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放下碗筷,您先忙着,我去瞧瞧。”
说着轻手轻脚跟了出去,贾张氏也急忙追上。
此时何雨柱正在厨房忙活。
女儿叶子要吃包子,他这个宠女狂魔自然一口答应。
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只有何叶坐在电视机前。
当娄晓娥出现在门口时,全家人都愣住了。
娄父最先回过神,颤抖着起身:晓娥...你终于回来了!
娄晓娥扑进父亲怀里。
老人泪流满面——这些年他虽不提女儿,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
雨柱!娄晓娥转向何雨柱,多亏你照顾我爸。”
她眼中满是感激。
说这些干啥,回来就好。”
何雨柱侧身让路,冉秋叶也迎上来:晓娥姐,我们天天盼着你呢!
我也一样,在那边总惦记着大家。”
不多时,热腾腾的包子出锅。
娄晓娥迫不及待咬下一口,鲜美的肉汁瞬间溢满口腔。
这些年她在国外尝遍美食,却找不出能媲美何雨柱手艺的。
尤其港岛受英国影响,高档餐厅尽是西餐。
起初她还觉得新鲜,可日子久了还是惦记家乡的味道。
饭后小当收拾碗筷,何雨柱和娄晓娥在院子里闲谈。
“晓娥,这回带的资金够办几个厂吧?”
“足够了!”
娄晓娥笑着应道,“钱的事你别操心,敞开了用。”
“成,那我抓紧注册公司,顺道拜访杨厂长。”
何雨柱搓着手,眼底闪着光。
蛰伏十多年,总算等到施展拳脚的时候。
工人招聘全权托付杨厂长就好,顺便打听收购厂房的事。
要是有现成的,拾掇拾掇就能开工。
杨厂长门路广,办事利索。
这些年他表面按部就班,实则早就在为今日布局——私下找人分批加工零件,运回来亲自组装调试。
“硬件都齐了,眼下缺技术骨干。”
何雨柱转向娄晓娥,“你有这方面人脉吗?”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外籍专家,薪资要求高。”
“技术过硬就行,价钱好商量。”
何雨柱盘算着,等工厂运转稳定,就让这些洋师傅带出一批本土技工。
……
三大爷家正热闹,刘海中与易忠海都在座。
“老阎,听说娄晓娥回来了?”
“进院时碰见了,还跟我寒暄两句。”
三大爷咂着嘴,满脸艳羡。
当年不起眼的小媳妇,如今竟成了阔太太。
何雨柱傍上这棵摇钱树,怕是要飞黄腾达。
“我看雨柱迟早搬走。”
三大爷眯着眼,“这院子早被折腾得不成样,娄晓娥哪住得惯?保不齐是来接他去享福的。”
“当真?”
刘海中瞪圆眼睛,“他名下好几间房呢,总不能连房子一起搬吧?”
“嗐,空着呗!砖头瓦片又丢不了。”
三大爷眼珠直转,心里拨起算盘。
过几日找何雨柱讨个钥匙,就说帮忙照看房子。
回头告诉儿女们房子归了自己,还愁没人养老?想到这儿,他嘴角快咧到耳根。
“不行,得设法留住他!”
沉默的易忠海突然插话,“街里街坊的,往日拌嘴归拌嘴,真遇着难处他能袖手旁观?”
“要我说,何雨柱要是真发达了,咱们整个院子都能跟着享福。”
“你们琢磨琢磨,他要是真有钱了,还在乎多养咱们几个?”
“实话实说,光靠棒梗肯定不行!许大茂那货根本靠不住,最有指望的还是何雨柱!”
“大家想想,只要能让何雨柱留在院里,往后吃穿都不用愁了!”
“老易,你这话可就不在理了!”
阎埠贵斜眼看着易忠海:“何雨柱爱去哪儿去哪儿,这是人家的自由,凭什么要听你的?”
“再说了,你把退休金都给了秦淮茹,现在又打起棒梗的主意,这像话吗?”
“当初要是把钱给何雨柱,说不定人家还能给你养老。
不过话说回来,何雨柱也不稀罕你那点退休金。”
易忠海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阎埠贵说得没错,自己把钱都给了秦淮茹,何雨柱凭什么管他?
刘海中在旁边黑着脸,像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他倒没指望何雨柱养老,可听说何雨柱要过上好日子,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你跟秦京茹怎么回事?中午怎么没见她?”
