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打破了这个黑诊所的宁静。
余焱现在是小丑，他是个疯子，越疯狂越会带给这具身体快感。也会让他越适应这个身体。
“芜湖，现在，我们该去哪里快乐一下？”
系统似乎也被余焱的疯感感染，竟然开始向疯子一样开始思考。
“等着警察。”
余焱的话冷静，却又充满疯狂。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代入小丑的角色了。刚才他用医生的电脑稍微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哥谭市在蝙蝠侠的感化下已经没有了死刑。这也导致了他这样有过精神疾病史的人是不会被干掉的。此时的他只想等待正义的警长将自己带走，甚至还不用受到英雄们的教育。
“可是，现在的动静还不够大。”
余焱随手取出已经恢复正常的机械猫，开启的火焰模式。
转瞬间，整个街道都充斥着火焰。人们的哀嚎声化作背景板，余焱用不知道在哪里捡的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上了笑脸。就这样在这家黑心诊所前坐下。
在冲天的火光中，余焱等到了他想等到的人。同时，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我真该把你锁在疯人院的最里面。”
说话的人穿戴精良，一身腱子肉撑起了漆黑的衣服。胸口处，蝙蝠的标志格外显眼。
领头的警察看见他的到来向身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收队。在警员们忙于救火的时候，余焱的脸上受了一发铁拳。
即使余焱现在的身体素质面对如此重击还是向后面退了几步。
“哦，看来你没有吃饭啊，蝙蝠正义人。”
余焱的声音充满嘲讽，嘴角边的血迹似乎让他笑的更加大声。
当然，回应他的是又一发铁拳。
这次，拳头的主人似乎用了一些特殊的科技，让余焱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感受着已经碎掉的胸骨，余焱的笑声不减反增，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他的身体内现在注射着过量的兴奋剂，越痛苦就越享受。
此时，一枚微型摄像头在火光的掩盖下将这一切都直播给所有的哥谭民众看。
这些东西是余焱从小丑的那堆东西里面翻出来的。他要用死亡来激发民众们的原始欲望，让人们放弃对这个黑夜中的守护神的信仰，恢复哥谭的原始秩序。
但是余焱有更好的想法。
“真是难看啊，只能在这里对我这个神经病无能狂怒吗？”
由于耳麦藏在余焱的衣领处，他可以随时控制那些人听到的内容。
“疯子。”
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鲜血，他十分厌恶的扔掉了擦拭的昂贵丝巾。转身想要离去。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抓到这个疯子了。每次都会让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逃离。因为他的疯狂实在是太有感染力了。最离谱的一次，他甚至还没被带回疯人院就被他的信徒救走，并且自愿成为人肉炸弹为他的离开争取时间。现在的他还是那个想要维护治安的年轻人，自然不会理解这些东西。所以他不会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