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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虽回了村,却依旧当他的甩手掌柜,把繁杂村务一股脑儿丢给副村长周长河。
他呢?仗着有圣火仙气淬炼体魄,精力无穷,日夜颠倒,乐此不疲地抚慰着红颜知己们。
桃源村的干部们,今儿后勤、财务告假,明儿销售、宣传又不见了人影。好在如今村里人才济济,缺一两个倒也无伤大雅。
其一,谁不知道雪莲家是仙货的源头?可那刚离婚的杨丽娟,偏偏隔三差五,天蒙蒙亮就挎着一篮子仙货往雪莲家送。
其二,传说中解救三千被拐妇女、立下大功的新阳警花方瑶,放着省厅的大好前程不要,硬是留在了新阳。正巧原所长和李剑警官因错受罚,她凭功勋顺理成章坐上了新阳警局的头把交椅。这位新上任的美女局长,也隔三差五开着车直奔桃源村,一头扎进杨雪莲家的院子就不出来了。
这些事,初来乍到的村民觉得新鲜,老住户们却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心里透亮:杨雪莲是正经村长夫人,白洁、李小曼是村长养在外面的“心头好”。
那杨丽娟每回从雪莲家出来,面若桃花,脚步虚浮,双腿直打晃,要说跟村长没点“深入交流”,鬼才信!
就连那冷艳的警花局长,钻雪莲家的门,目的恐怕也跟杨丽娟差不了多少。
甚至,连周长河的媳妇白素华,大家也心照不宣——她跟村长铁柱,关系也绝不简单。至于她肚子里那个即将落地的娃,究竟是周长河的,还是铁柱的,谁也说不准。
不过,整个桃源村都保持着一种惊人的默契,没人议论,更没人背后“蛐蛐”他们的村长。
原因无他,如今这神仙般的日子,盆满钵满的收入,优厚无比的福利,全都拜村长所赐。只要村长的“魔爪”别伸向自家女人,大家伙儿都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铁柱逍遥快活、桃源村建设得如火如荼、白素华的孕肚日渐高耸的日子里...
两个月的光景,转瞬即逝。
三月十五,随着白素华羊水破裂,临盆阵痛袭来,铁柱那没羞没臊的快活日子,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村西头,周长河家的小院里。周长河搓着手,来回踱步,刘秀英和几位姐妹也紧张地守在一旁。
铁柱本就是神医,白素华生产自然不用去医院,也无需请经验老道的稳婆。由铁柱亲自接生,最是稳妥。
虽说“男子接生”在外人听来是个笑话,周长河却浑不在意。跟着铁柱混,有官做,有钱赚,有孩子养。顶顶绿帽子算什么?他心甘情愿。
屋内,铁柱俯身,在白素华布满细密汗珠的额上印下轻柔一吻:“素华宝宝别怕,老公给你个无痛分娩。”话音落,一缕温润圣木仙气悄然渡入她高耸的腹中,那撕心裂肺的十级阵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哇哇哇哇哇...”一阵嘹亮急促的啼哭骤然响起。紧接着,屋门“吱呀”打开,铁柱抱着个小小的襁褓走了出来。脸上堆满慈父笑容:“长河哥,恭喜!是个带把的小子,你老周家有后啦!”
“真...真的?”周长河一个箭步冲上去,小心翼翼地接过襁褓,眼睛像是被磁石吸住,直勾勾盯着那皱巴巴、还带着点胎脂的小脸,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同喜,同喜啊柱子...”
刘秀英、杨雪莲等人则长舒一口气,涌进屋内,围在床边对白素华嘘寒问暖。
刘秀英:“素华,生孩子疼得厉害不?”
白素华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轻声道:“就...就跟憋久了上个厕所似的,还没啥感觉呢,孩子就出来了...”
李小曼“噗嗤”笑出声:“说得我都心动了!”她蹭到杨雪莲身边,亲昵地晃着她的胳膊:“雪莲姐,你倒是赶紧生一个呀!你不生,我们姐妹都不好意思抢在你前头呢。”
这话一下戳中了刘秀英的心思,她立刻眼巴巴地望向雪莲。姐妹几个里,就数她盼孩子盼得最是心焦。
“哪是我不想生?”杨雪莲委屈地扁扁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平日活动,柱子他...他就讨厌那胶玩意儿。他是神医,想不想要孩子,还不是动动念头的事儿?”
刘秀英苦笑摇头,一语道破:“一怀孕就要暂停恩爱近一年,柱子肯定是舍不得,才迟迟不肯让...你看素华休息这一年,柱子动也不敢动,早就心痒难耐了。”
杨雪莲嘟囔着:“哼,臭老公,坏心思就是多。”她虽对生孩子本身没那么执着,但看着姐妹们眼中热切的期盼,心底也悄然滋生出一丝向往。
白素华靠在床头,带着产后的满足,忽然想起一事:“姐妹们,眼看就清明了,咱们白家村不是要大祭祖吗?铁柱答应陪洁妹回去的。以他现在的名望,搞不好会被族老们选中,一起去趟陇西祖地呢。这一来一回,可要花不少日子...”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们真要宝宝,可得抓紧咯。”
李小曼顿时惊呼:“啊?还要去陇西?我以为就在白家村呢...”她年纪最小,瘾最大,没铁柱的滋养,她是辗转难眠。
白洁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素华姐你净瞎说!明面上...柱子又不是我丈夫,族老们最重规矩礼法,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去陇西祖地参与祭祖?”
杨雪莲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祖地不祖地的?你们白家村不就在新阳镇边上吗?陇西又是什么地方?”
白素华拍了拍床边:“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都坐下,让洁妹给你们讲讲清楚...”
杨雪莲、刘秀英、李小曼立刻拉着白洁坐到床边。事关铁柱去向,她们的心都像被小猫爪子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