用冰锥戳她的心脏。
“这是……什么?”
唐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得像泡发太久的茶叶。
“江玉娇去了1937年,通过时光镜修改历史。”
“修写?!”小林太郎跳起来,差点把屋顶掀翻,“她想让日本赢?!”
“错!”张小玉怒吼,“她也许是想救那些中国人!”
她眼睛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鼻尖微微发颤,“他们是民族的脊梁啊!”
空气凝固了三秒,只有风吹动经幡的声音,像谁在低声哭泣。
唐祖缓缓点头:“没错,她穿越回去,不是为了修改战争,而是阻止一场悲剧。”
“什么悲剧?”玄机子皱眉。
“小林雄一写的《支拿战记》,原本是美化侵略的谎言。”
“现在呢?”张小玉声音沙哑,“是不是变了?”
“变了。”唐祖闭上眼,“但代价巨大。”
“什么代价?”小林太郎嗓子哑了。
“她的肉身留在这里,棺椁封存,魂魄游荡于时空缝隙。”
“你是说……”张小玉脸色惨白,“她死了?”
“没死。”唐祖睁开眼,目光如刀,“只是沉睡。就像一颗还没熟透的苹果,藏进了冰箱。”
张小玉猛地跪下,膝盖磕在青砖地上,发出闷响。
她哭不出来,只能咬破嘴唇尝到血腥味,甜中带苦,像极了人生。
小林太郎走过去,蹲下来拍她肩膀:“你别怕,我陪你一起找真相。”
他语气认真,可嘴角还翘着,像是在偷笑。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张小玉抬头看他,泪光闪烁,“你不该懂中文吧?”
小林太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因为我妈是中国人,我爸是日本人,我从小听他们吵架,吵的就是这个——‘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后来我才明白,没人是赢家。”
玄机子忽然插话:“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啥?”三人齐声问。
“魂引令牌的变化。”他指着张小玉手上的令牌,“它不只是激活,更像是……觉醒。”
“什么意思?”张小玉紧张地握紧令牌。
“它感应到了江玉娇的存在。”唐祖低声,“因为她们的灵魂同源——都是‘意识锚点’。”
“啥意思?”小林太郎挠头。
“意思是,”张小玉猛然站起,眼中燃起火焰,“如果我能找到江玉娇的魂魄,就能唤醒她的身体!”
“但你怎么找?”玄机子反问,“她在1937年的战火中,魂魄在游走。”
“我不信!”张小玉大喊,“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找到小姐!”
她说这话时,鼻子酸胀,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鼓掌。
唐祖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跟我师父一样倔。”
“谁?”张小玉问。
“当年我也这么问他——‘为什么你不救她?’”
“他怎么说?”
“他说:‘有些事,不是你能改变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