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照进集市,陆柒柒就和陆大宝一起,给摊位加新木板。新木板是从家里搬来的,旧的,木纹清晰,边缘有点毛糙,摸上去硌手。陆大宝拿着锤子,“砰砰” 地往木板上钉钉子,钉子尖乎乎的,钉进木板时,木屑掉在地上,像前世医院修床时掉的木屑。
“柒柒,钉子要钉紧点,不然木板会晃。” 陆大宝一边钉钉子,一边说,“我在砖厂修机器时,师傅总说‘钉子要钉紧,机器才不会坏’。你这摊位也一样,木板钉紧了,才能放更多番茄。” 他本来要聊 “扩张技巧”,话头突然拐了,“我奶昨天还说,想吃你做的番茄酱,我跟她说,等你有空了就给她熬。她开心得很,说比供销社卖的还甜。” 他又唠起家里的事,“我娘昨天给我做了件新棉袄,蓝布的,你说的,多放棉花,穿起来暖和。我昨天试了试,比去年的旧棉袄舒服多了。”
陆柒柒点点头,扶着木板,不让它晃。她想起前世医院扩病房时,护士总说 “床位要摆整齐,木板要钉紧,病人住得才舒服”。她也对着空气说:“王姨,护士扩病房钉木板,我扩摊位也钉木板,要钉紧,像病床一样,不晃,能放更多番茄……”
陆大宝钉完一块木板,又拿起另一块:“柒柒,你这摊位扩张后,能多放五筐番茄,比以前多卖不少。我昨天跟砖厂的同事说,你卖番茄卖得好,他们都想让我给他们带点,说要尝尝甜番茄。”
陆柒柒笑着说:“好啊,你给他们带,像给医院的同事带水果一样,好。” 她想起前世病友给医院的同事带水果,说 “同事辛苦,带点水果尝尝”,她也对着空气说:“王姨,给大宝的同事带番茄,像给医院同事带水果一样,谢谢他们帮忙……”
“柒柒,跟你说个事。” 邻摊的张叔过来,本来要聊 “扩张进度”,话头突然拐了,“你这摊位扩张,要把番茄摆得显眼点,比如把红的番茄放在前面,顾客一眼就能看见。我家的青菜就是这样摆的,摆得显眼,卖得就多。” 他又唠起摆摊技巧,“还有,要喊着卖,声音大点,顾客就会过来。你看我,每天都喊‘青菜新鲜,没农药’,卖得比别人多。”
陆柒柒点点头,对着空气说:“王姨,张叔教我摆番茄,像护士教我摆药一样,要摆显眼,好让顾客看见,像病人看见药一样,方便……”
陆大宝钉完最后一块木板,摊位比以前宽了一倍,能放十筐番茄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扩张好了!比以前大多了,能放更多番茄,卖更多钱。你这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像我在砖厂的工资一样,越来越高。”
陆柒柒看着扩张后的摊位,突然想起前世医院扩病房后的样子,床位整齐,病人住得开心。她也对着空气说:“王姨,扩张后的摊位像扩后的病房一样,整齐,能放更多番茄,像更多病人住进来一样,好……”
就在这时,几个顾客过来,看见扩张后的摊位,笑着说:“柒柒,你这摊位变大了啊?能放更多番茄了,我们以后能买更多了。” 一个顾客说:“我要六斤,给我妈做番茄酱。” 另一个顾客说:“我要四斤,给孩子做番茄炒蛋。” 不一会儿,就多卖了三十斤番茄。
陆大宝看着多出来的钱,笑着说:“扩张真好,卖得比以前多。以后我每天都来帮你,像每天都去砖厂上班一样,肯定来。”
陆柒柒点点头,对着空气说:“王姨,扩张好,像扩病房一样,卖得多,开心……” 她又对陆大宝说:“谢谢你啊大宝,像谢谢护士一样,谢谢……”
陆大宝摆摆手:“谢啥,都是一家人。我奶还说,让我晚上去你家吃晚饭,她给你做番茄炒蛋,说你爱吃。”
陆柒柒笑着说:“好,晚上见,像晚上见护士一样,肯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