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贡大喜过望,连忙道:“有江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知将军需要多少兵马?我立刻调给你!”
江河略一思索,说道:“末将麾下弓骑兵,陷阵营,白毦兵,射声营,约有两千五百人。有此四军,足以应对孙夏!”
江河看出了褚贡的顾虑,解释道:“大人,黄巾贼众虽多,却多是乌合之众,缺乏训练,军纪涣散。末将麾下四军皆是精锐,弓骑兵机动性强,可袭扰敌军;陷阵营攻坚拔寨,锐不可当;白毦兵忠诚勇猛,可为主力;射声营箭术如神,可远程打击。四军配合,定能出奇制胜!”
褚贡见江河胸有成竹,便不再犹豫,点头道:“好!就依将军所言!粮草军械,我会立刻让人准备妥当,将军何时出发?”
“事不宜迟,今夜便出发!”江河斩钉截铁地说道。
“今夜?”褚贡一愣,“夜色已深,路途难行,是否明日一早再……”
“兵贵神速!”江河打断道,“孙夏新破博望,必然骄纵轻敌,防备松懈。我军连夜奔袭,趁其不备,定能一举成功!”
褚贡被江河的决心所打动,不再多言,当即下令:“传我命令,立刻为江将军麾下将士准备粮草军械,不得有误!”
夜幕之中,宛城的东门悄然打开。江河一身甲胄,跨上战马,身后跟着黄忠、高顺、陈到、黄舞蝶四位大将,以及弓骑兵、陷阵营、白毦兵、射声营四军将士。
临行前,江河叮嘱孔建:“历史上褚贡轻敌,被张曼成击败并斩杀,望孔兄一定要辅佐褚贡收好宛城。”孔建郑重答应。
“出发!”江河一声令下,两千五百名精锐将士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悄无声息地驶出宛城,朝着博望县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如漆,星光黯淡。将士们马不停蹄,沿着官道一路向东。马蹄踏在路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江河勒住马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将士们。虽然连续行军,但他们个个精神抖擞,毫无疲态。这就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纪律严明,意志坚定,是他最可靠的力量。
“将军,距离博望县还有多远?”黄忠催马上前,问道。
江河看了一眼天色,估算道:“按照这个速度,天亮之前应该能够抵达博望县城下。”
“孙夏新胜,必然疏于防备,我们正好可以趁虚而入。”高顺沉声说道。
陈到点头附和:“白毦兵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发动强攻!”
黄舞蝶笑道:“射声营的兄弟们早已摩拳擦掌,定要让黄巾贼尝尝我们的厉害!”
“传令下去,加快速度,保持肃静,不得惊动敌军!”江河下令道。
大军继续前进,速度又快了几分。
黎明时分,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博望县城的轮廓隐隐出现在前方。城墙上隐约可见黄巾贼的身影,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在打哈欠,有的在闲聊,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江河率军在距离博望城数里之外的一片树林中停下,隐蔽起来。他翻身下马,登上一处高地,观察着城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