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淡定地摆手:许大茂刚才说得在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别急着狡辩,警察自然会给你个交代!
除了棒梗,这院里还有谁能干出这般缺德事?
况且何雨柱早已胸有成竹。
等警察一到,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都让开,别挡道!
正说着,几位民警被邻居们带了进来。
警察同志,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许大茂抹着眼泪冲上前,恶狠狠瞪着棒梗:就是他偷我钱财,砸我屋子!
见到警察,棒梗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但他还是硬撑着站在原地,不停给自己壮胆。
只要咬死不认,谁也奈何不了他。
又是你小子!刘队长打量着棒梗——这不正是他亲手送进监狱的惯犯吗?
才放出来多久,居然又犯事!
不但砸了人家,还偷走好几百块钱。
警察同志,他们这是诬陷!棒梗强装镇定地直视民警。
同志,我家棒梗从小就机灵,绝对干不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贾张氏忙不迭替孙子辩解。
住口!你孙子什么德行我们比你知道!就算改过自新那也是我们改造的功劳?刘队长厉声喝止。
被这么一训,贾张氏顿时不敢吱声。
刘队长冷着脸质问棒梗:你应该明白坦白从宽的道理。
老实交代,钱是不是你偷的?
根据调查,院里最后和许大茂起冲突的就是你,嫌疑最大!
警官,这太武断了吧!棒梗慌忙摆手:我和许大茂是有过节,但也不能这么栽赃啊!刘光福兄弟俩也跟他动过手,他们嫌疑不更大?
再说我在里头改造十年,早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您说是不是?
这番话说得刘队长微微颔首。
所里的管教确实严厉,十年改造应该让棒梗长记性了,除非他存心找死。
见暂时问不出结果,刘队长转向许大茂:你说棒梗偷钱砸屋,证据呢?我们办案要讲真凭实据!
许大茂顿时像吞了苍蝇般难看。
他哪来什么证据?若有证据还用在这儿折腾?
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忽然他想起何雨柱——为这条线索可是花了两百块巨款,要是敢骗他,定要让何雨柱吃不了兜着走。
“警察同志,是何雨柱告诉我的!”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大声说。
刘队长转头看向何雨柱,笑着打招呼:“何师傅!”
这片辖区由刘队长负责,他早就听说过何雨柱的名声,据说这位厨子和某位领导关系匪浅,常被请去掌勺。
两人之前打过几次照面,也算熟人。
“刘队长!”
何雨柱笑着迎上前,看了眼棒梗问道:“刘队长,要是您偷了这么大一笔钱,会怎么处理?”
“这个嘛……”
刘队长摸着下巴,“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慢慢花。”
“没错!但短时间内想找个稳妥的地方可不容易。
藏家里容易被发现,放外面又不安全,所以这钱八成还在他身上。”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
“你放屁!何雨柱你别血口喷人!”
棒梗急得跳脚。
“棒梗,没证据我会冤枉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何雨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看看这是什么!”
棒梗脸色大变,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衣兜。
这个动作被刘队长尽收眼底。
“搜身!”
刘队长一声令下,两名警察立刻按住棒梗。
刚才还嘴硬的棒梗此刻双腿发抖,这才明白中了何雨柱的计。
他确实想过把钱藏到别处,但家里太小容易被母亲发现,外面又怕被别人捡走,只好暂时带在身上,打算第二天再处理。
本以为咬死不认就能蒙混过关,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
刘队长从棒梗身上搜出几百块钱,围观众人顿时哗然——还真是这小子偷的!刚才装得那么无辜,把大家都骗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钱怎么会在棒梗身上?
“警察叔叔,这钱是我自己挣的!”
棒梗慌忙狡辩。
许大茂跳出来指着钞票:“放屁!这明明是我丢的三百八十二块五毛,不信你数数!”
“你一个掏粪的,又不是挖金矿的,上哪挣这么多钱?”
许大茂转头对贾张氏母女冷笑,“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早说你家棒梗不是好东西!”
看着贾张氏铁青的脸色,许大茂心里那口恶气总算出了大半。
贾家真是养了个祸害!
老话一点不假,根上不正苗就歪!
三百块都敢偷,胆子也太大了!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狗改不了吃屎。”
蹲了十年大牢还是这副德行。”
瞧棒梗那眼神,恨不得把咱都吃了!怪我们?要不是他放火,谁愿意送他进去!
这一家子都是祸害,活该!