阎埠贵突然问道。
易忠海重重叹气:“老刘前几天撺掇我,说让秦京茹给我生个孩子。
可人家不乐意,说没离婚前绝不干这事!”
“后来松口说可以生,但得把退休金都给她。
我的钱都在秦淮茹那儿,上哪儿找钱去?”
“你们是不知道,秦京茹现在对我爱搭不理的,吃饭都分开吃!”
“以前住我家时多殷勤,又是做饭又是洗衣,晚上还陪我聊天。
现在倒好,连正眼都不瞧我。”
易忠海越想越憋屈,秦京茹这态度变得也太快了。
早先秦京茹还暗示过那意思,可当时老伴在世,他也不敢乱来,再说秦京茹和许大茂还没离呢。
好不容易等老伴走了,正想跟秦京茹好,人家又不答应了。
就因为他把钱给了秦淮茹。
他想不通,姐妹俩给谁不是给?
跟着他又饿不着,有什么可计较的?
可秦京茹不点头,他也不敢用强,这事只能作罢,现在全指望棒梗了。
今天听阎埠贵说娄晓娥回来了,他这心思又活泛起来。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家有矛盾,可跟他没什么过节。
就算为棒梗说过几句话,何雨柱也不至于记仇吧?以前在厂里还挺照顾他的。
就算何雨柱不帮忙,不还有娄晓娥么。
三大爷说娄晓娥要带何雨柱离开,易忠海立刻就不乐意了。
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
如今秦京茹对他爱答不理,棒梗住院的手术费还是他出的!
昨晚秦淮茹来家里,拉着他的胳膊哭哭啼啼,易忠海心软便答应了。
想到这些,易忠海头疼不已。
“老易,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三大爷撇嘴道,“秦京茹图你什么?不就是你那间房和退休工资!”
“你把钱给秦淮茹,还指望她给你生孩子?哪有这种好事!”
“要不你再找秦淮茹试试?”
“能行吗?”
易忠海问。
“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大爷笑了笑,“天不早了,回去吧!”
二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来做饭。
吃过早饭,冉秋叶去学校辞职,何雨柱要开公司,家里人都得帮忙。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院子里说话时,秦京茹突然挡在他们面前。
“娄晓娥?你还活着?”
秦京茹瞪大眼睛,娄晓娥衣着光鲜,而自己穿着花棉袄蓝棉裤,活像个村姑。
“呵!”
娄晓娥冷笑,对秦京茹这副嘴脸不屑一顾。
许大茂听见动静出来,见到娄晓娥像见鬼似的,愣了半天才道:“你不是……”
娄晓娥直接打断:“就你那点伎俩,还想算计我?”
“还有件事告诉你!”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化验单。
许大茂狐疑地接过,脸色瞬间大变:“假的吧!”
“假的?”
娄晓娥冷哼,“这是金港最权威医院的报告!你要不信,自己去查查,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你和秦京茹十年没孩子,全怪别人?好事全让你许大茂占尽了?”
许大茂脸色惨白,其实他早有怀疑,只是不愿承认。
秦京茹也傻了,盯着化验单说不出话。
以前她忍气吞声,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病根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有病!怪不得都叫你许大病!”
秦京茹把化验单甩在他脸上。
“走吧。”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离开。
许大茂怒吼一声,踹开门冲回屋里。
四合院里人来人往,不少住户瞧见这场景,都对着许大茂议论纷纷。
瞅见没?我早说许大茂有问题!
可不是嘛,整天说秦京茹生不出孩子,敢情是他自个儿不中用!
活该!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
大伙儿都觉得解气。
许大茂在院里名声差得很,坏事没少干。
现在可好,连个后人都没有,这辈子算完了。
这消息跟长了腿似的,转眼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秦京茹气得直磨后槽牙,这些人不光数落许大茂,连她也捎带上了。
她狠狠喘了口气,冲进屋里。
许大茂正坐在凳子上憋着火。
秦京茹越看越来气,抄起茶壶摔个粉碎:许大茂你个废物,现在还有啥好说的?
许大茂哑口无言。
毕竟一直是他冤枉秦京茹。
合着还是我的错?想赶我走是吧?用不着你撵,老娘自己走!
秦京茹说完就进屋收拾行李。
前些天易忠海想让她帮着生个孩子,她怕是自己有问题没答应。
再说易忠海把退休金都给了秦淮茹,她更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