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阙迷糊了,虽然有些不太懂,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秦阙庆幸自己没有心,不然真难以接受这些奇奇怪怪的说法。
以前看书看影像就觉得正常的退位而已,现在倒是没想到一封诏书能被说得像神器一样,这世界好像癫成自己不认识的样子了。
话说还能不能相信科学?
不过既然是妤说的,秦阙莫名的很相信她,那就搞一下。
‘还有,快把龙珠拿出去,注意别让人看见。现在这帝国最后的气运正在四散,你得收集一些,有好处!’姮又传来消息。
秦阙整个人都麻木了,每个字都认识,为什么连在一起就不太懂啥意思。
‘还愣着干嘛呀,快点啦,这些特殊气运能加持到自身的,有大好处,错过就没了。’
‘哦哦,那很重要。’
秦阙赶忙将龙珠捏在手中,顿时感觉一阵阵清凉在手心汇聚,秦阙知道那应该就是姮所说的气运吧。
算了,以后妤说的话,照做就是。
浦仪被人带着走了,现场还在欢呼,秦阙看了几眼还在主持大局的袁世恺,笑了笑也悄悄离开。
秦阙将龙珠固定在头发里便随着记忆路线提前一步去了宗人府。
一般情况下浦仪念的退位诏书是要带到宗人府封存的。果不其然秦阙刚潜入宗人府,先前收回诏书的宗正已经带人来了。
其中一人手中托盘放着一个金黄的卷轴,那就是退位诏书,姮说的罪己诏。
宗正将诏书藏进一处密格后便带人离开了。
秦阙以为很轻易就能拿到手,结果刚靠近便有人出手打断了他的举动。
‘何方宵小敢在此撒野!’
秦阙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长着胡子的太监。
又长见识了,难不成是后宫之假太监传奇的主角?
秦阙没开口,还好刚刚机智带了个面具,没管那么多秦阙直接冲向老太监发起凌厉的攻击,反派死于话多秦阙还是知道的。
‘好胆!’
老太监功夫也不弱,跟秦阙打斗几个回合还隐隐占上风!
‘这边有动静,快进去看看!’
门外传来大量脚步声,糟,被发现了!太监也听见了,他看向秦阙冷笑一声:‘这下看你往哪跑。’
互击一掌各自退开后秦阙又摆好阵势一副继续进攻的样子,太监已经试出秦阙的实力跟他差不了多少,见状也神情严肃的盯着他严阵以待。
结果…秦阙直接掏出配枪‘啪’的一声,猝不及防之下老太监直接倒在血泊中,
你…你不讲武德…唔…’
老太监不甘心的咽气了。
哼,七步之外枪最快,七步之内又快又准。
秦阙快速找到罪己诏后直接从另一边跳窗离开。
等秦阙前脚刚走大门便被冲撞开了,因为外面的人听到枪声不敢再耽搁,结果入眼便看见已经死去的老太监!
‘快,快去禀报宗令!出事了!’
另一边的秦阙管不到这些,他将罪己诏扔给姮以后便又朝着国库方向跑去,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长出什么新的东西。
再说罪己诏那玩意儿烫手他也不想多拿,就是字面意思。
秦阙拿在手里就像拿着炭火一样,所以赶紧扔进空间。
姮倒是没受影响,接过之后随便看了下就没兴趣了:‘姐姐,这个就是你说的大非诏吗,暖暖的,当被子可以。’
妤将罪己诏拿在手里看了看:‘是罪己诏,也是大非诏,涉及因果的东西,以后说不定用的上。’
姮咬着手指疑惑道:‘大是大非……有大非诏,是不是还有大是诏呀?’
妤看了眼姮:‘你坐着的那张就是。’
姮惊讶的低头看向自己坐着的金黄飞毯:‘呀,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我的床单被套都齐了?’
