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向淡淡一笑道,血祖一战可否?血祖哈哈大笑道,很久没和“五境”强者过招了,虚空一战吧,两人笑了笑进入虚空之中。
紫金色的河浪拍打着混沌壁垒,每一粒水珠都裹着千万个文明的生灭。
不朽圣祖悬立于浪尖,玄色道袍上绣着的星辰图腾正随着呼吸明灭,他袖中滑出的半截玉尺,丈量过三千万纪元的兴衰。
“你的域界在第七次轮回就该化为飞灰。”圣祖的声音像是从时间源头传来,玉尺轻挥,河面上顿时浮现出无数道倒流的光轨,那是被他强行拽回现世的上古战魂。
苍烬的身影在扭曲的时空中渐显,玄青色战甲流淌着寂灭之火,他身后展开的九万里魔域正不断吞噬着长河支流。“不朽?不过是困在时光琥珀里的虫子。”
他抬手撕裂身前的光阴屏障,掌心中跃动的苍白色火焰瞬间点燃了成片的过去时态,那些本该湮灭的战败者残骸在火中重生,化作持戈的魔影。
玉尺与魔焰在河心碰撞的刹那,千万个平行时空同时震颤。圣祖身后浮现出周天星斗大阵的虚影,将倒流的时间重新编缀成网,试图将苍烬困在既定的宿命轨迹里。
但苍烬周身突然爆发出亿万道暗纹,每道纹路都是一条自毁式的时间裂隙,所过之处,星辰阵法寸寸崩解。
“你在燃烧自己的域界根基!”圣祖第一次露出动容之色,他看见苍烬身后的魔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缩,那些构成域界的本源法则正被炼化为最纯粹的破坏性能量。
苍烬的笑声带着焚尽一切的狂傲:“不灭者,何惧焚烧?”他猛地踏碎脚下的时间节点,整个人化作横贯万古的魔影,拳头裹挟着足以让星河倒卷的力量轰向圣祖。
两道身影在不断崩解又重组的时空乱流中高速碰撞,圣祖的玉尺每一次划动都能抚平一片时空褶皱,却始终无法彻底斩断苍烬的不灭魔躯;苍烬的烈焰能点燃未来的可能性,却烧不尽圣祖身上那缕亘古长存的道韵。
当苍烬撕裂圣祖左肩的刹那,飞溅的血珠落地化作新的星辰;当圣祖的玉尺刺穿苍烬心口时,涌出的魔焰却凝聚成更炽烈的战矛。
岁月长河在他们的角力中不断改道,无数本应存在的历史被碾碎,又有更多未曾设想的未来在战火中诞生。
当最后一道冲击波消散时,河面上只剩下两尊布满裂痕却依旧挺立的身影。圣祖的玉尺只剩尺柄,苍烬的战甲已化为飞灰,但他们眼中的战意仍如最初相遇时那般炽烈。
混沌壁垒外,新生的鸿蒙正在悄然孕育,而这条被打穿了无数孔洞的岁月长河,正带着两位不朽者的余威,缓缓流向无人知晓的未来。
无垠的空间深处,空间潮汐如同一头头狰狞的巨兽,疯狂地翻涌着。
狂暴的能量乱流肆意切割着虚空,所到之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无数的时空碎片纷飞,散发着诡异而危险的光芒。
这片被空间潮汐肆虐的区域,成为了一片禁忌之地,寻常的生命靠近便会瞬间被撕成无数的原子,消散于无形。
而就在这危险的核心地带,不朽圣灵与太古星域的太昊狭路相逢。
不朽圣灵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这光辉如同实质,将周围的空间潮汐之力抵御在外。
其眼神冰冷,透着无尽的威严,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被其放在眼中。
太昊则屹立于一艘巨大的古铜色战舰之上,战舰周身刻满了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与太昊身上散发的古老气息相互呼应,彰显着他来自太古的强大底蕴。 太昊率先发难,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瞬间,战舰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一道粗大无比的古铜色光柱从战舰上喷射而出,直直地射向不朽圣灵。
这光柱蕴含着太古星域古老的法则之力,所过之处,空间潮汐的乱流都被强行驱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开辟出了一条通道。
不朽圣灵冷哼一声,丝毫不惧。他轻轻抬起手,掌心处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球。圆球看似不大,但其中却蕴含着恐怖的能量。
随着不朽圣灵的推动,圆球迎向了太昊发出的光柱。当两者接触的瞬间,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紧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强大的能量波动以碰撞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
这股波动的威力远远超过了空间潮汐,所到之处,原本已经破碎的空间进一步崩塌,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黑洞,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太昊见状,再次施展手段。他操控着战舰,围绕着不朽圣灵快速旋转起来。
战舰在旋转过程中,不断地释放出各种奇异的符文光芒,这些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符文牢笼,将不朽圣灵困在其中。
牢笼之上的符文不断闪烁,似乎在不断地侵蚀着不朽圣灵的金色光辉防御。
不朽圣灵被困,却并未慌乱。他的身体微微悬浮起来,身上的金色光辉变得更加耀眼。随后,他猛地大喝一声,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如同一股金色的洪流,直接冲击着符文牢笼。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符文牢笼开始出现裂痕,并且裂痕越来越大,最终 “砰” 的一声,彻底破碎。
太昊见符文牢笼被破,心中暗自惊叹不朽圣灵的强大。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再次驱动战舰,冲向不朽圣灵。
这一次,战舰的速度极快,如同流星一般划过虚空,带起一道长长的尾焰。
在接近不朽圣灵的瞬间,战舰的船头突然变形,化作一只巨大的古铜色兽头,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不朽圣灵咬去。 不朽圣灵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战舰的上方。他抬起脚,狠狠地朝着战舰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