众人出了口恶气,总算把恶人抓了。
要说棒梗这十年,就学会满嘴跑火车了。
要不是何雨柱,这事儿还真让他蒙混过去。
刘队长盯着棒梗:说说吧,这些钱哪来的?
刘队长脸色铁青,差点被这小子糊弄过去。
棒梗抖得像筛糠,这钱根本说不清来路。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贪这笔钱。
带走!许大茂,你也跟我们去趟派出所。”
两人被押上 。
冤枉啊!棒梗是好孩子!贾张氏拍着大腿干嚎。
秦淮茹想拦又不敢,人赃俱获能怎么办?
何师傅,太感谢了!刘队长敬佩地说,我一定向上级申请给你送锦旗!
客气了!有空来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笑道。
一定一定!刘队长连连点头,早想尝尝何师傅的厨艺了。
见棒梗被押走,街坊们都松了口气。
警察同志,可得好好管教这小畜生!
最好一枪毙了,永绝后患!
这种祸害千万不能再放出来!
众人眼巴巴望着刘队长,刘队长安抚道:大家放心,这次我们会重点处理!
贾张氏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冲进屋抄起斧头就朝何雨柱扑去:何雨柱,我跟你拼了!都是你害了我家棒梗!
正要回家的邻居们都惊呆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孙子偷东西反倒怪别人。
何雨柱可是帮了大忙,棒梗这次报复许大茂,下次说不定就祸害别人家。
这种人必须严惩!
贾张氏不怪自己孙子,反倒赖上别人。
老不死的真可恶,自己孙子犯错还怨别人。”
棒梗变成这样全是这老东西惯的!
以后谁也别管他们家,让他们自生自灭!
众人纷纷斥责贾张氏,她却充耳不闻,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盯着眼前的老太婆,嘴角扬起冷笑:“来啊!我就站在这儿,有胆量就往我头上劈,别让我看不起你!”
“往这儿砍,动手啊!”
何雨柱一声暴喝,惊得贾张氏连退两步,眼中又惧又怒。
这老东西平日作恶多端,何雨柱早看她不顺眼。
只要她敢挥斧,立刻叫她脑袋搬家。
贾张氏握着斧柄的手不停发抖,始终不敢落下。
“就这点能耐?怂了?窝囊废!”
何雨柱轻蔑地讥讽道。
贾张氏只觉羞愤难当,喉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地吐出一口鲜血。
咣当!斧头脱手坠地。
啊——
惨叫声中,斧刃正砍在她脚趾上,鲜血瞬间浸透了布鞋。
噗通!贾张氏直挺挺向后栽倒,昏死过去。
妈!妈!秦淮茹慌忙扑过去,拼命摇晃婆婆。
活该!
痛快!最好直接摔死这老货!
......
秦淮茹含泪哀求:求求大家帮帮忙,送我婆婆去医院......
呸!做梦!
散了散了!
众人置若罔闻,三三两两结伴离去,边走边议论:
棒梗那小子太邪性,报复心忒重!
可不,以前傻柱总接济他家,他反倒放火烧人家屋子!
秦淮茹更绝,为让秦京茹嫁许大茂,居然伪造化验单!今儿许大茂当众痛揍秦京茹,真解恨!
这一家子没个好东西!
听着刺耳的非议,秦淮茹瘫坐在地,面无人色。
贾张氏被掐人中苏醒,闻言暴跳如雷:你们就是眼红我家棒梗有出息!
少说两句!易忠海皱眉走来,淮茹,我帮你送医院。”
谢谢一大爷!秦淮茹连声道谢。
邻里应该的。”
易忠海偷瞄她几眼,转身推来运死猪的板车。
......
病房里,秦淮茹偷偷抹泪。
贾张氏面目扭曲地躺在病床上。
这可怎么好......想到儿子又被拘留,秦淮茹六神无主。
没事儿,不就是偷钱嘛,顶多关几年。”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念叨:都怨何雨柱那个混账,要不是他,棒梗哪会被抓。”
他为啥非要跟棒梗过不去!
妈您消消气。”
秦淮茹劝道:要我说还是棒梗不对,他要是不偷许大茂那几百块,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唉,都怪我没管教好。”
秦淮茹心里明白,要是儿子第一次偷鸡时她就严厉管教,后来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这怎么能赖你。”
贾张氏直摇头:都怪何雨柱,棒梗小时候总去他家顺东西。
他那么大个人,就不知道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