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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山脉的晨雾还没散透,淡白的水汽顺着洞口的石缝往里飘,落在洞壁的苔藓上,洇出一片湿痕。洞底铺着的干草是新换的,带着点晒过的草木香,混着凌月瑶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在微凉的空气里缠成一缕缕。远处林子里有鸟雀扑棱翅膀的声儿,低低的,衬得岩穴里越发静。

楚羽半趴在凌月瑶腿上,侧脸贴着她的衣料,后颈的弧度绷得有些紧。他身上还松松搭着件凌月瑶的外袍,料子是玄色的鲛绡,滑得很,却遮不住底下露出来的小臂——白皙的皮肤上,淡蓝色的莲花正静静开着,花瓣边缘泛着极浅的光,而莲花旁的皮肉上,能看见几道浅淡的红痕,顺着肌理往下,隐进衣袍里。

他的头发散着,墨色的,长及腰际,几缕沾了汗湿的贴在颈侧,被凌月瑶用指尖轻轻拨开。凌月瑶坐着,背靠着洞壁的岩石,另一只手搭在楚羽的腰上,指腹偶尔摩挲过他腰间的衣料。她比楚羽高些,身形也更挺拔,墨色的长发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眼尾微微上挑时,能看见极淡的金纹一闪而过——那是龙血在她体内流转的痕迹。

楚羽没睁眼,睫毛颤了颤,鼻尖蹭了蹭凌月瑶的膝盖。脑子里没别的念头,就反复盘旋着一句:下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自己扛着了。

先前糖糖没更新时,他还能把意识躲进系统空间,等再回身体里,顶多觉得乏。可昨晚……他闭着眼,后槽牙悄悄咬了咬。身上那些红痕不是假的,疼也是真的——凌月瑶融了龙血后,力道本就比寻常修士沉,昨夜情动时没收住,指尖攥着他手腕时,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住,低低哼了声“疼”,她才松了些,可那股带着龙气的灼热感,还是顺着皮肤烫进来,烧得他连指尖都发颤。

“醒了?”凌月瑶的声音低低的,落在他发顶,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她指尖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停在他腰侧那片最明显的红痕上,轻轻按了按。

楚羽立刻瑟缩了一下,闷声应了句:“没……”

话没说完,就被凌月瑶捏了捏腰侧。不重,却带着点不容狡辩的意味。他只好乖乖睁开眼,眼尾还泛着点红——一半是没缓过来,一半是装的。抬头看凌月瑶时,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凌月瑶瞧着他这副样子,指尖的力道放得更柔了些,顺着那道红痕轻轻揉着:“还疼?”

楚羽没说话,只是往她怀里又拱了拱,把脸埋在她腰腹间。这是他摸索出的“讨巧”法子——越是装得温顺隐忍,凌月瑶身上的天命值就越容易松动。果然,没片刻,就感觉到她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

“山后有温泉。”凌月瑶忽然说,指尖勾了勾他散在肩前的头发,“去泡泡?能消些印子。”

楚羽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摇头。温泉水是暖,可被水一泡,那些红痕说不定更显眼。而且……他偷偷抬眼瞥了凌月瑶一眼,见她正垂着眼看他,眼尾的金纹淡了些,却还是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强势——她决定的事,从来由不得他反驳。

果然,没等他开口,凌月瑶就已经俯身,小心翼翼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很轻,怕碰着他身上的印子,可手臂却箍得很紧,不容他挣扎。楚羽只好乖乖搂住她的脖子,把脸贴在她肩窝处,闻着她身上的龙涎香,脑子里又开始默念:糖糖快点更新……下次说什么也得躲进系统里……

洞后往温泉去的路比来时清楚些,凌月瑶脚步稳当,怀里的力道也匀,没让楚羽晃着。走了几十步,硫磺味渐渐浓了,顶上的圆洞漏下天光,照得那汪淡青色的泉水泛着粼粼的光。水汽袅袅地腾起来,把周围的石笋晕得模模糊糊,倒成了天然的遮掩。

凌月瑶把他放在水边的岩石上,先伸手探了探水温,指尖在水里搅了搅,才回头看他:“不烫。”说着就伸手去解他身上搭着的外袍。

楚羽下意识往回缩了缩肩,凌月瑶的指尖顿了顿,眼尾微微挑了下,金纹闪过一丝极淡的亮色。她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他腰侧那道红痕上,指尖虚虚悬在上面,没真碰,却带着点“你再躲试试”的意味。楚羽立刻识趣地停了动作,乖乖垂下眼,任由她把外袍脱了去。

