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的金家,客厅茶几上还堆着《Gee》打歌一位的奖杯,空气里飘着泰妍刚烤好的黄油饼干香。八岁半的金砚扒着厨房门框,看着泰妍系着围裙翻烤饼干,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客厅的笔记本电脑——那是泰妍刚换的专业编曲本,里面存着《Gee》的完整工程文件,还有俞永镇老师给的编曲素材包,他惦记这台电脑快一周了。
“砚砚,帮姐姐拿包糖霜过来!”泰妍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金砚应了一声,转身时脚步顿了顿——泰妍的电脑没锁屏,屏幕上还停留在编曲软件界面。他捏了捏口袋里的草莓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姐姐烤饼干至少要二十分钟,足够他编一段副歌了!
金砚像只偷腥的小猫,踮着脚溜到电脑前坐下。他熟练地打开新工程文件,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之前优化《Gee》编曲时,俞永镇特意教过他基础操作,加上“编曲适配”技能加持,他早就摸清了软件逻辑。这次他想写首抒情曲,给泰妍的solo做准备,旋律灵感来自上周陪泰妍看的夕阳,暖融融的像裹着毛毯。
他先用钢琴打底,弹出一段舒缓的旋律,接着加入轻浅的木吉他扫弦,最后偷偷导入一段藏在手机里的环境音——那是凌晨练歌房的翻页声,泰妍低声哼歌的片段被清晰地录了进去。“这样就有姐姐的味道了!”金砚满意地咧嘴笑,刚要导出demo,就感觉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回头时正好撞进泰妍带着笑意的眼睛。
“好啊你,趁我做饭偷用我电脑?”泰妍双手叉腰,故意板起脸。金砚瞬间慌了,手指还停在键盘上,大脑飞速运转后,突然瘪起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光——不是真哭,是他练了好几次的“应急装哭术”,睫毛一颤一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掉下来,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猫。
“姐姐我错了……”金砚拽着泰妍的衣角晃了晃,奶音里带着哭腔,“我就是想给你写首solo歌,看你最近练抒情曲太累了,想编段舒服的旋律……”他指着屏幕上的工程文件,“我没乱碰你的素材,就建了新文件,你听嘛,真的很好听!”泰妍本就没生气,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憋笑憋到发抖,却还是故意说:“我听听看,不好听要罚你洗碗一周!”
当钢琴旋律响起时,泰妍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舒缓的旋律像春日的阳光淌过窗台,木吉他的扫弦带着点慵懒的温柔,最戳人的是间奏里混入的练歌房环境音——她低声哼歌的片段被金砚处理得格外清晰,和旋律完美融合,像时光在耳边低语。“这是……上次我凌晨练歌的声音?”泰妍蹲下来,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金砚立刻点头,眼泪早就收回去了,献宝似的指着屏幕:“我录下来的!觉得和旋律超配!还有这里,我加了点风铃音,像姐姐你上次去济州岛带回来的风铃声音!”泰妍摸着他的头,突然想起上周整理行李时,随口跟金砚提过风铃的声音很治愈,没想到这小家伙记在了心里。
demo播放完时,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窗外的鸟鸣。泰妍突然抱起金砚,在他脸上亲了口:“我的小制作人,这是姐姐收到最好的礼物!”她点开导出按钮,把demo存进自己的手机,又设置成来电铃声,“以后姐姐的手机铃声,就用你编的旋律!”金砚瞬间笑出小虎牙,搂着泰妍的脖子喊:“那以后我天天给姐姐写歌!写满一百首!”
当晚,泰妍的手机突然响起,舒缓的钢琴旋律在客厅里响起。金爸爸接起电话,刚聊了两句就喊:“泰妍,俞永镇老师的电话!”泰妍接电话时,金砚紧张地攥着饼干,生怕老师说他编的旋律不好。没想到泰妍聊了几句后,突然捂住话筒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挂电话后激动地抱起他:“俞老师说你编的旋律太有灵气了!问你愿不愿意当我solo曲的编外制作人!”
金砚嘴里的饼干都掉了,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吗?我能给姐姐编solo曲了?”泰妍笑着点头,掏出手机播放他编的demo:“老师说这段环境音加得太妙了,有‘初心的味道’,还说要把这段旋律扩展成完整歌曲!”她刮了刮金砚的鼻子,“不过下次要用电脑,得跟姐姐说,知道吗?”金砚用力点头,突然凑到她耳边:“其实我知道姐姐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故意等你没锁屏的!”
泰妍愣了一下,随即笑出眼泪。她早就知道金砚知道密码——当初设置时就特意选了他的生日,就是想让他随时能用上电脑。她看着怀里笑得得意的小家伙,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从三年前举着钢笔说要保护她的小不点,到现在能编出治愈旋律的小制作人,她的弟弟,正用自己的方式,陪她一起走向更亮的星光。
【叮!完成solo铺垫任务:创作抒情曲demo!奖励:解锁“抒情编曲(高级)”技能,获得泰妍solo曲联合创作资格!触发主线任务:参与泰妍首支solo单曲制作,完成奖励:解锁“ solo制作人”称号,获得mnet亚洲音乐大奖最佳编曲提名!】
夜深了,金砚趴在泰妍身边,在编曲本上画新的旋律草图。泰妍摸着他的头,手机屏幕亮着,来电铃声还是那段熟悉的钢琴旋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饼干的甜香混着旋律的温柔,成了这个初夏最珍贵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