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一下!。”为首的“黑狗子”听到有人认识,并呼喊自己。一摆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你是?”这个楚队长看到对面的男人,似乎有点印象,但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想起来。
“楚队长,鄙人何大清。曾在高局长的家里见过您一面。” 何大清对四合院众人看了一眼,上前一拱手。
“奥,奥,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这个楚队长是一拍脑袋,前几天高局长还说想您做的菜了。“何师傅,您也住在这个院子里面?刚刚对不住了。” 楚队长也是一拱手。
“呵呵呵,楚队长,只要高局长吩咐,无有不从啊。能够为长官做菜,那是我的荣幸!” 何大清也打了一个哈哈,顺手递了一根烟过去,将整包都塞在了这个楚队长的手里。
“何师傅,我自然是信得过您的,您家是哪间?” 楚队长将烟叼在嘴里,何大清赶紧的掏出火柴,麻利的给对方点了个火。
“何师傅,自己人,眼里有点数。”楚队长一招手,一个“黑狗子”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楚队长将烟扔给了他。
“唉,唉。明白,自己人。” “黑狗子”看了何大清一眼,不住的点头。
“楚队长,稍等一下。” 何大清看这个楚队长的意思还是要收,赶紧的先喊了一声。
“行,何师傅,您忙。” 楚队长心里有数了,笑嘻嘻的答应了。
“老易。老刘,老阎,今天的架势,你们怎么看?” 何大清将几个人给拉到了一边。
“看来,多少是要出一点了?这一点不出,大院怕是要遭殃的,你们也清楚的。“易中海点了点头,这个阵势,他见的太多了。
“破财消灾。“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心在滴血啊!
“我们先凑一下。“刘海中也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楚队长,一点意思。给兄弟们买包茶叶润润嗓子。“一会的功夫,几个人凑了八块大洋。何大清陪着笑,”现在手头紧,怠慢了。“
“哈哈哈!何师傅,兄弟我就不客气了。“楚队长将大洋放在手里一掂,是哈哈大笑。“我看95号院都是良善的本分人嘛,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队长那是火眼金睛的,肯定错不了。“几个”黑狗子“都叼着烟,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一脸的猥琐。
“何师傅,公事公办。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放心。“楚队长是一挥手,”搜“。声音喊得非常大。
“没有,我这里也没有“。 “黑狗子”们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了起来。大多数都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眼,有的甚至就在门口吼了一嗓子。
“走,隔壁院子“。楚队长对何大清一拱手,“何师傅,得罪了。“
“慢走啊,楚队长。改日有空,我做东。“何大清也不敢得罪,小心翼翼的送走了这伙瘟神。
“长官,你们这样搜查,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要是搜不出什么,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个是隔壁院子,传来的声音。
“就是啊,你们不能这么欺负老百姓啊。”
“少在这儿啰嗦,我们这是执行公务。你们要是再敢阻拦,连你们也一起抓。” “黑狗子”们不耐烦的声音。
一阵的老人骂,孩子哭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锅碗瓢盆也被摔得叮当响。四合院里面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的,看向何大清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
“嘿,这些该死的黑狗子。总算是走了,没有乱翻我们大院,可吓死我了。” 杨瑞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小叔,我害怕。” 小雨水从屋里跑了出来,扑进何大江的怀里,边哭边说。
“不怕不怕,小叔在这儿呢,那些坏蛋都走了。” 何大江拍了拍小雨水的后背。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这下子又损失了一笔钱,这些黑狗子,简直是一群强盗。” 阎埠贵想着刚刚拿出去的大洋,心疼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
“哎呀妈呀,这下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被抓走了呢?” 贾张氏也从角落里爬了出来,脸色惨白,不住的拍着胸口,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样子。
“好了好了,大家都没事就好。虽然今天被这些黑狗子搅和了一番,但咱们大院的人心还是齐的。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儿,咱们也得团结起来。” 易中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刚刚凑了八块现大洋,一会老阎给算算,大家平均摊一下。“听着易中海的话,大家都是一脸的苦瓜相,可是也没人敢说什么,下次呢?
“行了行了,都别愁眉苦脸的了。人没事就好,今天这鱼还有呢,等会儿我让傻柱把鱼分一分,咱们大院里每家都分点,大家都沾点荤腥,压压惊。” 何大江也站了出来。
“还有这好事?“众人一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气氛也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大哥,我感觉你今天出面,这个有点鲁莽了?“看着正在埋头吃鱼的傻柱兄妹,何大江有点担忧的对大哥说。要是有心人记得何大清和什么高局长,还有这个楚队长认识的关系。一旦这两人倒霉,或许自己大哥也会受牵连的?
“不会吧,我这都是为了四合院的邻居好。难道这些人是白眼狼不成?我不信的。”何大清不太相信自家老二的推测。自己兄弟虽然读书聪明,毕竟还是社会阅历少了,可以理解的。就像易中海,多么正派的一个人啊!
“大哥,今儿个我在北海钓鱼,和前院的阎哥一起唠嗑,闲聊的时候就说到了咱们现在住的四合院了。”何大江把阎埠贵猜想的5进院子的事情和何大清说了一下。
“老二,虽说我何家这个房子有房契,但是它不是在我的手上置办的。咱爹给我的时候也没说,不过我的印象里,后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小二楼的。” 何大清精通鲁菜,年轻的时候也在外面拜师学艺的。后来混迹这个勤行里面,不是太在意,也说的通的。
“不管怎么样,一个失了势的破落户?风烛残年的,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她,想必也翻不起浪花的。” 何大清往后面的方向看了看,一边夹了一个花生米扔嘴里。
“老二,现在柱子放假了,总不能天天的在家带雨水?我想着明天去找胡师兄,让柱子拜师,是时候学川菜了。”何大清想听下自家兄弟的意见。
“哥,我们家传的就是鲁菜。我知道你还会清真的一些菜式,你为什么不自己教柱子?还有一定要学川菜?” 何大江不知道老哥具体是几个意思?
“川菜。说白了,就是大众菜。现在这个年景,吃饱饭都是奢侈,你还指望有多少达官贵人请我们这些厨子?真的私人宴请,都是知根知底的,或者是大饭庄子里面的。北京八大楼,技艺高超的厨师多了去了,我这点东西是上不了台面的。” 何大清在自己兄弟面前是有一说一,丝毫没有隐藏和吹嘘的意思。
“老二,你记得。当下,好的厨子是不会去轧钢厂这样的地方的,” 何大清“吱溜”一杯小酒下肚,酒盅往桌子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