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亿美金的本金!
再次,加上十倍杠杆!
那就是……五百亿美金!
这是一个,足以买下小半个香江的,天文数字!
哪怕不用估算,使用精准数字,那也有472.8亿美金,这在七十年代绝对是一笔无比可怕的天文数字。
“老板……我……我的手都在抖……”
许杰看着账户上那一连串的数字,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抖什么!”陈铭的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和锐利,“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
“现在,我命令你们,把这笔钱,给我全部,砸进市场!全力买入原油期货。”
“是!”
梁超和许杰,齐声怒吼,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与此同时,遥远的中东,局势正在悄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边境线上,军队集结,坦克轰鸣,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然而,这个世界上,除了陈铭,没有任何人相信,战争,真的会打起来。
所有人,都还沉浸在,虚假的和平之中。
原油的价格,依旧像是一潭死水。
只有陈铭依旧笃定。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日历。
“十月六号……”
“快了啊……”
……
四百七十二亿八千万美金。
当这笔足以撼动一个中等国家经济命脉的恐怖资金,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入原本波澜不惊的原油期货市场时,整个华尔街,都感受到了剧烈的震动!
“买!买!买!”
“3.25美金,给我扫掉五千万桶!”
“3.28美金的单子也别放过!全部吃下!”
梁超和许杰带着他们的团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执行着陈铭那近乎疯狂的指令。
庞大的买单,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席卷了整个纽约商品交易所。
油价,在这股蛮横的力量推动下,开始不受控制地上涨!
3.3美金……3.4美金……
仅仅一天的时间,wtI原油期货的价格,就一度被推高到了3.5美金的高位!
整个市场,都因为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买家,而陷入了癫狂!
“上帝啊!那个疯子还在买!他到底有多少钱?”
“他这是想凭一己之力,拉动整个油价吗?他以为他是谁?”
“等着吧!等他手里的钱烧完了,油价会跌得比现在涨得还快!他会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华尔街的精英们,一边震惊于陈铭的财力,一边又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等着看他的笑话。
在他们看来,这种违背市场规律的强行拉升,根本不可能持久。
这无异于一场,注定会失败的豪赌!
……
纽约,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
陈咏敏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曼哈顿的夜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却一口都没喝下去。
她从香江飞来纽约之后,就一直陪在陈铭身边,亲眼见证了自己男人,那一步步,走向“疯狂”的全过程。
从抵押整个集团,到用期货合约再次抵押贷款,再到如今,将数百亿美金,全部砸进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市场里。
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惊心动魄,那么让人心惊胆战!
“老公,你……真的有把握吗?”
她转过身,看着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陈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外面的人,都说我们是疯子,都等着看我们血本无归呢。”
陈铭放下报纸,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陈咏敏乖巧地走过去,坐到他的怀里。
陈铭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闻着她发间的馨香,轻声笑道:“阿敏,你觉得,我像个疯子吗?”
“不像。”
陈咏敏摇了摇头,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你比谁都精明。可是……可是这次,我真的看不懂,我害怕。”
“害怕就对了。”
陈铭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眼神深邃地看着窗外。
“因为,一场,足以让全世界都为之颤抖的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而我们,将是站在风暴中心,唯一能获利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中东那边的局势,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报纸上,天天都是关于两个国家的边境冲突的新闻。
但主流的舆论依旧认为,这只是小规模的摩擦,大规模战争绝对不可能爆发。
毕竟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劳民伤财的全面战争。
在这种舆论的影响下,被陈铭强行拉升起来的油价,也开始逐渐回落,在3.4美金左右,来回震荡。
华尔街的嘲笑声,也越来越响亮。
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东方疯子的资金,已经快要耗尽了。
直到,十月六号,这一天!
一个,足以载入史册的日子!
……
清晨,酒店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陈铭和陈咏敏,正在温暖的被窝里,抵死缠绵,享受着清晨的美好时光。
被电话铃声打扰,陈咏敏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像只小猫一样,往陈铭怀里钻了钻。
陈铭拍了拍她浑圆的翘臀,然后,不紧不慢地,伸手拿起了床头的电话。
“喂。”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运动过后的沙哑,但却异常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了梁超,因为极度激动,而变得完全变了调的声音!
“老……老板!打……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啊!真的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
陈铭明知故问,语气依旧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战争!是战争啊!”
梁超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用生命咆哮。
“老板!就在刚刚!中东那边打起来了,战争……爆发了!”
“哦,知道了。”陈铭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要挂断电话。
“哎,老板,等等……”
“还有事?”
“没……没事了!我……我就是太激动了!老板!您……您简直是神啊!”
挂断电话,陈铭看着怀里,正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陈咏敏,笑着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怎么了?”陈咏敏揉着惺忪的睡眼,慵懒地问道,“谁啊,一大早的,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