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伯伯,咱能去么社吗?我问孝伯伯。
你这姑娘,急啥?你一个小姑娘家,到么社能干啥?
耐心的等待着我派去公社的人回来,看看啥情况?支书忙说道。
孝伯伯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
我爸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姑娘,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们的家里,你少瞎折腾?我爸爸说了我一句。
小弟别吼姑娘,他还是个小娃娃,童言无忌,别以在意就行。
屋子里的的暂时都没有人说话,场面有点尴尬。
支书,王大爷你们先和我弟弟聊聊,我把我侄女带到外面转转…孝伯伯说着牵着我的手转身就朝外走去…
姑娘,你是不是有啥事?为什么提起去公社,你的爸爸的反应特别的大?孝伯伯问我。
孝伯伯,请你相信我,我就是想找台电话。我说。
你就算找到电话,该给谁打,况且别人的电话你也知道号码?
现在电话少的很,除了公家的的办公室里有,农民谁家安这东西。孝伯伯问我。
孝伯伯,我的一位老师家里有电话,他的爸爸是名退休警察,我想找我老师的爸爸,帮助咱们寻亲。
我跟孝伯伯也没有说实话,但是目的确实是一样的。哦!你见过你老师的爸爸?孝伯伯问我。
见过面,我在学校的时候,我老师的爸爸在我老师房子住了几天,同学们都认识。我也认识。我说。
你和别人没有说过话,人家未必认识你呀?孝伯伯说。
当然认识我,我和我老师的爸爸聊过聊,我说。
真的吗?当警察的,应该好接外,孝伯伯说。
有一次我去老师的房子交作业,他爸爸给他向房子里搬煤块,我们就帮忙弄,顺便聊了几句:
从他口中我知道他是一个警察,专找被拐卖的人和人贩子。
所以咱们现在遇到了这个寻找亲戚的事情,我想问问他,你看行吗?我对孝伯伯说。
这也倒是个好事,最起码给咱们指个明路。
我看行,可是从哪里找电话机呢?孝伯伯心思重重的说。
咱们现在先回支书家里去,听听支书的建议,孝伯伯拉着我的手又回到了支书家。
快进来,再耐心的等等,等我派出的人从公社回来了,再做决定。支书说。
这个村里的人,很热情,也很朴实,就这几天,总有人来提供钱索,可惜的是都没有结果,太急人了。
支书叔叔,客人还在吗?来了一位村民,四十多岁,问了支书一句。
在呢?你找到线索了吗?支书问来人。
哪个院子就是线索,找个照相机,下面写上地址,送到报社,以物找人,肯定会有结果。来人说。
办法是好办法,就是太慢了,怕我妈妈等不起,毕竟年龄大了。孝伯伯说。
走,长套个毛驴车,带你们去街上,照相馆,叫个照相师傅;
顺便再到公社,我亲自去看看,派出的户口簿上,有没有线索?支书说。
就这样,我们几个一起坐上支书套的毛驴车,向么社赶去…
我坐在毛驴车上,心里想着,这个公社虽然不是我们那个公社,但都是政府机关,只要进了公社大院,我就有机会找电话机,跟陌生叔叔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