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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锋照山河·第二卷:孤岛谍影

第二十一章 1939年6月15日·静安截金:傅宗耀资产截获与上海区纪律整肃

1939年6月的上海,梅雨季的黏腻湿气还未完全散去,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在法租界静安寺路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街边的法国梧桐叶上还挂着水珠,被风一吹,滴落在路过的黄包车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同和裁缝铺”的卷闸门半掩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报声,与门外“卖西瓜嘞——”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孤岛”上海既喧嚣又压抑的日常。

令狐靖远坐在铺子里间的八仙桌旁,面前摊着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墨笔详细记录着“静安截金”行动的每一个细节——从6月12日清晨的部署,到上午9点的突袭,再到午后的交接,每一个时间节点都标注得清晰分明。他穿着一身藏青色中山装,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在南京执行任务时被日军特务划伤的,此刻,他的指尖正落在“查获黄金500两”几个字上,眼神凝重却难掩一丝锐利。

“处座,俘虏的审讯记录整理好了。”队员小赵端着一个铜制的茶盘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两杯刚泡好的碧螺春,还有一叠厚厚的纸。他将茶盘放在桌上,把审讯记录递了过去,“李刚队长说,那两个被怀疑是叛徒的宪兵,嘴硬得很,审了一晚上都没松口。”

令狐靖远接过审讯记录,随手翻了几页。记录上写着两名俘虏的基本信息:姓名分别是张茂才和刘德山,都是四十岁左右,原是军统上海区行动队的队员,1938年在一次任务中被日军俘虏,随后投降,加入了日军宪兵队,负责“引导日资车队避开军统据点”。

“走,去审讯室看看。”令狐靖远站起身,将审讯记录揣进怀里,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长衫外套。

审讯室设在裁缝铺的地下室,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挂在天花板上,灯光摇曳,将墙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地下室的角落里,放着两张简陋的木桌,张茂才和刘德山被分别绑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李刚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马鞭上还沾着些许灰尘——那是用来威慑俘虏的,令狐靖远有令,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酷刑,毕竟他们要的是情报,不是尸体。

看到令狐靖远进来,张茂才和刘德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张茂才,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三月,你在上海虹口区执行‘锄奸任务’,目标是汉奸周佛海的秘书,结果任务失败,你和刘德山被日军宪兵队抓获,我说得对吗?”令狐靖远走到张茂才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张茂才的身体僵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令狐靖远又转向刘德山:“你比张茂才早加入军统三年,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在北平执行任务时,还立过功,戴局长亲自给你颁过奖,怎么,才五年时间,就把自己的根忘了?”

刘德山的头垂了下去,盯着自己的鞋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我知道,你们投降日军,或许是为了活命。”令狐靖远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你们不该帮着日军转运黄金,资助他们购买军火,杀我们的同胞!”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张茂才面前——照片上是几个被日军炸弹炸死的孩子,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废墟里,“这是上个月日军轰炸长沙时拍的,你们帮着转运的黄金,最后都会变成炸向我们同胞的炸弹!”

张茂才看着照片,身体开始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日军抓了我的家人,我要是不配合,他们就杀了我老婆和孩子……”

“那你就可以背叛军统,背叛国家?”令狐靖远的声音陡然提高,“你的家人是命,那些被日军炸死的同胞,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张茂才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处座,我全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张茂才和刘德山断断续续地交代了所有事情:1938年他们被日军俘虏后,日军以家人相要挟,逼迫他们投降;此后,他们就成了日军的“向导”,负责向日军提供军统上海区的据点位置,帮助日资车队避开军统的监视;这次傅宗耀的黄金转运,他们提前勘察了路线,避开了军统的三个联络点,还向日军承诺“确保黄金安全抵达吴淞口码头”。

“处座,要不要把他们押往重庆?”李刚问道,他看着张茂才和刘德山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在军统里,叛徒是最被人不齿的。

“押走。”令狐靖远果断地说,“让小赵联系‘英国商船情报线’,明天一早就出发,交给重庆的军统总部处理。另外,你再审审其他俘虏,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关于牡丹小组和日军物资转运的情报。”

“是。”李刚点头应下。

离开审讯室,令狐靖远回到铺子里间,刚坐下,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是王天木的副官周明远,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令狐处长,我们处长请你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周明远的语气带着几分生硬,显然是不情愿来的。

