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笼子连同里面的两只梅花鹿,一起消失在了原地,被收进了陈国栋的空间里!
空间里养殖区,突然多出了一个木笼子,里面关着两只还在瑟瑟发抖的梅花鹿。
它们好奇又惊恐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肥沃的土地,清新的空气,还有不远处生长得郁郁葱葱的草。
而现实中的陈国栋,看着空无一物的草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搞定!一公一母,完美!”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这下好了,以后不光有鹿茸,说不定还能搞点鹿肉、鹿血啥的,简直是移动的宝库啊!”
他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林子深处传来几声狼嚎,显得有些阴森。陈国栋也不打算再往里走了,反正已经抓到了鹿,目的达成。
他从空间里取出吉普车,坐了上去,发动车子,朝着招待所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鹿茸啊鹿茸,以后咱可就是自己人了!等你们在空间里繁殖起来,我陈国栋也能当个‘鹿老板’了!”
想到未来空间里成群的梅花鹿,还有那源源不断的鹿茸,陈国栋觉得这趟辽省之行简直太值了!
他甚至开始琢磨,除了梅花鹿,下次是不是还能抓点别的珍稀动物放进空间里养着?比如貂什么的?
车子“突突”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有了这两只梅花鹿,他的空间蓝图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未来的好日子,那是真的有盼头了!
陈国栋开着吉普车,哼着刚学会的东北小调,心里那叫一个美。
现在的空间里热闹多了,有野猪,野兔,还有家鸡,现在又多了一公一母两只梅花鹿,正撒欢儿呢,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收获第一批鹿茸了。
这玩意儿要是拿到黑市去,那可都是硬通货,够自己发一笔横财了。
车子颠簸在乡间土路上,夕阳把车身染成了金色。陈国栋心情大好,忍不住踩了脚油门,吉普车“突突”地跑得更快了。
就在他转过一个山弯时,前方小路上突然窜出一个人影,边跑边回头,嘴里还喊着什么。
紧接着,后面又追出来四五个人,手里拿着扁担、木棍,气势汹汹地喊着:“小兔崽子!别跑!把东西留下!”
跑在前面的是个半大孩子,看模样也就十三四岁,瘦得像根麻秆,身上的衣服打满了补丁。
他手里紧紧攥着个什么东西,用破布包着,一边跑一边哭嚎,脚下却不敢停,朝着陈国栋的车子就跑了过来。
“我操!这啥情况?”陈国栋吓了一跳,赶紧踩刹车,车子“吱嘎”一声停在路边,下了车。
后面追的那几个人也到了,看到陈国栋的吉普车,先是一愣,随即为首的一个络腮胡汉子堆起笑脸,冲陈国栋喊道:“同志!同志!帮个忙!把那小崽子抓住!他偷了我们东西!”
陈国栋皱了皱眉,看着那小孩一边跑一边回头骂:“你们才是小偷!强盗!”
他心里琢磨着,这小孩看着不像惯偷啊,倒像是被人欺负了。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小孩已经跑到了他身边,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了,小孩慌不择路,居然一头撞进了陈国栋的怀里。
“抓住他!”络腮胡大喊。
陈国栋下意识地伸手一捞,就把小孩抓住了。小孩拼命挣扎,小拳头雨点般砸在陈国栋身上,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也是坏人!你跟他们一伙的!呜呜……”
“哎?你这孩子……”陈国栋被他砸得有点懵,刚想解释,络腮胡等人已经跑了过来,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看到陈国栋抓住了小孩,顿时喜笑颜开。
“哎呀!同志!太感谢你了!”络腮胡上来就想拍陈国栋的肩膀,“要不是你,这小崽子就跑了!”
陈国栋推开他的手,看着怀里还在挣扎的小孩,问道:“到底咋回事?他偷了你们啥东西?”
络腮胡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地说:“没啥没啥,就是一点小东西,这小孩不懂事,拿了就跑。”他说着,就示意旁边的人去抢小孩手里的布包。
“不准抢!”小孩把布包抱得更紧了,决定赌一把,眼泪汪汪地看着陈国栋,“大哥哥!他们说谎!这东西是我挖的!我要拿去换钱给我娘治病的!他们看到了就想抢!”
“你胡说!”络腮胡厉声喝道,“小孩子家不学好,还学会污蔑人了!”
陈国栋看着小孩清澈却充满恐惧的眼睛,又看看络腮胡等人躲闪的眼神,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眉头一皱,把小孩往自己身后一拉,冷冷地看着络腮胡:“等等,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络腮胡见陈国栋较真,脸色有点难看,强笑道:“同志,跟你没关系,我们就是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小孩,你忙你的,我们带走了。”
说着,他又想上前抓小孩。
“站住!”陈国栋往前一站,拦住了他们,“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吧?小孩说这东西是他挖的,你们凭啥抢?”
小孩见陈国栋似乎在帮自己,哭得更凶了:“是啊!大哥哥!这是我在后山挖的人参!他们看到了就追我,想抢走!我娘还在病床上等着钱救命呢!”
“人参?”陈国栋心里一动,难怪这几个人穷追不舍,这年头,野生人参可是价比黄金的宝贝。
络腮胡见谎言被拆穿,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朝旁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骂道:“妈的!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他身后一个精瘦的汉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匕首,指着陈国栋恶狠狠地说:“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匕首,陈国栋非但没怕,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在四九城那会儿,他啥场面没见过?更何况,他身上可带着“硬货”呢。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盯着那拿匕首的精瘦汉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