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继续催马上前,禅杖又横扫向曾密,曾密吓得急忙举起雁翎刀招架,鲁智深禅杖“铛”的一声,扫在曾密的刀杆之上,曾密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上传来,曾密手中雁翎刀“咔嚓”一声断为两截,随后整个人竟然从马上飞了出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又贴地划出两米有余,随之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可见鲁智深力气之大,曾家五虎中两位以力大无穷着称的二人,一个被砸弯了武器,虎口崩裂,另一个被直接打断武器,掉在战马,口吐鲜血。另外三兄弟见状急忙打马后撤。
鲁智深仅凭一己之力就吓退了曾家五虎,暂时稳住了梁山一方的阵脚。
鲁智深抬头看向自己杀入场中的目标,一催胯下战马,直奔苏定杀去,苏定见鲁智深向自己冲来,忙举刀相迎,二人兵器碰撞在一起,刚一交手,苏定就知道自己不是鲁智深的对手。
两马交错之际,苏定回身对曾家剩余的四兄弟喊道:“你们四个还不快来助我。”
曾家剩下的四兄弟听闻苏定的喊声,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催马向鲁智深围了过去,杨志等人见状也急忙催马加入阵中。
阵中双方几人混战在了一处,尘土飞扬,打的好不热闹,但反观苏定,却渐渐退出了战圈,回转到己方阵营一侧观战。也不管曾家四兄弟能不能招架的住梁山众人的围攻。
阵中的另一侧,史文恭在与秦明、林冲的对战中,渐感压力增大。他原本发现苏定出手,还曾窃喜,心中感觉胜利的天平逐渐偏向了自己一方,但看到随后杀出的鲁智深,一人重挫曾家五虎,这鲁智深的勇猛程度,足以改变整个战局,史文恭深知,若不尽快脱身,曾头市必将陷入绝境。
史文恭瞅准一个破绽,佯装不敌,虚晃一枪,拨马便走。秦明那火爆性格,且能让史文恭走脱,秦明又求胜心切,拍马直追。
“贼子休走!”
林冲心中暗叫不好,大喊:“秦兄弟,小心有诈!”可秦明此时已被怒火冲昏头脑,哪里听得进去。
史文恭见秦明追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待秦明追近,他突然勒住战马,猛地转身,手中方天画戟如毒蛇出洞,直刺秦明咽喉。这一招又快又狠,秦明躲避不及,只得用狼牙棒勉强抵挡。“噗”的一声,方天画戟还是刺中了秦明的左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秦兄弟!”林冲见状,心急如焚,纵马挺矛,直逼史文恭,想要为秦明解围。史文恭却不恋战,长枪一挥,与林冲短暂交手后,再次策马冲向曾家五虎所在的战圈。
另一边,鲁智深力大无穷,水磨禅杖舞得呼呼作响,杨志等人靠不得近前,只能在外围观战,索性鲁智深一人就压制住了曾家剩下的四兄弟。
曾家剩余四兄弟被鲁智深压制的是叫苦不迭,只能勉强招架。曾涂手握着变了形的点钢枪,心中暗暗叫苦,他瞅了个空子,对兄弟们喊道:“不能与他硬拼,分散开来,消耗这胖和尚的体力!”于是,四人呈扇形散开,从不同方向围攻鲁智深。
鲁智深却毫无惧色,怒吼连连,禅杖左挡右砸,一时间竟也让曾家四人难以近身。但时间一长,久战之下,鲁智深的体力逐渐消耗。汗水湿透了他的僧袍,顺着脸颊、脖颈不住地流淌,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洇出一小片深色。曾家四兄弟见状,攻势愈发猛烈,试图趁着鲁智深力竭将他拿下。
与此同时,苏定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寻找着出手的最佳时机。他那三角眼中,突然闪烁出阴鸷的光,嘴角都挂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只因他看到了史文恭甩开了秦明和林冲,手持方天画戟奔向鲁智深的后方,苏定双腿一夹马腹,如鬼魅般也从侧后方,悄然靠近鲁智深。
待来到了鲁智深的近前,苏定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
“去死吧,贼和尚!”
苏定一声低喝,长刀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鲁智深的后背狠狠劈去。这一刀,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志在一击必杀。
“大师小心!”杨志眼角的余光瞥见苏定的偷袭,想要上前救援已经来不及了,心急之下只能大声示警。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尖锐,几乎撕破了这嘈杂的战场音浪。
鲁智深听到呼喊,心中暗叫不好,想要回身抵挡,却感觉四肢沉重如铅,动作比平日慢了半拍。他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紫芒闪过,公孙胜不知何时出现在战场一侧。他身着道袍,衣袂飘飘,手中桃木剑直指天空。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刹那间,风云变色,原本被尘土遮蔽的天空中,竟隐隐有雷光闪烁。
一道粗壮的闪电如蛟龙般从云层中呼啸而下,直直劈向苏定。苏定只觉头皮发麻,一股恐怖的气息将他笼罩。他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仿佛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啊!”
苏定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闪电瞬间击中他,将他从马背上击飞出去。他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多谢公孙先生救命之恩!”鲁智深死里逃生,对公孙胜投去感激的目光。公孙胜微微点头,说道:“大师莫要分神,先破敌要紧!”
公孙胜的突然出手,把疾奔而来的史文恭都吓得急忙勒紧缰绳,胯下的照夜玉狮子,人立而起,嘶鸣不止。
曾家剩下的四兄弟也是被这神出鬼没的招数惊得是目瞪口呆,就连梁山阵营的兵将都被这堪比神仙的招数震惊的忘记了口中的呼喝助威。一时间天地间静的可怕,只有风把那旌旗吹的的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