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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套房,门刚关上,那种令人窒息的湿冷被隔绝在外。

“去把自己弄干净。”谢无虞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没看身后那个还在滴水的大型犬。

厉渊低着头,声音哑得厉害:“是。”

浴室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热气氤氲,冲刷着谢无虞一身的疲惫。

半小时后,他裹着浴袍推开门,发梢还在滴水。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那个刚才被他扔下的领带孤零零躺在沙发上。

厉渊不见了。

那股令人窒息的湿热感,像极了那个晚上的酒店套房。

南洋特有的熏香混着空调冷气,却压不住那张薄薄纸片上透出的荒谬感。

梦境里的画面清晰得可怕。

谢无虞记得自己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床头柜上原本放着他的百达翡丽,此刻却多了一张皱巴巴的银行转账回执,底下还压着一份被撕成两半的赌债协议。

一千二百万。

全款结清。

收款方是南洋最大的地下钱庄,付款方是一个他无比熟悉的私人账户。

谢无虞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指尖却有点发白。

他知道那个账户,那是厉渊这几年来在谢家刀尖上舔血攒下的全部身家。

每一次出任务的赏金,每一次替谢家挡灾的抚恤,都在这儿了。

为了周砚那个烂人?

咔哒。

套房的门开了。消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厉渊走了进来。

他换了件黑色t恤,头发半干,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谢无虞那被顶级熏香喂刁了的鼻子,还是瞬间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极淡、极淡的铁锈味。

那是血腥气,混杂着海水的咸腥。

显然,这笔账不仅是用钱算的,还是用拳头去“核实”过的。

厉渊不仅帮周砚还了钱,还顺道去把那些追债的杂碎清理了一遍,甚至可能连秦骁派来盯着的人都一并警告了。

厉渊看见他站在床边,眼神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去藏那张回执单,动作却在半路生生停住——因为谢无虞正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

“解释。”谢无虞把那张纸扔在他胸口,轻飘飘的,却像砸了块砖。

厉渊没去捡,他垂下眼皮,膝盖一弯,熟练地跪在了羊毛地毯上,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如果不欠债,就不会再有理由出现在您面前卖惨。”

厉渊的声音很低,透着一股子执拗的死理,“您心软,我怕您看着他那副落魄样,会想起以前。哪怕只有一秒钟的愧疚,那个废物也不配。”

不是为了救周砚,是为了买断谢无虞情绪上的任何一点波动。

用他全部的命,去堵哪怕万分之一的“旧情复燃”。

“蠢货。”谢无虞把那张纸扔在他胸口,轻飘飘的,却像砸了块砖。

谢无虞盯着他低垂的发顶,喉结滚了滚,那句到了嘴边的斥责突然卡住了。

心脏那一角像是被温水泡发,酸胀得厉害,连带着语气都冷不下去:“谁告诉你我会心软?”

厉渊猛地抬头,眼底还带着未褪去的戾气,却在触到谢无虞的目光时瞬间收敛,只剩下滚烫的执拗。

他膝行两步,凑近谢无虞,干毛巾轻轻搭在他湿漉漉的发梢,声音哑得发颤:“阿虞,是我理解错了”

谢无虞挑眉,刚要开口嘲讽,下巴就被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捏住。

厉渊的拇指摩挲着他微凉的唇瓣,眼神灼热得能烧穿人:“我想要你。”

“滚。”谢无虞偏头躲开,语气带着嫌弃,“一身血腥味,脏死了。”

“我洗过澡了。”厉渊立刻反驳,指腹固执地蹭着他的唇角,声音放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在楼下浴室洗的,还换了干净衣服,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起身,趁着谢无虞不备,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谢无虞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刚要发作,就被轻轻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厉渊欺身而上,双臂撑在他两侧,高大的身影将人完全笼罩在身下。

潮湿的发梢垂落,蹭过谢无虞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阿虞,不许再想那个人。”厉渊的声音低沉而霸道,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他配不上你半分念想。”

谢无虞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刚要开口解释自己压根没想起周砚,唇瓣就被狠狠堵住。

厉渊的吻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强势,灼热而急切,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没有循序渐进的试探,只有密密麻麻的掠夺,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纠缠着他的唇舌,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的手掌紧紧扣着谢无虞的腰,力道大得像是怕人跑了,另一只手穿过发丝,按住他的后颈,让这个吻愈发深入。

吻里掺杂着后怕、占有与极致的依赖,滚烫的气息包裹着谢无虞,将他浑身的凉意都驱散殆尽。

谢无虞起初还在挣扎,指尖攥着他的t恤用力拉扯,可厉渊的吻太过执着,太过滚烫,那股子不管不顾的疯劲,让他渐渐失了力气。

直到谢无虞快要喘不过气,厉渊才稍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粗重而灼热。

他看着谢无虞泛红的眼眶和水润的唇瓣,眼底满是满足与偏执:“阿虞,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谢无虞偏过头,耳尖不受控地泛起热意,实在没敢迎上厉渊的眼神。

那目光太烫了,像是燃着的炭火,要把他整个人都灼穿。

他下意识抬手,想挡掉这过于直白的炙热眼神,手腕刚抬到半空,就被厉渊一把攥住,狠狠扯到了身侧。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厉渊的掌心滚烫,指腹摩挲着他腕间细腻的皮肤,带着点粗糙的茧子,蹭得人发麻。

“别躲。”厉渊的声音哑得厉害,呼吸喷洒在谢无虞颈侧。

“阿虞,看着我。”

他俯身,鼻尖蹭过谢无虞泛红的耳廓,吻落在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线上,密密麻麻,带着点惩罚似的力道。

另一只手顺着谢无虞的腰侧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浴袍,感受着底下温热的肌肤,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却又藏着势在必得的偏执。

谢无虞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偏过头的动作像是徒劳的抵抗,脸颊越来越烫,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他下意识抬起膝盖,象征性地顶了顶厉渊的腰腹,声音带着点喘。

“别留痕迹”

这话像是点燃了厉渊心底积压的引线,他动作一顿,眼底的灼热瞬间翻涌成执拗的暗火。

凭什么不能留?在港城的时候,谢无虞从不会阻止他,甚至会在他留下痕迹后,带着点嗔怪地捏他的脸。

现在偏偏因为这些破事约束他,肯定是还没彻底抛开对周砚的那点念想!

厉渊没说话,他非但没收敛,反而俯身,唇齿愈发用力地覆上谢无虞的颈侧谢无虞的颈侧、锁骨。

越来越往下,一个个更深更艳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像是宣誓主权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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