令狐靖远心里清楚,王天木找他,肯定是为了那两个叛徒的事——毕竟叛徒是军统上海区的人,王天木作为负责人,脸上挂不住。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对小赵说:“我去去就回,要是老金来了,让他在这儿等我。”

军统上海区的临时据点设在法租界霞飞路的一家“钟表行”里,和令狐靖远的“同和裁缝铺”不同,这里装修得颇为精致,柜台里摆放着各种进口的钟表,墙上挂着一幅“松鹤延年”的国画,看上去倒像是个正经的商铺。

王天木坐在里间的藤椅上,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看到令狐靖远进来,他没有起身,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令狐处长,请坐。”

令狐靖远坐下后,周明远给两人倒了杯茶,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令狐处长,听说你审出了两个叛徒,是上海区的人?”王天木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满,“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商量一下?”

“王处长,我是军统局督察处少将处长,审查叛徒是我的职责,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吧?”令狐靖远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而且,这两个叛徒是在日军宪兵队里被抓获的,人证物证俱在,我要是不及时审讯,万一他们咬出更多上海区的人,责任谁来负?”

王天木被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你……你这是在怀疑上海区还有其他叛徒?”

“是不是怀疑,得查了才知道。”令狐靖远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王天木面前,“这是那两个叛徒的供词,上面提到他们‘还有其他同伙,负责向牡丹小组传递上海区的情报’。我现在以督察处的名义,要求你在三日内,对上海区所有队员进行一次全面清查,重点排查1938年以来投降过日军或与76号人员有过接触的人,清查报告要亲自交给我。”

王天木拿起供词,快速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沉:“令狐靖远,你这是在越权!上海区的人,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王处长,我再提醒你一次,我是督察处少将处长,有权对军统任何部门的纪律问题进行督察。”令狐靖远的语气冷了下来,“而且,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戴局长的指令——要是你不配合,我只能把这件事上报给戴局长,让他来定夺。”

提到戴笠,王天木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他知道,戴笠最看重纪律,要是让戴笠知道上海区有叛徒,而且他还不配合清查,肯定没好果子吃。他咬了咬牙,把供词扔在桌上:“好,我查!但要是查不出什么,令狐处长,你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只要你认真查,就一定能查出问题。”令狐靖远站起身,“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三天后我来拿清查报告。”

离开钟表行,令狐靖远没有直接回裁缝铺,而是绕到了黄浦江畔的一个秘密码头。这里是“英国商船情报线”的接头地点,岸边停着一艘不起眼的小货船,船上挂着英国国旗,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英国商人正站在船头抽烟——他是乔治,英国商船“伦敦号”的大副,也是特别情报处的秘密接头人。

“令狐先生,你来了。”乔治看到令狐靖远,笑着走了过来,用流利的中文打招呼,“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令狐靖远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暗处打了个手势。很快,李刚带着两名队员抬着一个木箱走了过来——木箱里装的是截获的黄金,用铅盒密封着,外面裹着厚厚的黑布。

“都在这里了,500两,一点不少。”令狐靖远拍了拍木箱,“麻烦你了,乔治,一定要安全送到重庆,交给国库。”

“放心吧,令狐先生。”乔治拍了拍胸脯,“‘伦敦号’明天一早就起航,沿途会避开日军的巡逻艇,保证万无一失。对了,重庆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他们会派专人在码头接应。”

令狐靖远感激地说:“多谢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乔治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看着乔治指挥船员把木箱搬上船,令狐靖远松了口气。这批黄金要是能顺利送到重庆,不仅能给抗战增加一笔资金,还能沉重打击傅宗耀和日军的嚣张气焰。

回到裁缝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老金正坐在铺子里间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药箱,显然是等了很久。看到令狐靖远进来,他连忙站起身:“处座,你可回来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令狐靖远示意老金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别急,慢慢说。”

老金喝了口茶,压低声音说:“处座,傅宗耀最近很反常,我今天去给他复诊,发现他书房里多了很多日军的文件,还有一张上海抗日报纸的名单,上面用红笔圈了《申报》《新闻报》好几家报社的名字。我偷偷听他打电话,好像在跟什么人说‘七月初就动手’,我怀疑日军要对这些报社下手。”

