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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停渊滚上平台的瞬间,左手猛地一沉。那枚旧铜钱裂纹更深,边缘像被无形的嘴啃过,掌心渗出的血不是鲜红,是黑得发紫的黏液,顺着指缝往下滴,在水泥地上砸出轻微“滋”声,像是腐蚀。

他没看伤口,第一反应是往脑子里扫——系统界面还在,但原本不断跳动的倒计时消失了,只剩一行极细的血字,在意识深处微弱闪烁:【S级怨灵已锁定宿主】。

没有预警音,没有任务更新,连惩罚机制都静了。这比任何咆哮都可怕。

他喘了口气,抬眼去看岑晚。她正撑着讲台边缘站起,风衣下摆沾了灰,手里还捏着那包粉末。罗盘指针死死压在底壳上,方向没变,依旧指向地下。

“你还好吗?”她问,声音压得很低。

他没回答,只是把铜钱攥紧了些。寒意已经顺着血脉往上爬,从手腕到肘,再到肩胛骨,像有冰蛇钻进了骨头缝。

就在这时,岑晚瞳孔一缩。

她没动,也没出声,只是盯着谢停渊身后,嘴唇几乎没张开:“别回头……你的影子。”

谢停渊脊背一僵。

光线是从破屋顶斜照进来的,角度稳定,可他身后的影子轮廓正在变化。边缘不再是清晰的剪影,而是像水波一样缓慢起伏,仿佛有东西在影子里呼吸。更诡异的是,那影子的右手,正缓缓抬起,五指扭曲,指尖拉长成钩状,像是要抓什么。

“它在动。”岑晚的声音贴着喉咙,“而且……它比你快半拍。”

谢停渊屏住呼吸。他不敢动,也不敢闭眼。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你确认它存在,它就会立刻扑上来。

影子的手越抬越高,爪形完全成型,朝着他的后颈落去。而他的本体,还保持着站立的姿态,毫无动作。

就在那鬼爪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

脑中炸开一声尖啸。

不是声音,也不是画面,是一种纯粹的、撕裂神经的痛感,像有人拿锥子直接捅进太阳穴。紧接着,无数条路线在他意识里闪现:左侧走廊尽头的楼梯间门框歪斜,承重不稳;正前方天花板裂缝呈放射状,三秒内会崩塌;右侧第三间教室门框偏移,门轴锈死但墙体尚存支撑力——**撞进去,能活。**

逆命直觉。

他没思考,身体先动。反手一把扣住岑晚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往右前方猛冲。

两人刚扑进门框,身后整段走廊轰然塌陷。不是碎裂,是整片空间像被什么从内部啃空,水泥、钢筋、断裂的管线全部向内凹陷,瞬间被黑暗吞没,连回声都没有。

尘土扑了他们一身。

谢停渊单膝跪地,手撑在地板上,额头抵着门框,喘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岑晚靠在墙边,手指抠着墙皮,指节发白。

教室里残破不堪。几张课桌翻倒,黑板裂成两半,讲台上堆着几本发霉的练习册。窗户玻璃全碎,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纸页哗啦作响。

可最不对劲的是——

影子没了。

谢停渊低头看脚下。地上只有他和岑晚的影子,正常,静止,随着风动的纸页微微晃动。刚才那个蠕动的、抬手的、要杀他的影子,不见了。

但他知道它还在。

掌心的铜钱还在渗黑血,逆命直觉的余痛还在太阳穴里跳。

“你的影子……刚才想杀你。”岑晚终于开口,声音哑了,“不是幻觉,也不是阵法投影。它是独立的,有攻击意图,而且能预判你的动作。”

谢停渊没抬头。他慢慢摊开手掌,铜钱上的裂纹又多了两条,像蛛网蔓延。他忽然想起父亲最后一通电话里的声音:“停渊,影子不能信……它会吃人。”

那时他以为老头疯了。

现在他懂了。

“这不是第一次。”他嗓音沙哑,“三年前,我处理一具溺尸,它的影子爬出了停尸柜。我当时以为是光线问题,第二天那具尸体不见了,只留下一滩黑水。”

岑晚眯起眼:“你见过?”

“见过三次。”他把铜钱塞进内袋,动作很慢,“每次都是系统发布高危任务前后。但它从来没锁过我。”

【S级怨灵已锁定宿主】——那行血字还在脑子里闪。

这意味着,这次不一样。

岑晚沉默了几秒,忽然弯腰捡起地上一张练习册纸页。纸面被水泡过,字迹模糊,但中间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圈里写着“别看影子”。

她翻过来,背面有一行小字:“它从镜子里爬出来的那天,张老师就没再说话。”

谢停渊眼神一凝。

“张姨?”他问。

“医院护工。”岑晚把纸折好收进暗袋,“她交易时戴的阴符派标记,是‘影祭’分支。这个派系专修‘借影养鬼’,用活人的影子当容器,养出噬主怨灵。”

谢停渊低头看自己手背。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游走,一闪即逝。

“所以它不是随机选的。”他说,“它认得我。”

岑晚点头:“它盯上你,是因为你接触过太多死者。殡葬师天天碰亡魂,影子最容易被污染。再加上你……总在做那些极限的事,等于主动给怨灵喂食。”

谢停渊冷笑一声:“所以我是活饵?”

“不。”她盯着他,“你是钥匙。它要的不是杀你,是通过你打开什么。”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头。

逆命直觉又来了。

不是警告,是牵引。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胸口升起,逼他走向教室角落。那里有扇小窗,窗外是楼体外沿的一条窄廊,通往另一栋废弃楼。

他抗拒了一下,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像有根线在拽他的心脏。

“怎么了?”岑晚察觉他的异样。

“它在叫我。”他声音发紧,“不是威胁,是……邀请。”

“别去。”她伸手拦,“这种诱导,九成是陷阱。”

“可逆命直觉没报警。”他盯着那扇窗,“上次它让我撞门,救了我们。这次它让我过去,说明那边有生路。”

“也可能是死得更快的路。”

他看了她一眼:“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她没说话。门外是深渊,原路断绝。楼上楼下都没信号,罗盘只认地下。他们只能往前。

谢停渊迈步走向窗口。

刚走两步,脚下一滑。

低头一看,地板缝隙里渗出一层黑油般的液体,正缓缓汇聚,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轮廓没有五官,但头顶向上凸起,像在模仿头发。

影子。

它没消失,它钻进了地面。

谢停渊抬脚就要跨过去,岑晚突然拽住他胳膊:“等等!”

她从风衣内袋抽出一根银线,迅速缠住他手腕另一端绕在自己手上。

“如果它真要带你活,这根线断不了。”她说,“如果它是骗你去死,我就把你拽回来。”

他看了她一眼,没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踩过那层黑液。液体碰到鞋底发出轻微“滋”响,像是活物在退避。

谢停渊爬上窗台,翻身出去。窄廊只有半米宽,边缘锈蚀,踩上去吱呀作响。岑晚紧跟其后,银线绷得笔直。

走到中途,谢停渊忽然停下。

他感觉到——

左手掌心的铜钱,开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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