里衣单薄,湿了水会贴在身上,凌月瑶干脆也一并解了。楚羽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水汽里,那些红痕便更显眼了——手腕上两道,腰侧一片,连后颈都有几道浅淡的指印,像是在白皙的宣纸上落了几笔朱砂。凌月瑶的目光扫过这些印子,喉结轻轻动了动,指尖落在后颈那处时,力道放得极柔,几乎是虚贴着擦过。

“进去吧。”她扶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水里带了带。

泉水刚没过小腿就暖得很,顺着皮肤往骨子里渗。楚羽往前走了几步,在水没过腰腹的地方坐下,水汽立刻把他半个人罩住,倒让他松了口气。凌月瑶随后也下了水,水花溅起几滴,落在他耳尖上,凉丝丝的。

他没敢回头,只盯着水里游过的小鱼发呆,却能感觉到凌月瑶在往他这边靠。没片刻,她的手臂就从身后伸过来,圈住了他的腰——没敢碰腰侧的红痕,只虚虚环在腰腹间。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龙涎香混着水汽的味道缠过来,有点痒。

“昨天……”凌月瑶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低低的,“没收住。”

楚羽愣了愣,没料到她会说这个。他以为以她的性子,最多就是揉着印子安抚几句,不会提“没控制住力道”这种近乎“认错”的话。他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不怪你。”

话刚说完,就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凌月瑶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侧脸贴在他后颈,轻轻蹭了蹭。那动作带着点龙的亲昵,却又透着点笨拙——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只能用这种直白的方式挨着。

楚羽心里忽然软了软。他知道凌月的温柔从来有限,像龙守着自己的巢穴,只对巢穴里的那一个人松口。先前他试着犟过一次,不肯喝她递来的药,结果被她按着肩膀困在怀里,指尖在他耳后那处敏感点轻轻捻了捻——那处一碰他就发颤,偏她偏要碰,直到他红着眼眶乖乖把药喝了才罢手。从那以后他就懂了,顺着她,反而能少受点“罪”。

“痒……”他轻轻挣了挣,耳后被她的发丝蹭得发麻。

凌月瑶却没松,反而抬手,用指尖梳了梳他散在水里的头发:“别动。”她的指尖带着灵力,梳过发丝时,把沾在上面的草屑都震掉了,“泡会儿,印子就消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听着泉水流动的声音。凌月瑶偶尔会抬手,用指尖沾了水,轻轻拍在他腰侧的红痕上——温水拍着,倒真的没那么疼了。楚羽渐渐放松下来,靠在她怀里,眼皮有点沉。

不知过了多久,凌月瑶才扶着他起身,拿了干净的布巾替他擦身上的水。动作依旧轻,擦到红痕处时,布巾都只是虚虚沾过。擦干了又把自己的外袍给他裹上,才开始打理自己。

楚羽裹着外袍坐在岩石上,看她弯腰擦头发的样子。墨色的长发湿了水,贴在背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她没怎么避讳他,动作坦荡,却又在回头看他时,眼尾的金纹柔了些——那是只对他露出来的柔和。

“待会儿下山。”凌月瑶忽然说,把擦头发的布巾丢在一旁,走到他面前蹲下,“去镇上看看。”

楚羽愣了愣:“下山?”

“总不能一直待在山洞里。”凌月瑶捏了捏他的下巴,“去买些东西,顺便……给你买支簪子。”她的目光落在他散着的头发上,像是在琢磨该买什么样的。

楚羽没反驳。他在山上待了这些年,除了宗门附近,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下山看看也没什么不好,况且他向来不会违逆凌月瑶——反正反抗了也没用,说不定还得再被她捏着敏感点“治”一顿。

“嗯。”他低低应了声,算是同意了。

凌月瑶见他顺从,嘴角轻轻勾了勾,露出点浅淡的笑意。她把他抱起来,往洞口走,脚步轻快了些。快到洞口时,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他:“对了,得给你戴上面纱。”

这是女尊世界的规矩,未出阁的男子在外需遮面,免得被人随意窥探。楚羽早就习惯了,乖乖点了点头。

凌月瑶从储物袋里翻出块素白的纱巾,替他蒙在脸上,只露出双眼睛。纱巾很轻,不挡视线,却把他大半张脸都藏了起来。凌月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指尖在纱巾上轻轻碰了碰,像是在确认遮得够不够严实。