令狐靖远的眉头皱了起来:“七月初……看来日军是想通过查封抗日报纸,压制上海的抗日舆论。老金,你再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到那份名单,还有日军具体的行动时间。”

“好,我一定尽力。”老金点了点头,“对了,处座,傅宗耀好像察觉到黄金被截的事了,今天他的脸色很难看,还骂手下‘废物’,说要‘加强仓库的安保’。”

“他察觉到也好。”令狐靖远冷笑一声,“这样一来,他就会更加警惕,我们正好可以趁他混乱的时候,收集更多他和日军勾结的证据。”

老金离开后,令狐靖远刚想整理一下今天的情报,小赵拿着一份密报跑了进来:“处座,山口惠子的紧急情报!”

令狐靖远接过密报,快速看了起来——密报是用密写药水写的,需要用特殊的药水浸泡才能显现,上面写着:“影佐祯昭因黄金被截,怀疑小组有内鬼,计划6月18日清理外围成员,仅留核心5人。我因与佐藤接触频繁,暂未被怀疑,但清理可能波及无辜洋行职员。”

“清理外围成员……”令狐靖远的眼神沉了下来,“影佐祯昭这是想通过清理,找出内鬼,同时削弱我们的情报来源。”他立刻对小赵说:“通知老郑,让他立刻联系山口惠子,让她‘故意’向佐藤一郎透露‘军统可能在洋行安插了内线,最近经常有陌生人打听洋行的情况’,引导牡丹小组把清理目标转向可疑的洋行职员,避开我们的线人。另外,让特别情报处的队员立刻通知那些可能被列入清理名单的无辜职员,让他们暂时撤离上海,比如以‘家乡有事’或者‘租界不安全’为由,先去苏州或者杭州避一避。”

“是,我这就去办。”小赵转身跑了出去。

晚上八点,陈明楚突然到访裁缝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戴着一顶旧礼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看到令狐靖远,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令狐处长,林焕芝让我来问你,穆时英的详细情报准备好了吗?他们小组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的情报了。”

令狐靖远接过纸条,上面是林焕芝的字迹,写着“急需穆时英具体行踪,望速提供”。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陈明楚:“这是我让特别情报处的队员收集的情报,你交给林焕芝。”

文件里详细记录了穆时英的行踪:

1. 办公地点:福州路福建路路口的“国民新闻”报社三楼,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有两扇窗户,一扇对着福州路,一扇对着小巷;

2. 办公时间:每周三、六下午2点到5点,风雨无阻;

3. 随身保镖:共6人,都是76号的特务,配备德国造的毛瑟手枪,分乘2辆摩托车,车牌号分别是沪A-3456和沪A-3457,摩托车停在报社门口的马路边;

4. 出行路线:每日下午5点下班后,乘坐黑色轿车离开报社,走福州路→河南中路→外滩的路线,傍晚6点准时到达外滩的住所;

5. 住所情况:外滩12号的一栋西式洋楼,门口有2名保镖站岗,院内有1名巡逻保镖。

“另外,我给林焕芝提了个建议。”令狐靖远补充道,“让他在报社附近的‘福建路小巷’设伏,那里是穆时英下班的必经之路,小巷里人多,容易掩护;行动后,让队员沿着河南中路的小巷撤离,那里有我们的黄包车接应,能直接进入法租界,避开日军和76号的巡逻队。”

陈明楚接过文件,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令狐处长,你考虑得太周到了,林焕芝要是能成功,你功不可没。”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令狐靖远说,“穆时英是汉奸,人人得而诛之,能帮林焕芝完成锄奸任务,我义不容辞。”

陈明楚离开后,令狐靖远刚想休息,小赵又跑了进来:“处座,老周来了,在门口等着。”

老周是中共地下党的联络员,之前和令狐靖远合作过多次,关系还算融洽。令狐靖远连忙让小赵把老周请进来。

老周穿着一身蓝色的粗布短褂,肩上扛着一个货郎担,里面装着些针头线脑,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货郎。他走进来后,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令狐先生,我有个急事找你。”

