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没有哀嚎的战争。
因为三张嘴都各忙各的。
谁也没空说话。
虽然吴谦拼尽全力,问出了心中疑惑。
可纪清对此,却只是羞惭一笑,下一刻便随手拿起一团东西,堵住了吴谦的嘴。
既表达了抗议,也让吴谦无暇分心想无关的事情。
与其说是吴谦占了二人便宜,倒不如说,被这一主一仆,给合力推翻了。
因为他从头到尾,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把躺平彻底放大到了极限。
或许是怕抱书害羞,也或许是不想此时的吴谦眼里还有别的女人。
所以纪清一直挡在他面前,极尽撩拨之事。
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直到抱书安稳坐下,吴谦也只能躺平瞪大双眼,盯着纪清。
对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不能眼观,只能意会。
哪里是抱书当牛做马报恩,反倒像吴谦成了仙子圈养的灵兽坐骑,任人宰割。
立马勾起脑海深处,不美好的记忆片段。
在他记忆里,上一次这么无助,还是死鬼宿主净身的时候。
说来也奇怪,原本解决不了的问题,被这对主仆一折腾,没多久便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结束了一日征程,主仆二人对视一笑,似乎是完成了某项壮举。
纪清在表达祝贺,抱书在抒发谢意,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而只有吴谦,则佝偻起身子,双手捂着脸发出阵阵哀鸣。
被动,带来了屈辱……
他觉得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被玩了个干净。
没想到,计划许久的热闹之旅,在小翠小红身上没应验。
反倒在绘文宫,以这种形式给圆梦了……
【忍辱负重,道德值+600】
此时,纪清侧躺在一旁,单臂支起额角,摩挲着他的头发,轻声劝慰道,
“好了,刚刚不是挺开心么,好端端怎么哭起来了?”
吴谦不服道,“是你们开心吧!”
纪清勾起他下巴,促狭道,“两个人伺候公公,公公还不满意,那下次要不要奴家多喊几个人?”
在纪清的授意下,抱书躺在另一侧休息,掩嘴轻笑。
主仆俩事后,都像是换了个人。
一听还要添人,吴谦心道那岂不是车轮要转出火星子了……
吴谦不堪受辱,捂着脸起身,搂着衣服就要逃离这处伤心之地。
纪清连忙提醒道,
“吴公公穿上再走吧,别被人看到了。”
吴谦只能停下脚步,在两女的灼灼注视下,窘迫的穿上衣物。
然后连头都不敢回,夹着腿就跑了出去。
见吴谦已走,抱书不敢再肆意躺在娘娘床上,连忙就要起来伺候。
纪清却慵懒的说道,
“歇会吧,刚刚你也挺累的。”
吴谦不动,全指望她一人了,抱书当然略感疲惫。
得到纪清的授意,便谢过娘娘恩典,重新躺了下去。
纪清趁机问道,“觉得如何,是不是没有骗你?”
抱书知她问的什么,红着脸点点头,意犹未尽的答道,
“确实令人过牧难忘,就是时间短了点,若是能再多一会,或许会更好吧。”
拿手指戳了她额头一记,纪清笑着说道,
“你这个小蹄子,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刚开始怕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又嫌时间短了,是不是还想着下次呢!”
被纪清这么一戳,抱书只觉得把一切都戳穿了,羞得她无地自容。
纪清以久病之躯承恩多时。
再战时虽未亲身下场,但用上三路制住吴谦,也不是易事。
强提着精神时还好,眼下吴谦走了放松下来,又显出疲态,柔弱的说道,
“你只是不知,之前公公在我身上花了多少时间,你赶上的只不过是尾声,所以才觉得仓促了点。”
抱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么说来的话,加上纪清的算在一起,确实就不短了。
而纪清只以为这就是全部,又哪里知道,吴谦车上还颠簸了许久。
而这些加在一起,才是吴谦的正常水平。
也就是说,吴谦只是正常发挥,主仆二人也不一定撑得住全场。
因为炼体的鲍师丁都撑不住,更何况疏于体魄,只修灵力的两个炼气境修士了。
吴谦此时走在路上,就在盘算此事,决心下次去绘文宫,一定要一雪前耻!
但在此之前,先要把境界再次提升,而提升境界,肯定不能在宫里进行。
依此法进行,只要自己勤快点,纪清应该很快便能进入筑基境。
只不过苦了自己了……
解决一桩心头大事,吴谦也有腾出来的脑子,继续思索凶手是谁。
此人反复毒害贵妃,显然是因为某种目的,有预谋的进行。
但动机究竟是什么,吴谦无法猜测。
按理说纪清的仇人,便有最大嫌疑,可除了曾禁闭她的柳双乔,纪清确实没得罪过什么人。
如此一来,很难找到有明显动机的人。
另外两个受害贵妃,吴谦虽然对她们不了解,但禁卫军已彻查多日。
若是有什么仇敌,早就该列为嫌犯,明确调查方向。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无头苍蝇般,通过还阳草追查线索。
所以,两人应也没得罪什么人。
三个贵妃在整个受害过程中,没有任何异样,可以说连什么时候被下毒都不知道。
如此一来,就只剩还阳草一个线索,所以禁卫军才抓住不放。
吴谦第一次理解禁卫军的难处,这案子还真踏马不是一般的难办。
不过有一点,吴谦比禁卫掌握的更多,那就是知道还阳草的真实来历。
现在吴谦是真想抓凶手,所以被自己诬陷的张家,根本不在考虑之列。
不过第一株还阳草,来自于吴厚转赠,这对于吴谦来说,成了唯一的头绪。
此物来源,肯定不是他随口编排的张家。
那么总管的草,究竟是哪来的?
抱着疑问回到药膳房,便直奔总管的房间。
先老老实实复命,汇报此行进展。
当听到吴谦真把张家给端了,吴厚惊的说不出话来。
愣了半天才惊呼道,
“你不要命了!”
吴谦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样,实话实说道,
“这次出宫张家就准备埋伏我了,就是因此才被偷了家,所以无论我怎么做,他们都不会善罢甘休……”
从吴谦口中,吴厚已经得知仙京楼的事,闻言不解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就因为想帮吕李两家出气?”
这是上次吴谦给的理由。
“这……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