妤看了眼姮没再说话,将退位诏书扔给她后又回黄金屋疗伤了。似乎对这些东西根本就看不上眼。
姮接过罪己诏顺势躺在飞毯上,然后又用罪己诏盖住自己只露出小脑袋,
‘哇,真暖和,好舒服呀。’
空间里的事秦阙没注意,他已经潜入到国库了,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
国库空空如也,看来是当初的自己太狠了,把那些人整怕了啊。
这下只能去光顾先前剩下的那些达官贵人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只拿个诏书吧。悄悄离开宫门后秦阙忍不住吐槽。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为啥不等过完年再退位。’
秦阙暗自嘀咕,不过耸耸肩后自我解答:‘这该死的封建主义,多一天都受不了。’
‘好啦,龙珠收回来吧,气运已经消散完了。’
姮传来信息后秦阙便摘下龙珠扔进了空间。
‘哇,这就是灵气吗?’
‘灵气又是啥意思?’
不过姮没有回,看来是她发错消息了。秦阙瘪瘪嘴也懒得再问。
关于空间里冒出的言论自己越问反而问题越多。
而秦阙不知道的此时天南地北无数高山峻岭或者悬崖戈壁,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泥土滚落砂石四溅,不少尘封的深邃幽暗缓缓浮现。
这些暂时鲜为人知,但不管是好是坏,都预示着将来可能会有别样的纷争。
孙先生第二天便辞职了,秦阙还在京城里忙活。
他将排的上号的富贵人家都关照了一遍,又得到金银财宝无数。
姮除了喜欢吃就喜欢金灿灿的东西,她把黄金单独放出来又在想该打造点什么才好,要不就改建城堡吧。
事情已经差不多办完,秦阙还是觉得该见一见袁玉桢,沟通才是最好的桥梁。
找到机会留下小纸条后秦阙在一处咖啡馆见到了匆匆而来的袁玉祯。
‘你,你怎么来京城了,你不是应该在沪海吗?’
袁玉祯看着眼前的秦阙一脸的惊喜,也不管周围很多人看着就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秦阙抚慰着袁玉祯:要不你跟我回沪海吧?
袁玉祯摇了摇头,她看着秦阙一脸的欲言又止。
秦阙暗暗叹息:‘有什么话就说吧,跟我还忸怩啊。’
袁玉祯一咬牙道:我父亲还有大哥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我不同意,可是他们非要让我跟那个人相处看看,我该怎么办啊?
秦阙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是眉头紧皱:要不我去杀了他!
袁玉祯搂着秦阙更紧了:不行的,那个人背景很大,父亲他们现在很需要他家里的支持。
跟我去沪海为什么不行呢?
袁玉祯把头埋在秦阙怀里嗡声道:我要是离开了父亲他们和那个人的家族也会闹崩的。而且只要我不愿意,父亲他们也不会把我逼得太紧。
再说我在京城的话,有什么风声也可以及时通知你呀。
秦阙有些动容,狠狠的抱紧了袁玉祯。
过了良久,袁玉桢抬起头捋了捋头发又轻声道:‘你怎么来京城了?这样私自跑到京城要是被我父亲他们发现了会有大麻烦的呀。’
秦阙沉默片刻:‘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我很快就要走了。给,这是10万两京城钱庄的银票,我用不着,你找时间去换了吧,多给自己买点好东西。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这样会更安全。’
看着秦阙递过来的银票,袁玉祯点了点头接过。
没过一会儿袁玉祯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秦阙:你一定要等我呀,不要放弃我。
秦阙重重的点头:‘不会放弃你的,等你长得再大点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
袁玉祯噗嗤一声笑了:嗯呢,一定生。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
秦阙看了看表遗憾道:‘火车快到点了,我该走了!’
袁玉祯又拼命似的紧紧搂住了秦阙,然后陡然又松手转身看向别处轻声道,
你走吧,记得想我。
秦阙张了张嘴只是无奈一句:我会很快来接你的,有事直接发电报给我。
嗯……
袁玉祯没再看秦阙。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转头露出一张早已泪流满面的脸。