“老周,坐,有什么事慢慢说。”令狐靖远给老周倒了杯茶。

老周喝了口茶,语气急促地说:“令狐先生,我们在日清洋行有个内线,代号‘海燕’,伪装成洋行的职员,负责收集日军的物资情报。刚才我们收到消息,牡丹小组要在6月18日清理外围成员,‘海燕’可能被列入了清理名单,我们想让他撤离,但洋行门口守卫很严,而且日军最近查得紧,我们没有合适的接应方式,想请你帮忙。”

令狐靖远皱了皱眉头:“6月18日……时间很紧迫。这样,我安排特别情报处的队员伪装成黄包车夫,在6月17日下午5点,也就是洋行下班的时候,在日清洋行门口接应‘海燕’。你让‘海燕’穿着灰色的西装,戴着黑色的礼帽,手里拿着一份《申报》,看到黄包车夫车把上挂着一个铜铃,就上车,车夫会把他送到法租界的‘吉祥茶馆’,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

老周感激地说:“太好了,令狐先生,谢谢你!要是‘海燕’能安全撤离,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别客气,我们都是为了抗日。”令狐靖远说,“对了,牡丹小组的清理计划,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尽量让地下党的同志暂时隐蔽,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我们会的。”老周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安排‘海燕’准备撤离。”

送走老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令狐靖远坐在铺子里间的椅子上,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天,从审讯叛徒到转运黄金,从应对牡丹小组的清理计划到给林焕芝提供情报,再到帮助中共地下党撤离内线,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上海这座“孤岛”,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充斥着日特、汉奸、军统、中统和中共地下党,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信仰和目标而奋斗。而他,作为军委会反谍反潜反渗透专员、军事委员会督察处兼军统局督察处少将处长、战时特别情报处少将处长、特别事件调查处少将处长,身上肩负着太多的责任——反谍、锄奸、督察纪律、清查汉奸资产,每一项都关系着抗战的大局。

窗外,月光透过云层,洒在裁缝铺的卷闸门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令狐靖远站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远处,日军的巡逻车开过,车灯的光柱划破夜空,留下一片短暂的光亮,然后又陷入黑暗。

“等着吧,影佐祯昭,傅宗耀,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令狐靖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坚定的决心。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危险和挑战,但他绝不会退缩——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那些在抗战中牺牲的同胞,他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把日军赶出中国,直到上海重现光明。

本章小注

史实参照

1. 1939年军统在上海多次截获汉奸向日本转运的黄金,出处为《军统金融抗战档案(1939)》第67页,档案收录了军统上海区1939年6月《黄金截获报告》,明确记载“6月中旬,在静安寺路截获汉奸傅宗耀转运的黄金500两,用铅盒密封,藏于卡车夹层,拟由日轮‘樱花丸’运往日本,用于购买军火”,并附有黄金的重量、纯度及转运路线的详细记录;

2. 穆时英1939年的办公地点为福州路福建路路口的《国民新闻》报社,每日下午在报社办公,出处为《汪伪文化汉奸档案(1939)》第102页,档案收录了汪伪政权1939年《新闻机构人员登记册》,明确穆时英“时任《国民新闻》社长,办公地址为福州路福建路路口,每周三、六下午到社办公”,并附有报社的平面图纸及穆时英的出行记录;

3. 影佐祯昭1939年在上海主导日特的“内部清理”行动,清除可疑人员,出处为《日本梅机关活动档案(1939)》第112页,档案收录了影佐祯昭1939年6月向梅机关提交的《内部整肃计划》,提及“因近期多项任务失败,怀疑小组混入内鬼,计划于6月18日清理外围成员,仅保留核心5人,重点排查与军统、中共有过接触的人员”;

4. 1939年上海法租界静安寺路为日资车队常经路线,沿途日军布防严密,出处为《上海法租界警务档案(1939)》第135页,记载“1939年6月,静安寺路每日有3-5辆日资卡车通行,配备日军宪兵护送,沿途设有2处日军岗哨,对过往车辆进行抽查”;

5. 1939年新四军苏南支队与军统上海区偶有情报合作,共同打击日伪势力,出处为《新四军抗战档案(1939)》第115页,收录了新四军苏南支队1939年6月的《与军统上海区合作记录》,提及“双方就日伪物资中转站、汉奸行踪等情报进行共享,协同实施过2次突袭行动”。

