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光门,熟悉的练习室扑面而来——地板反光,镜子明亮,墙角堆着七个人的背包,甚至还能闻到刘耀文昨天打翻的草莓牛奶味。
“真的回来了?”贺峻霖拿起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还记着前几天的舞蹈动作,“这也太真实了吧?”
但马嘉祺注意到不对劲——镜子里的倒影,比实际动作慢了半拍。他走到镜子前,指尖刚碰到镜面,就浮现出一行淡蓝色的字:《练习室生存守则》
1. 每天必须在镜子前练够8小时,否则镜中会多出一个“替补队员”,慢慢取代你的位置。
2. 不能在练习室说“我不行”,违规者会被自动锁在器材间,直到有人喊你的名字100遍。
3. 舞台服必须按“年龄顺序”挂好,弄错顺序的人,会在表演时突然忘记动作。
4. 最关键的一条:永远别让练习室的灯在午夜12点前熄灭,否则“未完成的舞台”会来找你。
“替补队员?”刘耀文皱眉,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镜中的自己果然慢了半拍,“这破镜子又在搞鬼!”
宋亚轩翻开自己的吉他谱,发现某一页被撕掉了,边缘写着:“想找回谱子?去器材间看看吧——那里有你没唱完的副歌。”
【第一幕:器材间的“回声”与被遗忘的旋律】
器材间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尘封的味道涌出来。角落里堆着落灰的麦克风,墙上贴着七人刚成团时的海报。宋亚轩的吉他谱就放在调音台旁边,但上面多了几行陌生的音符。
“这不是我的笔迹。”他指尖划过纸张,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歌声——是他没写完的那首副歌,旋律却更悲伤,像是另一个“他”在唱。
镜中的倒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器材间门口,穿着和宋亚轩一样的衣服,眼神空洞:“你放弃了这首曲子,我来替你完成它。”
“我没有放弃!”宋亚轩反驳,“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歌词!”
“那你为什么总说‘太难了’?”镜中人逼近一步,“你怕写不好,怕大家失望,不是吗?”
宋亚轩的喉咙哽住了——他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这时,门外传来贺峻霖的声音:“亚轩!你在里面吗?我们找你半天了!”
镜中人的身影开始模糊,宋亚轩抓起谱子冲出器材间,发现大家都在门口等着。“别信镜子的话。”马嘉祺拍拍他的肩,“你的旋律,我们都在等。”
【第二幕:舞台服的“顺序”与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按照《练习室守则》第3条,七人开始整理舞台服。贺峻霖负责挂衣服,却在丁程鑫和马嘉祺的衣服顺序上犯了难:“按年龄的话,丁哥比马哥大,应该挂在前面,但上次演出,马哥主动把c位让给丁哥了……”
“就按年龄挂。”丁程鑫笑着说,“规则是规则,但我们心里有数就行。”
可当贺峻霖把马嘉祺的衣服挂在丁程鑫后面时,镜子里的衣服突然交换了位置,还浮现出一行字:“虚伪的谦让,比违反规则更可怕。”
刘耀文突然开口:“不对!上次马哥让c位,是因为丁哥那天状态特别好,不是谦让!”
张真源补充:“我们从来不用‘顺序’定义彼此,谁适合谁上,这才是我们的规则。”
他们重新整理衣服,这次没有按年龄,而是按“下次演出的part”排列——宋亚轩的主唱服在中间,刘耀文的rap服在最左边,丁程鑫的领舞服挨着马嘉祺的队长服……镜子里的衣服不再乱换,反而闪了闪,像是在认可。
严浩翔看着镜子,突然笑了:“原来这规则是在考我们——是不是真的懂彼此的位置,不止是舞台上的,更是心里的。”
【第三幕:午夜灯光与“未完成的舞台”】
离午夜12点还有半小时,练习室的灯突然开始闪烁,像是接触不良。墙上的时钟指针疯狂转动,指向12点的位置——那里没有数字,只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图案。
“‘未完成的舞台’要来了!”贺峻霖抓紧小本本,“守则说不能让灯熄灭,怎么办?”
刘耀文跑去检查总开关,发现电线没问题,是灯光自己在“故意”闪烁。宋亚轩突然想起器材间的歌声:“它不是来捣乱的,是想让我们完成那首没写完的歌!”
他抱起吉他,坐在镜子前,开始弹那首被撕掉的谱子。马嘉祺和丁程鑫加入和声,刘耀文打着拍子,贺峻霖用小本本当鼓敲,张真源和严浩翔负责高音——七人的声音混在一起,练习室的灯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闪烁。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午夜12点的钟声刚好敲响。镜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完整的舞台,台下坐满了观众,举着荧光棒,喊着他们的名字。那是他们曾经因为疫情取消的一场演唱会,也是大家心里最遗憾的“未完成的舞台”。
“原来它不是想惩罚我们,是想让我们补完这个遗憾。”马嘉祺看着镜中的舞台,眼眶发热。
镜中的观众突然开始欢呼,七人的倒影在舞台上鞠躬,和现实中的他们动作一致。灯光亮如白昼,镜子上的规则慢慢消失,只剩下一行字:“最好的舞台,从来不是完美的,是你们一起站在上面的。”
【尾声:练习室的门与新的约定】
天亮时,练习室的一切恢复正常,镜子不再延迟,灯光稳定明亮。角落里的背包里,多了一张演唱会门票,日期是“明天”。
“看来我们真的可以补那场演唱会了。”丁程鑫拿起门票,笑得灿烂。
刘耀文已经开始比划舞蹈动作:“这次我要在舞台上翻三个后空翻!”
宋亚轩的吉他谱补全了,最后一句歌词是:“感谢每个未完成,让我们更期待重逢。”
马嘉祺推开练习室的门,外面是熟悉的走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他回头看了眼六个伙伴,突然想起从规则黑洞到现在的所有经历——红裙女人的陷阱、镜像的谎言、童话的糖衣、校园的遗憾……最终都抵不过他们紧握的手。
“走吧,”他笑着说,“去完成那个舞台。”
七人勾着肩走出练习室,走廊里回荡着他们的笑声,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等演出结束,去吃贺儿说的那家臭豆腐吧?”
(舞台的幕布缓缓拉开,聚光灯下,七个少年的身影格外耀眼,而台下的观众席里,似乎坐着红裙女人、老校长、疯帽子……所有曾与他们相遇的“规则守护者”,都在笑着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