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怎么躺着也中枪
萧然可不管那么多，就算加一个韩雪他也无所谓。“说我混蛋？我至少光明正大。你呢？用监控威胁下属，逼人去扫厕所，你这是职场pUA，是潜规则，是霸凌，是精神压迫。”
“谁潜规则你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就是个怨妇，你活该被人欺负，你像个怨妇一样在办公室里撒泼，没人要的老男人。对，你就是没人要的老男人，是渣男，是……是……”
秦若薇实在是没词了，韩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是不敢插话，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都别看我，我不存在，但很快，战火就烧到了她身上。
“我没人要？我那是宁缺毋滥。总比你强，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招个助理都要看颜值看身高，总裁办清一水一米七以上的美女，你这是招聘还是选妃？
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女人，有不良癖好，专门霍霍漂亮女孩。看看韩助理，多好一姑娘，跟了你都变成小灭绝师太了。她爸妈把她生得这么漂亮，被你糟蹋了多可惜。”
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韩雪，突然被牵连，整个人都懵了。她看着吵得面红耳赤、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秦总和萧然，大脑一片空白。这……这是什么情况？战火怎么烧到她身上了？还有，萧然刚才说什么？小灭绝师太？她……她像吗？
更让她震惊的是秦若薇的反应。
秦若薇显然被说他喜欢女人、霍霍漂亮女孩，这些词彻底把她点燃了，她气得差点维持不住那高冷的人设，伸手指着萧然，因为激动，手指都有些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才是色胚，是闷骚男，没有女人喜欢你，是因为你既没钱又没品还嘴贱。”
“我说的是事实，韩助理就是例子，你还不承认，你就是敢做不敢当。”萧然也不甘示弱，都已经这样了，还讲什么上下级。
“你……你……”秦若薇粗重的喘息着，“韩雪，我霍霍你了吗？”
“啊……没……没有。”韩雪只想苟着，没想到战火直接烧到她身上来了，怎么躺着也中枪啊。
“那你……你是小灭绝师太吗？”
“是还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
秦若薇就像得胜了一样，扬起下巴，看着萧然：“听到了吗？我没有霍霍韩雪，她也不是小灭绝师太。你就是嘴贱。”
“好，我嘴贱我承认，但我心不瞎。你呢？除了会摆着一张冰山脸吓唬人，还会什么？公司让你管得冷冰冰的，像个殡仪馆，你就是个花架子，根本不懂管理。”
“我不懂管理？星耀传媒在我手里起死回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土呢，你这个暴力狂，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昨天打架留下的？昨天还进了治安所，你就是社会的渣滓。”
“我打架那是见义勇为，我进去那是指正坏人的。总比你这种心理阴暗、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强。”
……
两人就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彻底放飞了自我。一个忘记了她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一个忘记了他只是个小基层员工。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吵得不亦乐乎。话题从工作能力上升到人身攻击，再从人身攻击延伸到性取向猜测，荒诞程度不断升级。
韩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这还是那个无论遇到多大压力都喜怒不形于色、永远冷静自持的美女总裁吗？这分明就是个……就是个被气疯了、口不择言的小女孩啊！她被气崩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