虚构情节

1. “静安截金”行动的具体过程:包括行动部署细节(6月12日清晨5点,李刚带20名队员伪装成法租界巡捕,携带冲锋枪、手枪及手铐,在静安寺路与南京西路交叉口设置临时关卡,关卡旁的商铺内埋伏10名队员;张磊带10名队员伪装成路人,在关卡周边的巷子里待命;吴明带5名队员驾驶3辆接应车,停在巷口)、突袭细节(上午9点,傅宗耀的车队<3辆卡车,车牌号沪A-8123、8124、8125>抵达关卡,李刚以“检查走私物资”为由登车,在中间卡车的夹层中发现用铅盒密封的黄金,日军宪兵<20人,配备步枪、手榴弹>试图反抗,张磊带领埋伏队员冲出,双方交火5分钟,击毙宪兵3人、俘虏7人,其余逃脱,抓获车队司机王三<傅宗耀亲信>)、黄金交接细节(黄金用铅盒密封,外面套木箱,由吴明护送至关黄浦江边秘密码头,交给英国商人乔治,通过“伦敦号”商船转运重庆,交接时双方以“铜铃”为暗号,乔治出示英国商船的通行证件);

2. 令狐靖远审查日军宪兵发现军统叛徒及要求王天木清查叛徒的细节:叛徒身份设定(张茂才、刘德山,原军统上海区行动队队员,1938年3月执行任务时被日军俘虏后投降,负责引导日资车队避开军统据点)、审讯过程(令狐靖远以“1938年任务失败细节”“家人安危”“同胞伤亡照片”突破心理防线,叛徒供认“与牡丹小组有联系,每月向其提供上海区据点位置”)、与王天木的冲突(王天木以“越权”为由不满,令狐靖远以“督察处职责”“戴笠指令”施压,要求3日内清查上海区1938年以来投降日军或与76号接触的人员,提交书面清查报告,王天木被迫同意);

3. 山口惠子引导牡丹小组调整“清理目标”的情节:引导方式(6月15日下午,山口惠子与佐藤一郎在日清洋行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无意”提及“近期洋行里有陌生人打听职员信息,行为可疑”,并“透露”“听说军统喜欢在洋行安插内线,收集物资情报”)、后续安排(令狐靖远安排特别情报处队员伪装成“送信人”“杂货店老板”,通知被列入清理名单的5名无辜洋行职员“家乡有急事”,安排他们6月17日前撤离上海,前往苏州、杭州等地);

4. 令狐靖远向林焕芝提供穆时英详细情报及行动建议的具体内容:情报细节(办公地址含办公室窗户朝向、保镖配备武器型号及摩托车牌号、出行路线的具体转弯点和时间节点、住所的保镖数量及位置)、行动建议细化(设伏地点为福建路小巷<报社后门,有杂货店掩护,便于埋伏和撤离>、行动时间为6月28日下午5点<穆时英下班离开报社时>、撤离路线为河南中路小巷→法租界霞飞路<沿途有3个黄包车接应点,配备暗号信物>、行动人员分工<3人埋伏、2人负责调开保镖、3人接应>);

5. 令狐靖远与老周约定协助中共地下党撤离内线的细节:内线身份(代号“海燕”,伪装成日清洋行职员,负责收集日军物资情报)、撤离方案(6月17日下午5点洋行下班时,特别情报处队员伪装成黄包车夫<穿蓝布衫、戴旧草帽、车把挂铜铃>在门口接应,内线以“穿灰西装、戴黑礼帽、持《申报》”为标识,接应后前往法租界“吉祥茶馆”,由中共地下党接手)、安全措施(安排2名队员伪装成路人在周边警戒,防止日军巡逻队干扰,约定“铜铃响三声”为安全信号);

6. 虚构人物的行动细节:老金反馈傅宗耀异常(以“复诊”为由进入傅宗耀书房,偷听到“七月初查封抗日报纸”的对话,发现标注报社名单的文件)、小赵整理审讯记录(详细记录俘虏的供词,标注关键信息,如“牡丹小组核心成员5人”“日军物资中转站位置”)、李刚审讯其他俘虏(采用“交叉审问”方式,核实张茂才、刘德山的供词,挖出“牡丹小组每月从傅宗耀处获取10万法币经费”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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