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志也傻了,他知道,今天又被何雨柱摆了一道,
话已经说在前面,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这会子,他终于是想明白了何雨柱的算计。
没想到,自己终日打雁还是被雁啄了眼,
一个他眼里的小人物,就是这个小人物,把自己生生逼到了无法下台的地步。
这个刘海中也是废物,
把你立起来,是为了让你去找何雨柱的麻烦,
不是让你给我杨广志出难题的,
等着,这事过了,我就把你给拿下来。
杨厂长看着黑压压的人群,
权衡利弊,最终还是服了软,对着大家跟何雨柱大声道。
“同志们,我杨广志被小人蒙蔽,没有认真调查,
做事武断,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现在当着大伙的面,向何雨柱同志道歉,
希望何雨柱能原谅我的过失。
说完,对着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直起身继续道。
还有,明天我要召开全厂大会,
在会上,我会再次作出深刻检讨,
同时,也对刘海中,易中海作出处罚,
这件事一定会给大家,
给何副科长一个满意的交待。”
“谢谢大家!”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掌声。
“好!!!”
“杨厂长说的好!”
“杨厂长知错能改,好样的!”
“对,杨厂长依然是我们的好领导!”
“杨厂长!!!”
“杨厂长!!!”
何雨柱看着沸腾的人群,跟挂着一脸假笑,
跟大伙挥手致意的杨广志,心中警觉,
他没想到,杨广志如此光棍,
做事情这么决绝,
把一个被动的局面,都能翻转成他的个人表演秀,
瞧瞧人家说的,不是他不公正,
是因为被小人蒙蔽,才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不但重新在工人的心里,树立了知错能改,知错就改的好领导形象,
还壮士断腕,把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
刘胖胖一脚踢了下去,真是无毒不丈夫。
这种能屈能伸的对手,最可怕,也最难对付。
杨厂长走了,工人们也陆续离开,
只留下何雨柱,与依然发着愣的易中海,
还有蹲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的刘小组长。
何雨柱看着这二人,觉得他们可悲,可恨,可笑,就是没有可怜。
两个老登,为了整倒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点机会都不愿意放过。
“嘿!老绝户,刘胖子,清醒了吗?”
二人一个回神转过脸,一个住口抬起头。
看到何雨柱那幸灾乐祸的面孔,都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中被耍的最狠,第一个跳起来,拿手一指何雨柱。
“你,都是你,傻柱,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什么举报,什么偷东西,
都是假的,假的,
你就是要对付我这个组长,要我难堪。”
何雨柱这次难得听刘海中喊傻柱,没有动手,
打了个响指,对着刘海中点点头。
“聪明,刘胖子,
你总算想明白一件事,你说的都对。
可让我唯一没想到的就是,
你居然如此愚蠢,仗着杨广志撑腰,
敢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我真是有点佩服你的勇气。”
“刘海中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官不是那么好当的!!!”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侃侃而谈,也开了口。
“柱子,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你这么做,想没想过邻居们的情谊?”
“呵呵!”
“易中海,谁都能说这话,
唯独你这个老绝户没有资格说,跟我提邻居情谊?
你刚才站出来作伪证,诬陷我的时候,
你的情谊去哪儿了?被狗吃了吗?
我就想不明白了,
你这道德绑架,是怎么能做到张嘴就来的?
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人施了法,下了咒,
都刻在你的狗脑子里去了是吧?”
“何雨柱,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那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好,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是真心怕你走上了邪道,……”
“滚蛋!”
何雨柱丝毫不惯着易中海,声音也提高了几度,打断道。
“易中海,我没想到,
到现在了,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把你的大小脑,从你的脚后跟里拿出来,
好好想清楚,再跟柱爷说话,
怕我走上邪道?你先看看你自己在哪条道上,
先把自己屁股洗干净了,再去教育别人,
你这样的,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跟你再说下去,我都想吐,
好了二位,
尽情的享受自己种下的恶果吧,我走了。”
刚走几步,何雨柱又停了下来。
“欢迎二位以后继续招惹我,
没了你们这些禽兽,我觉得生活都失去了动力。”
易、刘两位喘着粗气,
瞪着想要杀人的眼神,看着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留下来,肯定又是故意的,
他这是杀人诛心,杀人诛心。
刘海中,双腿发抖的来到易中海面前。
“老易,怎么办?”
易中海看着这个蠢的没边,一次次带给他屈辱,
这次又把自己带沟里的刘海中,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冷冷的开口道。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
没办法,等死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刘海中跟在老易后头,
全身的精气神,都像被抽离似的,蔫头耷脑的往家走。
今晚的四合院注定不平静,
刘海中回到院里,众禽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就连一向热情,在门口的阎老抠,
今儿见到他,也假装低头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
刘海中看阎埠贵这个态度,
顿时一个下午受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火气蹭蹭往上冒。对着阎老抠大吼。
“老阎,你怎么回事?
见到本组长爱搭不理的,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别没事捣鼓你那些花草,
要多学习,这个态度以后还怎么进步?”
阎老抠懵了,
怎么自己不说话,也能被刘胖子训斥,
也火了,他是文化人,可文化人也是有脾气的。
猛的抬起头。
“刘海中,我招你惹你了?
我就是在门口种个花,碍着你什么事?
我连看都没看你,
你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我阎埠贵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
你要有火,对着你儿子老婆发去,
在这跟我耍什么威风?”
“你!”
刘海中气的脸红手抖,
他没想到,一向最没有存在感的阎埠贵,竟敢顶撞他,
本来想找个软柿子捏捏,
发泄一下心里的火气,看来是没成功。
指着阎埠贵。
“你,你放肆,本组长这是在教育你,
好让你有进步的空间,我……”
阎埠贵不屑一顾,打断道。
“刘海中,你闭嘴,还组长组长的没完,
你以为在厂里的事能瞒得住,都传的满街道都知道了,
等明天你,这个组长不知道还能不能当呢,
还在这儿耍官威,
我要是你早就躲起来,夹着尾巴做人了。
说起这事,我才想起来,
昨晚为了给你这个草包,搞什么狗屁欢迎仪式,
把我的眼镜都踩坏了,
你来的正好,快把眼镜钱赔给我……”
你放屁,谁敢说本组长的官当不长?
今天的事,那就是个误会,
杨厂长一直就很器重我,
晚上他一定会想明白,知道本组长的重要性。”
望了望大院里众禽,都开着窗户对着这边看,
就是没一个来搭理自己的,刘海中更生气了。
对着大院指了一圈。
“你们这群墙头草,看本组长出了点小错,
就躲得远远的,以为我当不了官,
你们等着,等着,回头我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气呼呼的往家走。
身后传来阎埠贵,阴阳怪气的声音。
“刘小组长,别忘了我的眼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