“走吧。”她抱着他,足尖一点,跃出了山洞,往山下掠去。

风声在耳边响,楚羽扒着凌月瑶的肩膀,透过纱巾看外面的林海。阳光穿过树叶洒下来,落在身上暖融融的。他忽然觉得,或许下山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此刻靠在凌月瑶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龙涎香,不用想系统更新,不用算天命值,只需要顺着她走就好。

而凌月瑶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怀中人温顺的气息,眼尾的金纹柔得像化不开的光。龙的温柔本就只给一人,只要他乖乖的,她便会把他护得好好的,谁也别想碰。

天剑山脉的山道往下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青灰色的屋顶就渐渐漫了满眼。是个不算小的镇子,石板路被踩得发亮,两旁铺子的幌子在风里摇摇晃晃,吆喝声混着车马声,比山洞里热闹了十倍不止。

凌月瑶在镇口的老槐树下落了脚,把楚羽放了下来。他脚刚沾地,还没站稳就往前踉跄了半步——昨晚被攥得狠了,脚踝还有点发软。凌月瑶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胳膊,指尖在他脚踝上轻轻按了按,渡了点灵力过去,那点酸麻才散了些。

“能走?”她问,目光扫过他裹着纱巾的脸,眼尾金纹淡得几乎看不见,语气里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猎物”有没有脱轨的迹象。

楚羽点点头,往旁边挪了挪,挣开她的手:“能。”在山洞里被抱着也就罢了,到了镇上还被抱着走,指不定要被人多看多少眼。他垂着眼,故意让睫毛在眼下投出片软乎乎的影,装得温顺又拘谨,心里却门儿清——凌月瑶这眼神,是把他当没断奶的小兽呢。

凌月瑶没再强抱,只落后半步跟着他,目光却没离过他周身三尺。她穿的墨色劲装本就惹眼,周身虽收敛了元婴修士的凛冽气息,可偶尔眼尾闪过的金纹,还有那股浑然天成的强势感,让路过的人都下意识往旁边躲,没人敢靠得太近。楚羽偷眼瞧着她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暗自勾了勾唇角——还好这头“龙”只对着他松爪子,不然想蹭天命值可没这么容易。

他被路边的糖画摊子勾住了眼——木案上摆着个转盘,盘上画着龙、凤、兔子,摊主是个矮胖的妇人,正拿勺舀了熔好的糖稀,手腕一转就画出条鳞爪分明的小龙。糖香甜得很,飘过来时,他脚步都慢了些,故意让眼神里露了点馋意,又飞快低下头,装出“不该贪吃”的样子。

“想要?”凌月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笃定的笑意——她果然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

楚羽回头看了眼,见她正盯着那糖画,眉头没皱,倒不像觉得“男子吃糖画不庄重”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声,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这副“既想要又不敢说”的模样,最能勾凌月瑶的耐心。

凌月瑶直接走过去,丢了块碎银给摊主:“要那个龙。”

摊主眼睛一亮,手底下更快了,没片刻就把条颤巍巍的糖龙递过来,还笑着说:“客官好眼光!这龙画得最精神!”

凌月瑶没接,只偏头看楚羽。他连忙走上前,小心翼翼接过来——糖稀还温着,指尖碰着有点烫。他举着糖龙,没立刻吃,只低头看糖霜在阳光下泛的光,耳尖悄悄红了点——这次倒有三分是真的,穿来后第一次吃零嘴,确实新鲜。

“走了。”凌月瑶伸手,很自然地牵住他没拿糖画的那只手。她的指尖带着薄茧,攥得不算紧,却刚好能让他挣不开,像在给猎物系上根软绳。

楚羽被她牵着往前走,路过布庄时,又被挂在外面的料子勾了眼——有匹月白色的纱,风一吹就飘,像天上的云。他多看了两眼,故意让目光在上面停得久了些,又飞快收回,装出“只是随便看看”的样子。凌月瑶果然停了脚步:“喜欢?”

“没有。”他立刻摇头,声音更轻了,“就是觉得……好看。”

凌月瑶却没信,直接拽着他进了布庄。掌柜是个穿青布衫的女子,见凌月瑶进来,刚要招呼,目光扫过她牵着楚羽的手,又瞥见楚羽脸上的纱巾,眼神动了动,语气更客气了:“客官想看些什么?”

“刚才那匹月白纱。”凌月瑶指了指外面,“做件里衣的料子够不够?”

