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无表情的站了出来。
“同志,是我报的警。”
张力走到何雨柱面前;
“我是今天带队的民警张力;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好张队长,我叫何雨柱;
就是我家被人偷了。”
“这三个人。”
说着何雨柱指了指,易,刘,秦三人。
“就是这三个人,不但要我把事情算了;
还要阻止我去报警。
特别是这个秦淮如,更恶劣;
想强闯我家,破坏现场;
我严重怀疑,这件事跟贾家有关。”
张力一听,火了;
居然有人敢阻止群众,正常的报案行为;
还要破坏现场,这还了得;
转头对着三人;
就是你们三个,不让受害人报案的?
特别是你秦淮如?
何雨柱说的,你认可吗?”
三人都吓坏了;
白莲花吓的,都有点语无伦次。
“张,张队长,你别听何雨柱胡说;
我,我就是想去他屋里,给他打扫房间;
没有他说的那个意思。”
易中海也出来叫屈。
“张队长,何雨柱这是血口喷人;
我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
为了院里的名声着想;
才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何雨柱,误会了我的意思。”
刘海中一蹦三尺高,大吼道。
“同志,老易说的对,你别听何雨柱胡说;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院里出了事;
不得出来问问吗?
说到报警,我也要报警;
何雨柱无缘无故把我给打了;
同志您看,我脸上还有巴掌印呢;
我要求严肃处理打人者,把何雨柱抓起来。
见张力望了过来,何雨柱也及时开口。
“同志,现在他们不承认;
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可以询问现场的其他人,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们阻止我报案,想恶意破坏现场;
我这才动手,请问这有错吗?”
何雨柱问道。
张力点点头。
“何雨柱同志,我会去问其他人;
如果你说的是事实;
那你的出手,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是违法行为,你出手是为了打击犯罪。”
“什么?”
刘海中傻眼了,要这么说;
我这顿打又白挨了?
气的耳朵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直跳;
可却毫无办法。
易中海也急的额头冒汗,这事经不起推敲;
如果要问了大院的其他人,非得露馅不可。
赶忙对着众禽,露出满是警告的眼神。
何雨柱怎么会让伪君子得逞,又对张力提出了建议。
“张队长,我提议询问的时候;
把人分开,单独询问。”
“为什么?”
张队长疑惑的问。
“因为有些人,在院子里一手遮天;
我怕大家不敢说实话。”
张队长看了看易中海跟刘海中,点了点头。
“你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
小王,小张,你们开始吧;
就按何雨柱同志说的,去一旁单独询问。”
“你们三个。”
张队长指着易、刘、秦。
“站在一旁,不许打扰,不许交流;
别耍小心思,我会看着你们。”
易中海心凉了半截。
完了,连最后的一点漏洞都被堵住了;
今天这个跟头,看来是栽定了。
看着伪君子那灰白的脸色。
众禽都有点明白了。
原来不让人报警,也是违法的。
“嗯,真是学到了;
以后要是三个大爷处理事情;
我不满意,也要报警。”
“谁说不是呢,看来三个大爷,也有罩不住的时候;
特别是一大爷,老是无底线的帮寡妇;
我看呐,还是直接报警好;
省的我们老吃亏。”
易中海的脸越来越黑。
他知道,大院里的人心散了;
三个大爷的权威在下降,以后再想掌控全院;
让这些小辈,老老实实的尊重自己;
安心养老是真的难了。
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从傻柱开始反抗出现的;
“傻柱,傻柱,你这是一点点的在挖我的根呐!
你等着,等着!”
心里刚发完狠,就想起梁老歪,又吓的一哆嗦。
“我尼玛,怎么都不行了,我易中海太难了。”
情况很快被汇总上来;
张队长越看,心里的火气就越大。
把他们三个给我铐起来,等事情完了再处理。
当冰冷的手铐,戴在手腕上的时候;
三个人都手脚冰凉,牙齿打颤。
刘海中最不堪,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他最看重名声与面子;
这一下,真的要丢人丢到天际去了。
“我的脸面,我的当官梦;
一切都完了,完了!”
张力继续跟何雨柱说道。
“何同志,我们先处理你家被盗的事;
他们三个一会再处理。”
“好,张队长,请跟我来。”
张队长认真的看了案发现场;
又询问了何雨柱一些细节;
在何雨柱又查看了自己的损失后;
得知还丢了五十块钱;
张队长意识到,这是一起严重的盗窃案。
出了门,张队长问何雨柱。
“何同志,你刚才说怀疑贾家;
他们家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孩子,叫棒梗;
整天偷鸡摸狗,不学好;
我觉得,可以查查。”
“好,秦淮如,去把你们家孩子叫出来。”
秦淮如哭哭啼啼。
“张队长,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一定不会去偷何雨柱家的……”
“行了。”
张队长打断道。
“是不是他偷的,查查就知道了;
小张,跟她一起去;
把这个叫棒梗的孩子喊出来。”
棒梗被拉出,看到警察吓的小脸煞白,不住的喊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去傻柱家;
也没偷他们家五十块钱;
别抓我,别抓我……”
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白眼狼一紧张,什么都喊出来了;
连审都不用审。
最后,民警小张还在棒梗的口袋里;
搜出了四十块,跟还没有花完的一点零钱。
秦淮如绝望了,看着愚蠢的棒梗;
真是恨铁不成钢,可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
连自家的靠山都被抓了,彻底没了指望。
可她不甘心,死鸭子嘴硬道。
“张队长,就算我儿子身上搜到钱;
可也不能说明,这个钱是他何雨柱的;
这钱,是我早上给棒梗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
你的意思是说,去何雨柱同志家盗窃的;
不是你儿子,另有其人?”
秦淮如咬了咬牙,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
只能死硬到底了,无论如何;
也不能让棒梗背上小偷的名声。
抱着侥幸心理,秦淮如歇斯底里的喊道。
“对,我儿子绝不会去偷东西。”
“很好!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小王,把棒梗的鞋子脱下来;
进行比对,让她心服口服。”
“是,队长。”
王民警,拿着棒梗的鞋进了屋;
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报告队长,鞋印和案发现场的完全匹配!”
“啊!!!”
秦淮如直接瘫在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