掌柜连忙点头:“够!够!那纱软和得很,做里衣最舒服!”说着就去卷料子。

楚羽站在旁边,举着糖龙的手都僵了——做里衣?他下意识想拒绝,可刚要开口,就感觉凌月瑶捏了捏他的手心,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别乱说话”的意味。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乖乖站着没动,心里却在偷乐——看吧,稍微露点喜好,这“猎手”就主动把东西递过来了。

等掌柜包好料子递过来,凌月瑶接了塞给楚羽抱着,又牵着他往外走。出了布庄,楚羽才小声说:“不用做里衣的……我有。”

“你的料子糙。”凌月瑶头也不抬,目光落在他手腕那几道红痕上——虽泡了温泉消了些,却还能看出印子,“这纱软,贴皮肤不磨。”

楚羽愣了愣,没再说话。抱着布料往前走时,鼻尖似乎还能闻到纱料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手里的糖甜,竟不觉得腻。他偷偷抬眼瞧凌月瑶,见她侧脸绷得挺紧,耳根却有点泛红——这头“龙”还挺会装严肃。

两人往前走了走,镇上的人渐渐多了。有几个挑着担子的女子路过,目光总往楚羽身上瞟——倒不是无礼,只是这女尊世界里,男子大多深居简出,像楚羽这样被高阶女修牵着逛街的,本就少见,况且他虽蒙着纱巾,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却生得极亮,眼尾微微下垂时,透着点温顺的软,瞧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那男子生得真好。”有个年轻女子压低声音跟同伴说,“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

“别乱看。”同伴拉了她一把,朝凌月瑶的方向努了努嘴,“没看见那位的气息?估摸着是哪个大宗门的修士,咱们惹不起。”

两人的话虽轻,楚羽却听清了。他下意识往凌月瑶身后缩了缩,纱巾下的脸有点发烫——这次是真有点不自在,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比被凌月捏着敏感点还让他发慌。凌月瑶显然也听见了,眉头轻轻皱了下,牵着楚羽的手紧了些,脚步也快了些,径直往镇中心的酒楼走去。她这副“护食”的样子,倒让楚羽心里暖了暖——就算是猎手护着猎物,这护也是真的。

酒楼门口的伙计眼尖,见他们过来,刚要招呼,就被凌月瑶递过去的一块灵石堵了嘴:“要个二楼雅间,清静点的。”

伙计哪敢怠慢,连忙引着他们上了二楼,把最里面的雅间让了出来。关上门,外面的喧嚣立刻隔了大半,楚羽才松了口气,把怀里的布料放在桌上,又低头啃了口糖龙——糖稀甜得发腻,却让他心里踏实了些。

凌月瑶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目光落在他啃糖画的样子上。他咬得慢,糖霜沾在嘴角一点,像只偷吃东西的小兽。凌月瑶没说话,只拿了双干净的筷子,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背。

楚羽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点茫然——这是他练了无数次的“无辜眼神”。

“嘴角。”凌月瑶抬了抬下巴。

楚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手去擦,却没擦干净,反倒把糖霜蹭得更开了些。凌月瑶放下茶杯,倾过身,用指尖替他把嘴角的糖霜擦掉了——指尖带着点茶的凉意,擦过皮肤时,楚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喉间轻轻“唔”了声。

“这么不经碰?”凌月瑶低笑一声,指尖在他耳后虚虚点了下——那是他的敏感点之一,一碰就发颤。她眼里闪着点得逞的光,像猎手逗弄着自己的小猎物。

果然,楚羽立刻瑟缩了一下,耳尖红得更厉害了,连忙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啃糖画,不敢再看她。心里却在叹气——行吧行吧,你是猎手你厉害,反正天命值蹭到了,不亏。

凌月瑶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尾的金纹柔了些。她是真觉得楚羽乖,乖得让她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她从没想过,这只看似温顺的小兽,心里正算着怎么把她这头“龙”牢牢圈在身边;也没想过,自己以为的“捕猎”,早成了对方眼里的“投喂”。

“菜点了红烧鱼和莲子羹。”凌月瑶收回手,重新端起茶杯,“你昨天没好好吃东西。”

楚羽点点头,没说话,只把剩下的小半块糖龙吃完了。甜意漫在舌尖,他忽然觉得,这场“猎手与猎物”的戏,倒是可以多演一阵子——至少现在,挺甜的。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桌上的布料上,月白色的纱泛着浅淡的光。雅间里很静,只有茶杯碰着桌面的轻响,还有楚羽偶尔吞咽糖霜的细微声音。凌月瑶看着他,慢慢喝着茶,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再带他去买些蜜饯;楚羽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心里算着刚才那下“示弱”又涨了多少天命值。

谁是猎手,谁是猎物,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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